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闻言笑了笑,道:“大明能人何其多,区区一个ānnán还难的住咱们吗?那闲赋在家的孙承宗便可以应付广西之事。这孙承宗曾为咱们皇的老师,也足以得到咱们皇信任。”
孙承宗便是辽东战事开启之后的蓟辽督师,多年总督蓟辽战事,功劳不多,将士葬送的到是不少,连带着一路丢城失地。
前段时间,趁着后金出兵高丽,他们偷鸡了一番,将辽西宁远一些失地收回。
可在那之后,孙督师便告病返乡,辞去了辽东的所有职务。
魏麒麟也与他聊过,知道他身体确实有疾,另外一方面,便是读书人好面子的事儿。
自打他接手辽东的事情后,一直都没占过什么便宜,间还有熊廷弼与王化贞这种经抚不和的坑爹插曲。
导致他在辽东的业绩一直不怎么好看。
这会儿,帮大明收回了一些失地后,也总算为自己找回了一些面子,便是老老实实的颐养天年,也不至于烙下一个骂名。
再说了,宁远等收复的失地,都在山海关外,没有雄关作为屏障,将来后金人腾出手来,只能拱手想让。对这等事情没有办法的孙督师,便只能见好收。
所以,这孙承宗愿意不愿意去广西,能不能去,都是一会儿事呢。
且不说这事,魏麒麟又问道:“若是孙督师被派往广西,辽东战场若是再起事端,谁人又可以应付。”
“辽东经略王在晋足以应付。”魏忠贤答道。
对此,魏麒麟无奈的摇了摇头,不与魏忠贤做争辩。
他们这些人作为一方战事的总指挥,不能说完全不好,有很多官员能力还是可以,最起码把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条。
只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军阵出身,以至于他们牌面经营的再好,在最后大战的一哆嗦,总会差一点劲儿。
也成了纸谈兵的无用之人,往大了说,便是祸国殃民。
别的不说,这曹达不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叔公教训的是,我不会再去操心广西的事儿了,大明能人众多,由着他们去是。”魏麒麟态度诚恳的说道。
魏忠贤见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摆了摆手道:“叔公跟你说的这些,不管你懂不懂,能不能想明白,以后都会知道,叔公是没有恶意的。
你刚从南京回来,不宜在我这里久待,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那些人的参本又一个个往皇那里送。”
“是,叔公,麒麟这回去。”魏麒麟应了一声,便慢慢离开魏忠贤的住处。
想着多日没有回家的原因,出了魏忠贤府邸,便直径返家。
而魏忠贤这里,魏麒麟刚刚走了,第五杀从阴暗的地方走了出来,担忧的问道:“督主,您觉得麒麟他会听你的吗?”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难啊!他要是听杂家的便没有现在这般成了。”
“那您为什么还要与他说这些……这样不会让你们的关系……”第五杀有些不解的问道。
“杂家是想让他知道,有些事情还有其他的选择可以去选。别像杂家一样,什么事都做尽了,最后连一个善……”说道这里,魏忠贤忽然停下话头,道:“罢了罢了,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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