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脸上的笑容敛了下去,面色有些讪讪的吐了口气道:“这不挺好的吗?”
说完坐了下来,望着天道:“他不来,我反而活泛些,不然---”
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垂头红了眼,而叶小楼则拉过她的手道:“阿静---”
“那几个新人欺负你了?”
邱静闻言则破涕为笑,“我在如何那也是四妃之一,不过是个把新人罢了,哪里就敢越到我头上了?”
叶小楼就这么看着她,觉得这话说的不真,果然没一会静妃蹙着眉头就道:“那几个新人都是陶妃安排的,皆因玩乐之道。”
一句话叶小楼就听的懂了,景德帝年岁不小了,要不是有叶小楼隔三差五的灵液撑着,怕早就败了。
而这会儿如此纵欲,怕是身子被掏空可就命不久矣了。
这后宫的女人当真是狠那。
于是拉着静妃的手捏了捏道:“那你千万照顾好自己。”
邱静听完,马上一脸严肃的道:“你放心,郑贵妃还没倒呢,我怎么可能先出事?”
叶小楼看着她,最后叹了口气,随后整个书房都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邱静抬眸看着叶小楼,动了动嘴角后道:“圣上,圣上有意为绅表哥指婚了。”
叶小楼微愣,而邱静则吐了口气看天道:“他年岁也不小了,也该成亲了。”
“阿楼,你帮我看看,可有相当的人家,相貌端正,人品贵重的---”
叶小楼见此皱着眉头,“阿静--”
邱静摇了摇头,“绅表哥为了我守这么多年,我知足,也感激他。”
“可是,我不能耽误了他---”
叶小楼也只能跟着叹气,朱绅作为宗室子弟,这几年下来就算邱静时常躲避,可总不能一直躲着,于是俩人终还是碰面了。
从此后朱绅寄情于农事,哪怕朱方氏多方逼迫也没有用,这事儿怕是说不通了,但是要是赐婚,那就不一样了啊。
叶小楼心事重重的回了家,结果一进家门正好碰到在外面野完回家的小姑子崔玉兰正挨婆婆的训。
“你这野丫头,又跑哪儿野去了?啊???”
贺氏气的不行,掐着她的耳朵骂道:“谁家未出嫁的女儿像你似的,见天的往外跑?”
“还有,你看看你这一身的尘土,说,你干什么去了?”
崔玉兰被掐的哇哇大叫,“娘,你轻点,轻点啊,我耳朵都要被你掐掉了。”
“我能去哪儿啊,不过在京郊我哥的庄子上刚回来罢了。”
“娘,我带回来好多新鲜的蔬菜呢,您快松手啊?”
贺氏哪里肯就这么绕过她,一边掐耳朵一边骂:“家里下人一堆,哪个用你去摘菜?”
“你说说你,多大的人了?还没有个正事儿?”
“到现在还没个婆家,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干休?”
崔玉兰疼的呲牙咧嘴,“娘,诶呀,你快松手,要是把我耳朵掐掉了,就更嫁不出去了。”
贺氏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崔玉兰赶紧趁机挣脱了贺氏的魔掌,随后眼前一亮,大声求救的像叶小楼跑了过来,“嫂嫂,嫂嫂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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