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歌词都是唱出了自己的心声。
她就是自己做梦都想要的那个女人!
炮姐!做我的姐姐吧!
“始终坚信曾经许下的誓言,就连我眼中闪烁的泪光,也会化作永不妥协的坚强,唯我超电磁炮凝聚雷霆一击!”
来吧,炮姐,击穿我,让我做你的的忠实奴隶,一辈子的奴隶。
“十个花篮,赏!”
樊楼本就有打赏的制度,一个花篮一盘水果都有价格。十个花篮足足有一千贯。换算成后世,也是一百万。
穆南行顿时眉开眼笑。又赚钱了。自从傍上了弟弟,樊楼就日进斗金,再也不缺钱了。而且潘楼太白楼那些寻常青楼,早就被甩的几百条街之外,再也不敢和樊楼攀比。
什么俏枝儿,奴称心,更是销声匿迹,再也不会
被提起。
这个汴梁,是奴的汴梁!当然,也是弟弟的汴梁。
“弟弟,看见没,又赚了五百贯。”
“你们怎么分配的?”秦牧一直忙着自己的工业建设,根本就没多少时间来这边,也不清楚任潇潇和她们怎么分成的。
“姐姐拿五,师师拿二,潇潇取三。”
任潇潇和少女时代不同。她没有樊楼,只是借助樊楼这个平台,学艺再表演。
这个分配还算合理。毕竟任潇潇身后站着秦牧,穆南行不会把她压榨的太狠。若是换了别的女人试试,给她一文钱都算是发善心了。
“什么人赏这么多?”秦牧觉得十个花篮一首歌,简直是太奢侈了。一百万听一曲!
“是太子。”
“什么,是太子?”秦牧完全没想到大宋的太子也来樊楼听歌,而且还赏了这么多钱。
“太子也是男人,男人哪有不爱炮姐的?”穆南行甚是得意。
她对于秦牧给这些女人设计的形象极为满意。出了樊楼,大宋再没有这样的女人。这真正是天下独一份,想看真正的女神,就只能来樊楼。
任潇潇一曲唱罢,下台休息。小杏连忙走了过来,低声在七娘子耳边说了两句。
什么?太子请自己过去坐坐?
任潇潇双眉一挑!走!
这就是自己要的那个男人!
“界限什么的我才不管,毫无意义,在空中飞舞的硬币描绘着抛物线所决定的命运。”
任潇潇这一刻心底闪过这一句歌词。也许,这就是自己追寻的命运!
种申,我会让你死的惨不忍睹!不只是你,我要你全家都去死!
太子赵恒哪知道任潇潇心中的想法,他只看到一个气场强大到无边的姐姐,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坐在自己面前。
这一刻,仿佛他不是太子,而是一个奴仆。真正的主人,就是眼前这位“南条爱乃”。
一张年轻的面孔,透漏出无比强大的信念。她就好像一只出
鞘的宝剑,似乎随时准备斩开眼前的一切。
这感觉让赵恒太迷恋了。
他需要力量,这份力量没人可以给他,他是那么孤独,那么害怕。每日每夜的活在小心谨慎中。
懦弱和胆怯,几乎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他想瘫坐如一滩泥,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倒下去。
可是现在,这滩泥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依靠。
南条爱乃,炮姐,你就是我的闪电,我的宝剑,我的超电磁炮——虽然赵恒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就很厉害。
姐姐,保护我吧。
“迷惘什么的,将其一举驱散就好。只要这颗心依旧在呼唤,我决不让任何人成为我的障碍!”
就如你歌中唱道,“不断加速的痛楚,定能让我守护某人,看吧!”
你要守护的人,就是我,就是大宋太子!
来守护我吧,保佑我一路做上皇帝的宝座。再保佑我到世界的尽头!
“姐姐,你……”赵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他有点哽咽了:“唱的太好了。”
按说他比任潇潇大好几岁,怎么也不可能叫任潇潇姐姐。可是任潇潇根本不计较他的称呼。
任潇潇只在意这个男人,甚至不是这个男人本人,而是他的身份。
大宋太子,未来的皇帝。好,既然愿意投入我的怀抱,那我就老实不客气了。
“弟弟,私下里我们可以这样相称,不过人前还是要谨守礼节。”
任潇潇早就不是往日的那个小娘子。战歌一起,她就脱胎换骨了。赵恒,太子,不过是她手里的工具。一切能让她能随心所欲的人,都是她的工具。
若非她深刻的了解秦牧和他那一群强悍的女人,任潇潇都想让秦牧当她的工具。只是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所以任潇潇想也不想。
种申给她的惨痛教训,让任潇潇彻底的变成了现实主义者。丢掉幻想,拼命报仇!
不让种申一家死绝,任潇潇绝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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