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射巽射震两兄弟挑衅的小插曲后,这一天外面吊着的这些待劳役犯都安生了很多。!
再也不敢嫌弃魏麒麟那些花拳绣腿,到是从另外一方面震慑住了这些家伙。
而这天下午,一个穿着一身粗máyī裳的男人,来到了官驿之。
开口的第一句便是。
“我找魏大人。”
听到这话,显然不是普通的民事诉讼,因为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官驿住着的这些人官儿最大的那一个是姓魏的。
李远便告知他稍等一会儿,将唤了下来。
待魏麒麟下来以后,看到这个身带有一些书卷气息的年人,缺穿着这么一身苦哈哈才会穿的衣服,而且经过多次补丁以及漂洗,一眼便可以看出这件粗máyī裳已经有些年代了。
“你是?”魏麒麟开口问道。
那人以应道:“应青豫。”
听到这个名字,魏麒麟也有一些耳熟,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这时,应青豫又道:“在下乃南京工部右侍郎,前段时间您到工部翻阅卷宗之时,曾远远见过一面,不过您不认得我也属正常。”
“哦?”魏麒麟听到这人自报家门,也明白他的到来,十有*跟京察是有关的,便耐着性子等待他的下。
应青豫也是做足了心里准备才过来,见魏麒麟没有说话,便又道:“我今天来,是想向魏大人您请罪的。”
“哦?你何罪之有?”魏麒麟反问道。
“借修筑水利之事,贪墨国家钱粮,而肥私己之腰囊。”应青豫又道。
听到这里,魏麒麟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是一个贪官,现在是承受不住压力了,才来找自己自首。
看他那满脸自责悔恨的模样,魏麒麟知道,这家伙是真的怕了,不然不会主动来找自己认罪。
便又问了一句:“那你可记得你贪了多少?”
“一万三千四百二十一两,又七百五十三钱。”应青豫开口说道,同时将一个账本递给魏麒麟,道:“这里面记载着我每一笔贪墨的数目。”
听到这里,魏麒麟诧异的说道:“你为何要记录你贪墨的每一笔钱?难道你不怕别人发现了这个账本以后揭发你吗?怎么想都觉得你这样的行为是自掘坟墓。”
说着魏麒麟还随便翻开了这账本,面记录的非常清楚,第一笔钱是在采购石料面克扣了三十两,并且用还以次充好。
一万多两银子对魏麒麟来说,确实不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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