这时候赵鱼头也回过神来,说道:“不过,应该是事发突然,主公不能及时传出消息。现在我们应当集聚兵马,但闻敌营有所异动,应当立刻冲进去解救主公。”
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张顺手下这马道长和赵鱼头皆是老人,虽然冲劲不如年轻人,但是久经风霜,老而弥坚,最擅长查缺补漏之事,仅仅数语便安定了人心。
这时候陈经之也反应过来,沉吟了一番,补充道:“理当使赵鲤子盯着敌营,并顺便观测四周敌人动向,一旦有警,及时通报我等;使刘应贵巡察内部并派人监督那张慎言,但有异动,无论何人,格杀勿论;张三百应当及时整顿兵马,一旦得令,便冲击敌营解救或者接应主公。马道长和赵鱼头资历最高,功劳最大,理当由你二人暂代主公下令,负责营救主公事宜。”
马道长和赵鱼头相视一眼,心中明白,便说道:“经之你虽然年轻,却有大才。值此危急时刻,理当当仁不让也。不如我们三人共同主政,也可以查缺补漏。”
“固所愿尔,不敢请尔。”陈经之拜了拜另外两位,算是应下了这个差事。
陈金斗在跟前听着这三人就这般将自己排除在外,便生气道:“除却刘应贵。我也是第一个认主之人,最为忠心,安能将我排除在外?”
赵鱼头与陈经之相视一眼,两人有些尴尬:这陈金斗本来便是马道长之人,若是将其拉入主政之中,岂不是马道长一个人说了算?
马道长自然知道此二人如何想法,便安抚道:“陈老弟,就因为你为主公最为信重,故而不能将你纳入其中。你可知其中真意?”
“你们要夺......唔。”陈金斗大惊道。
马道长连忙捂住陈金斗嘴巴,低声喝道:“什么时候了,还敢胡说?主公不在,我等三人代主公主政。主公今日且不说什么,待到日后难免忌讳。我等知你最为忠心,且请您做个见证,以防主公有所怀疑也。”
陈金斗一听,心中大喜,连忙扒开马道长捂住自己的手,喘了口气说道:“哎呀,我老陈却是不知,三位切勿见怪。”
说罢,他便大大咧咧的坐在跟前,盯着三人。三人相视一笑,无可奈何。
且不说三人如何应对,那张顺跟着马守应进了长平关。此处原来本是关卡,也是因为明朝内地久安,便被废弃了。只是在此处设立一座驿站。
这驿站正好有不少马匹,“紫金梁”攻破此处,正好在驿站观看抢夺到手的马匹,这时候张顺便跟着马守应走了过来。张顺及部下三人下了马,往里一看,只见那“紫金梁”光这个脑袋,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好一个鲁智深一般的大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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