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劲爆的声音轰炸在柳云歌的耳旁,顿时吓的她一抖,赶忙小声的道:“我,我不动,不动---”
还让不让人活了,动下睫毛都不行。
这也太他妈吓人了,柳云歌都要哭了,要知道是小神将就是这厮,打死她都不来救他啊。
伤的那么重,还能出来打猎,他不早死谁早死?
不过,惊恐过后,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大气,这厮还活着,活着---
估计属猫的,九条命---
可是她怕就惨了,和瑞亲王府的世子爷,这身份---
想到自己干的那些个事儿,这位大哥会不会真把自己拉到他府里当妾啊???
如果,他硬要是让自己给他做妾,怕是建安伯府老夫人恨不得当天就一顶小轿子给她送过去。
就算是她爹柳正泽还有她娘,外祖加一块都没有用,那可是最得圣上重视的子侄,他想要个妾,谁能阻拦?
自家哥哥崇拜他到这个德行,外祖家对他更是称赞有加,柳云歌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都快没有活路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一大堆,眼睛看不到耳朵却是越发的灵敏。
就听这刀光剑影之声越发的激烈,那刀子刺进皮肉内发出的噗嗤声,柳云歌听的头皮发麻。
这是一场刺杀---
一场真刀真枪的刺杀,在柳云歌有限的生命中从未经历过的生死较量。
她看不到外面的一切,却可以想象的到什么叫血溅当场,从未有一刻如此真实。
这不是和平年代,这不是人人平等的时代。
在这里人命如草芥,在这哪里有什么人权,在这里谁的身份高,谁的拳头硬,就可以主宰一切。
柳云歌忽然想起了刚来那日梦中的场景,残肢遍地,血流成河---
她瘦小的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整张脸惨白的可怕,贝齿紧咬着下唇,本能的往萧止的怀里又蹭了蹭,仿佛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安全一点。
萧止铁青的脸色,因为柳云歌这个如小猫一般的动作而变的和缓了不少,反手抱的更紧了一些后,一双利眼看向战场。
随后,发出冰冷毫无情感的指令。
“全部就地格杀,不留活口。”
这话一落,打斗越发激烈了,远远看去,在一大片山林脚下,一群黑衣人不停的倒地,随后被无情的格杀。
领头人见情况不对,立刻吹了个口号,“撤---”
结果就在这时,从山林里呼啦出现了一群身穿铠甲的府卫,各个身手不凡,黑衣人首领顿觉不妙,上当了,这里是个圈套,于是双目圆瞪,用力的又吹了几个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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