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百米的一处院落,破房破舍,一对老夫妻早上起来发现隔壁的门开着,瞅了一眼,发现已经没人了,就跟没人住过似的,若非手里的银子是真真实实的,他们还以为昨儿没来过人。
老丈纳闷,“那两位客人走了?”
老婆婆也纳闷,“大概是有什么急事儿要赶路吧?咱们俩年纪大了,睡的沉,那一对小夫妻大概是没好意思喊醒我们告知一声。”
“罢了,走了就走了吧!”老丈惦着银子,“老婆子,咱们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
老婆婆笑的满脸褶子,“正是啊,有了这银子,这个冬天你就别出去打猎了吧?你这把老骨头,万一出了事儿,可怎么办?免得我担心就剩下我一个人,到时候活的怪没意思的。”
老丈点头,答应的痛快,“行。”
有了银子,谁还冒险出去打猎?不出去了!
两个人话音刚落,外面便来了一行人,清一色的青衣锦缎,腰佩宝剑,当前一人长的俊秀,看着二人张口就问,“老丈,你家昨儿可是住了客人?”
“正是。”
“如今人呢?”
“早已走啦。”
“什么时候走的?”
老丈和老婆婆齐齐摇头,“大约是半夜走的,没听到动静,我们两个也正在说这事儿呢,大约是那两位贵客有急事儿赶路吧?”
两人说完,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来者不善的这一行人,“这位公子,您这是……”
冰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丈,“仔细说说那两个人。”
这一锭银子也不少,有十两左右。
老丈白得了银子,心里很高兴,便将昨儿那两个客人来落宿,男子什么模样,女子什么模样,吃了什么,穿的什么样儿,又说了什么话,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其余的都没隐瞒,都说了。
老丈又道,“从没见过长的那么好看的公子和夫人。”
老婆婆点头,“就是,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
冰峭十有八九确定了,觉得那两个人就是凌画和宴轻,可惜,昨儿他没发现,他心中暗恨,回了前院,对宁叶秉名了此事。
宁叶听完,倒是笑了,“还真是巧了!”
冰峭郁闷,“可惜,属下没察觉,让他们走了。”
他皱眉,“听说他们就两个人,按理说这前院后院也没有多远,不过百米而已,属下怎么就没发现后院住了人,且人半夜离开的,属下都没听到动静呢!”
宁叶倒是没什么郁闷的情绪,平静地说,“是有些遗憾。”
他看着外面道,“夜里风雪太大,他们比咱们来的早,咱们没将这里的各户人家都查一遍,的确是大意了。”
冰峭看着宁叶,蠢蠢欲动,“咱们昨夜没刻意隐藏动静,他们一定是知道了公子的身份,才刻意躲开了。不知道属下现在带着人去追踪,还来不来得及?”
宁叶看着他,“昨夜我说的话你这么快就忘了?”
冰峭立即住了嘴。
他没忘,他记着,少主说算了。
宁叶道,“总会再见的。”
冰峭纳闷,“掌舵使不会武功,据从凉州传出的消息,他们身边没带暗卫,看来是宴小侯爷一路沿途保护她?”
宁叶笑了一下,弹了弹衣袖,“端敬候府小侯爷宴轻年少时惊才艳艳,哪怕做了几年纨绔,但以前学的东西就真的荒废了?有他在,两个人目标小,已到了阳关城,若非表妹擅长调香,捕风捉影,否则谁能发现他们的踪迹?这里不是江南漕郡,他们遇到了我不刻意躲开,才不是他们了。”
冰峭道,“那宴小侯爷武功一定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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