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科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呵斥:“够了!你再委屈,能有我委屈,你知道我在那里过的什么日子吗?
他姓雷的打我脸也算了,他把我吊起来,一天连睡觉都不能!只能这样直愣愣的站着,我跟你说,我现在腿都已经没有知觉了,还能不能走路我都不知道!你委屈,你有我委屈啊!
而且这还不算!他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全是跳蚤的衣服,然后强行穿在我身,我每天都能感觉到成千万的跳蚤在我身爬来爬去,然后咬我吸我的血,再在我身做窝产卵!算我再痒,也没有手去挠……
我是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想跟他说,我给你钱求求你放了我吧,可是他根本不理我,没人力理我啊!……我苦啊,那简直是地狱一样的生活,你根本不知道在我身发生了什么,知道一个人喊委屈。
我才是这全天下最委屈的人!”
说道这里,里科忽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哭的像是一个死了娘的孩子一样,让人闻者伤心见着流泪。
听到他说的这些事情后,阿苏塞娜忽然不哭了,而是用手轻轻的拍打着里科,嘴说道:“过去了,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以后这些事儿都不会发生了。”
许久后,里科也哭累了,才坐在床看着自家女人。
尽管自己已经发了福,而且头发也掉的七七八八,可是这个女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在乎自己,所以里科可以受委屈,但是不能让自家的女人受委屈。
“你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接下来的日子还得过。”里科问道。
听到这话,阿苏塞娜断断续续的将里科不在的这些日子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关于他弟弟索莱尔被抓的事儿,以及他们卖货与店铺凑钱的事儿,还有最后怎么找弗朗哥求情救他的事情。
“那姓雷的呢?他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里科又问道。
阿苏塞娜答道:“他这段时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到处在收购粮食、药材和矿石煤炭等物,也正是他不停的收购这些东西,才使得市面的货物较紧俏,咱们那些货物也好销售一些。”
“这些东西似乎都跟战争有关啊?是不是广西那边战事吃紧,他想弄一些货回去大赚一笔?”里科疑惑的问道。
“应该是这样吧。”阿苏塞娜答道。
“他囤积了多少货物?”里科又问道。
“听他们说,光是今天一天,差不多囤积了快四十万两银子的货,这小子也真是有钱。”阿苏塞娜感叹道:“也是,他要是没钱的话,也不能在珍拍卖行内直接扫货都扫了十多万!里科你说你要是跟他没有过节的话,咱们这次跟他达成一笔交易,想来也能赚不少钱吧!”
“哼!哪有那么多如果!从他杀了卡瓦耶罗断了我的财路,我跟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既然他断我财路,别怪我断他财路!他不是囤积的货物较多嘛,那我把他的货全部给毁了!
这一辈子,我跟他姓雷的耗了,只要能让他过的不舒服!我舒服!”里科说道这里目露凶光.
“里科,你不能把这事放下,咱们不和他斗了成吗?算我求你了,你不为你着想,也的为咱们这家着想,也要为我们的将来着想啊。”阿苏塞娜央求道,说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外面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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