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大笔一划拉,分给某些人,到时候艾九就算哭都没用。
所以还是早些将这些荒地划到他名下的好,只有这样这些土地才算真正的归他所有。
以后待他挂了后,这土地也能作为遗产传给他的孩子们。
“是啊,我家在北山也有不少荒地呢,也得划到我身上才行。”又一人说道。
而这时,又一人嘀咕道:“九哥,咱们不是在谈水渠的事儿吗?怎么忽然又扯到了荒地的事儿。”
“对对对,咱们在谈水渠的事儿!庆儿,你觉得水渠的事儿,咱们该怎么弄?”艾九看着一旁的余庆说道。
余庆闻言道:“这事儿咱们也不用刻意去做,只要配合郭知州将丈量土地的事儿做完就好,到时候如果有乡亲提起这事儿的话,咱们只需要顺带说几句!我猜郭知州肯定会帮咱们主持公道。”
“是啊,要是由其他乡亲们,提起这事儿,反而显得更自然一些。”又一人说道。
听到这话,艾九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怎么做了!庆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小心眼,今儿哥哥对你刮目相看啊!”
接下来,一伙儿人便围着这火堆窃窃私语了起来。
而这时,郭春开
带着一众衙役们,在大沙坎村内转了一圈,便找到了三个乡老,又将一个叫胡生的保长也给喊了过去。
经过郭春开这一折腾,大伙儿便都知道,州里这是要开始重新丈量土地呢。
这就等于再一次确认了各家土地的归属权问题。
因此大沙坎村的老百姓们也贼上心。
没多久,他们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大沙坎村北边。
来到田头后,乡老们便开始说起了这土地归属的问题。
一旁的的百姓,也连连点头,赞同的乡老的说法。
田头还埋着一块儿石头,作为錾子开划分这些土地的归属问题。
郭春开见他们说明白了,便让人前去用脚丈量这些土地的大小。
待几个衙役走了一圈回来后,已经将这田地的面积估算是的差不多。
这时一旁跟着的文书,便动笔在黄册上写道:
一户胡车,五口,顺天府涿州大沙坎村民,农籍。
男子三口,成丁二口,本身五十三岁,男柱子二十四岁。
不成丁一口,次男棒槌五岁。
妇女二口,大一口,妻四十一岁。
小一口,女昭德十二岁。
事产瓦房四间,村北地十四亩一分五厘六毫。
右户帖付胡车收执。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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