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菲道,希尔斯公寓楼,第5层501室。
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门口早已被警员用横条给封锁住,但还是架不住为了新闻头条的记者们的穷追不舍,他们站在封锁线外拿着话筒对着执法的警员大喊大叫。
“长官,请问你们找到线索了吗?”“不知道你们找到凶手了没有?”
“长官,我们知道在洛菲道常年有黑帮交战,这是不是又一起黑帮造成的惨案?”
“洛菲道一向被大众公认为是布鲁克林区最为混乱的社区街道,这起惨案的发生,是不是代表司法部门对社区犯罪率持续上涨的不作为而酿成的后果?”
面对记者们的刁难提问,守在封锁线内的两名警员早就习以为常,各个默不作声,面容冷峻地盯着这些记者,似乎根本没有想要搭理的念头。
这时过道上发出了电梯停靠的声音。
一名身着便装的中年男子从电梯内走了出来。
看到封锁线外停留了七八个记者,中年男人下意识的眉头蹙起,掏出怀里的证件,走到守候在门口的两名警员面前晃了晃。
“长官!”看到警长证件,两名警员立马敬了个礼。
记者们一看来了个大人物,立马争相恐后的想要采访这位长官。
“请问”
还不等记者们提问,中年男人理都没理直接拉开封锁线,走进了房间内,同时将房门从内给关上了。
“法克!这人是谁啊?”一名年轻记者看到中年男人那么嚣张,不由爆了个粗口。
他的声音说的不大,但还是被旁边的几个其他报社的记者听到了,有人问道:“你是刚来的?”
“我刚从洛杉矶调过来,你们可以叫我杰克。”年轻记者举了举胸口上的记者证,上面写着福克斯新闻网。
一听是洛杉矶来的,附近的几个记者恍然大悟。
先前说话的那人笑着道:“那就对了,你刚从洛杉矶过来,肯定不认识我们纽约的记者杀手。”
“记者杀手?你是说刚刚那位警官?他杀过记者?”杰克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那人的记者证,上面写着纽约日报。
“不,怎么可能!那只是一个外号而已!”
纽约日报的记者摇头道:“刚刚走进去的那位是我们纽约警署的警长约翰麦卡伦,他最讨厌记者了,从不接受记者的采访。”
“为什么?难道是不想我们参与到案件报道当中?要知道我们记者可是有为公众获取知情权的职责!”
杰克以前在洛杉矶的时候也经常碰到这种不喜欢接受采访的警员,他也明白这些警员们的想法,无外乎就是不想过多的透露案件细节,可身为一名合格的记者,是必须要为公众知情权负责任的。
“呵呵”
纽约日报的记者听着杰克冠冕堂皇的话,不由笑出声道:“你叫杰克是吧?记住这里不是洛杉矶,你想要报道任何有关犯罪的新闻,就必须要明白我们这位狂暴警长很讨厌记者。”
“总得有个理由吧。”杰克皱了皱眉头,难道刚刚那名警长是一个职业仇视者?
“不知道,反正我入行刚来纽约当记者的时候,曾经带过我的那名记者前辈就是这么提醒我的。”
纽约日报的记者耸了耸肩膀。
外面记者们的讨论的声音不大,并没有影响到房间内警员们的调查。
此时屋内的命案现场,几名法医还在地上、墙壁、桌椅、门把手上提取罪犯可能残留的指纹。
几个守在旁边的几名警员在看到警长走进来后,立马敬礼道:“长官!”
约翰麦卡伦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人放下来,转头对着一名熟悉的下属道:“调查的怎么样?”
下属知道自己上司的性格,连忙汇报道:“长官,根据我们这两天的调查,被害的这五人确认是一家人,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以及他们的父母。丈夫名叫克莱德谢尔顿,妻子叫艾利谢尔顿”
约翰麦卡伦抬手止住下属的话:“好了,这些我都看过了,我想问有没有新的线索。”
“法医还在提取罪犯可能遗留下来的指纹、毛发、汗液,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
“我不是瞎子我,我问的是没有别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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