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去她身边,她巴不得的呢。
朱舵主虽然还是有点儿不太乐意朱兰这样说,但又不能拦着朱兰,毕竟,江阳城有兵马,绿林除非想引起朝廷彻底盯上而带着所有人跑去江阳城要人,真打起来,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这事儿还真就得让朱兰仰仗凌画看看是否能解决。
朱舵主点头,“行吧,多带点儿好手,把朱广带上。”
朱兰点头,转身去收拾,半个时辰后,带了朱广,带了两百号人,带了冬青,先绕道去漕郡了。
漕郡内,自从凌画和宴轻离开后,崔言书、孙明喻、林飞远三人各司其职,在细雨的配合下,将漕郡守的固若金汤,有外界前来打探消息的,不是拦住了让人无功而返,就是直接拿了押入了水牢审问是谁派来的人。
整个漕郡,铁板一块。
这一日,有人前来禀告,绿林的小公主朱兰在城外求见掌舵使。
三人闻言齐齐对看一眼,崔言书站起身,问,“她自己来的?”
有人回答,“朱兰与朱广带了两百号绿林的人士。”
崔言书挑眉,“两百号人,不少啊。”,他想了想,吩咐,“请朱姑娘自己入城。其余人在城外候着她。”
有人应是,立即去了。
林飞远觉得新鲜了,“这朱兰怎么又来了?她不会是回去后劝说动了朱舵主,朱舵主答应了,她前来掌舵使身边报道了吧?”
“不太可能。”孙明喻猜测道,“应该是有别的事情,否则她不会带来了两百号人。”
“也是。”林飞远点头。
半个时辰后,朱兰自己入了城,来到了总督府,崔言书在会客厅见了她,“朱姑娘,掌舵使有事儿脱不开身,请问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我会代为转达。”
朱兰看着崔言书,拱了拱手,“崔公子。”
她顿了一下,“掌舵使很忙吗?”
崔言书微笑,“掌舵使何时不忙了?”
朱兰觉得这话也对,她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是有事儿相求掌舵使。”
崔言书示意她说。
朱兰便将柳兰溪路过江阳城被杜唯强抢之事说了,又说柳兰溪对她有救命之恩,她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但是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绿林也甚少与朝廷众人打交道,她怕自己带着人前去将事情闹大了,便来求掌舵使,看看是否掌舵使能帮忙救出柳兰溪,她有求于人,掌舵使若是能帮忙,只管开条件。
崔言书听闻讶异,“太常寺卿府的柳小姐,不在姑苏城待着,跑去江阳城做什么?”
朱兰摇头,这件事情她也想知道。
“我听说柳大人和柳夫人十分喜欢这个小女儿,不说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也差不多。她前往姑苏城疗养,说是江南水土养人,但其实是为了疗情伤。这样的话,柳夫人应该是十分不放心,她离京前,柳夫人和柳大人一定在她身边放了人看顾,所以,她不可能自己心血来潮跑去江阳城,尤其是,我不曾听说柳家有亲眷在江阳城,她路过江阳城,那是想去哪里?”崔言书将来是要入朝堂的人,对朝中官员不说十分了解,但也了解个七七八八,“江阳城是必经之地,但由南往北走,她若是路过江阳城,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向幽州,一条是通向关外,她总不能是去关外吧?难道是去幽州?但也不曾听说幽州有柳家亲眷,柳夫人的娘家那边,也不曾听闻,或者说,幽州也是路过,那过了幽州,也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凉州,一条路是漠北,好像也不曾听……”
崔言书话语一顿,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柳夫人娘家有个堂兄,是凉州总兵周武麾下的副将。她应该是去凉州。”
崔言书分析完一通后,见朱兰崇拜地看着他,他淡淡一笑,对朱兰说,“朱姑娘,你求错人了,我们掌舵使就算不忙,知道此事,也不会答应你救惦记她夫君的人。至于你说的条件任开,也不怎么吸引人,我们掌舵使不缺金银不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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