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楷一行人来到帐外的时候,发现郑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了很多士兵围了来。
与他一同的不但有投靠到郑梉身边的胡杩,还有沧澜王菩提塞拉二世。
此刻这等虎视眈眈的模样,看去像是前来问罪一般。
“郑椿,你眼还有一丁点尊卑观念吗?我可是你大哥,你让我滚出来?”郑梉盯着郑椿,眼神渐渐冰冷。
这忽然发生的状况,也引起了其他卫兵的注意。
没多久许多卫兵出现在了郑梉身后,似是要拱卫他们的主人一般。
郑椿看着郑梉的模样,咧嘴笑了起来。
渐渐笑容也变得更加biàntài与疯狂,最后郑椿大声咆哮道:“尊卑观念?如果你站的正行的端,我自然服你,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你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法让我信服。
你看看你从小所做的事情,一点小恩小惠像让我对你俯首称臣,为什么?你我早出生几年而已,我从来不认为我你差,为什么父王只疼爱你,而从来不拿正眼看我,我不服!”
郑椿心的怨气并不是因为平安王府的长幼尊卑,更因为郑椿明明觉得自己能力郑梉更出色,可是却从来都不曾被重视过。
这种渴望重视,而又得不到重视的感觉,才是他和郑梉不可调和的源头。
“父wánggāng刚去世,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关门再说,别在这里让其他人看了笑话。”郑梉沉声说道,看去像是在劝慰他的弟弟。
可郑椿却丝毫都不领情,看着郑梉冷笑道:“关门说?怎么说?我这次过来是要问一问你,咱们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为何父亲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没了生息,而且除了你手底下的嫡系军队存活意外,其他军队大多都被击溃!
你告诉我,告诉在场的大伙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意思?”郑梉也听出了郑椿的弦外之音。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是你,觊觎平安王的权位,串通魏麒麟杀害我的父亲!我已经找到了很多证人,今儿来是要将你绳之以法,还我父亲一个公道。”郑椿面容扭曲的说道。
等郑椿说出这话后,郑梉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了,进攻新宁的时候,父亲将郑椿留在忠州驻守大本营。
随父亲一同出征的是郑梉与郑楷,现在大败而归,连父亲也死了,这郑椿直接把这帽子扣在郑梉头,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一个意思,郑椿想告诉大伙儿,郑梉不配统领大越,只有他才是最好的领袖。
这是duóquán!一个吃相难看的duóquán。
“那也是我父亲。”郑梉冷声答道。
“哼,从今以后不是了,自从你对父亲下手以后不再是了。澜沧王,你来告诉大伙儿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郑梉忽然说道。
听到这话,菩提塞拉二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郑主喷了一口血,便昏了过去,那时敌人离我们还有很远,唯一一个在郑主身边的,是郑梉。”
得,这两人显然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现在连人证都有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