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经过了这一系列事情后,郭春开有了与卢海南的关系,也算是可以上达天听。
也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才使得他更有干劲,更想表现自己来帮助大明完成真正的改革。
这一次正旦朝会安排下来的事情,就算卢海南没与他戏说。
郭春开也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怕整个大明,这一次都要大变样了。
所谓的丈量土地与演军,就是要动那些无所事事之人的蛋糕。
而这样大折腾一番,也能改善一下此刻的官场风气。
同时,这样做也极有可能是在帮信王铺路,将那些难以驯服之人全部打压剔除,这样待信王上位以后,就不存在当今皇上刚刚继位时候的窘状。
想着这些事情,郭春开朝着京城的方向望去,心中千丝万缕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
这由京城散播出来的迷雾,郭春开就算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完全拨开,因此他也捉摸不透,那个坐在金銮殿上的九五之尊,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而他此刻要做的,就是将涿州治理的井井有条,让顺天府的一部分,是完全在可控范围内,并且是心向大明!
随着郭春开的思考,他脸色越发的阴
沉。
周围的随从们,见到这一幕也都有些害怕,也不敢去直视他,而只能环顾周围。
没有多久,刚刚离去那人,就带着一众梁家场村民赶了过来。
这些人瞧见郭春开后,似是没瞧清楚,还特意往前走了几步。
待看清楚了郭春开的长相后,为首一个老人就直接跪了下来,大喊到:“草民见过郭知州。”
其他百姓见状,也有样学样,齐齐的跪拜在地,大呼:“见过知州老爷!”
没一会儿这雪地上就跪了一大片人。
看着这些人,郭春开从思绪中收了回来。
然后指着身后的永济渠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官府凿渠,就是为了惠利百姓,让周边的百姓都有水饮用,有水灌溉!
现在到好,你们直接给整出了一处绝户计,把这永济渠半道截断,全部引到梁家场村里?
我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堵死了前面的阀门,以后就不对这永济渠供水!到时候你们要死要活,便全凭天意吧!”
听到郭春开满怀怒气的呵斥,这些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也没人敢吭声。
尽管他们私底下改渠偷偷灌溉的事长有,可是大多数时候,将自己的庄稼灌溉好了,
都会在讲渠封好。
可现在好了,这还没开始放水呢,就将下游封死,直接望自家村里开了一道口子。
这么做,确实有一丁点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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