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李远的到来,以及黄彦士对其的态度,对毕士杰他们来说,匪夷所思和不解,像是一泼天大雨,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恐惧。!
那么,黄彦士亲口承认城门是他下令fēngshā这件事情,无疑像是天崩地裂一般,让毕士杰他们没有了生存之地。
“为什么?黄老您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姓魏的到底给您使了什么妖术,要让您主动来揽这些责任。
算有事儿,我们这边多人还不够他抓吗?何至于将您也牵扯进来。”毕士杰不解的质问道。
这话看似质问,可实则已经将黄彦士和他们众人放在的同一位置。
若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说不得得生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情绪。
可黄彦士眼界他们高了几个层次,自然不会被他这些小伎俩挑拨,当即回收让候在一边的老官家先把扈峰带下去。
同时也察觉到了在新环境不安的扈峰,便小声说道:“别怕,等爷爷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了,去找你,你父亲的事儿,以及你今后的事儿,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去吧,爷爷等下来。”
在黄彦士的语言,扈峰懵懵懂懂的跟着老管家离开。
待他们走后,黄彦士才开口道:“行了,都起来吧。胜也罢,负也罢,风骨不能丢了,像你们这样站都站不直,动不动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若是让外面的老百姓瞧见,他们眼的‘大老爷们’是这个模样,还不得笑话你们。”
听到黄彦士的话,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才从地爬了起来。
本着横竖是一死的决心,也没有必要再摆太低的姿态了,毕竟一步步从科考大军杀出来,哪能没点傲气。
若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谁愿意跟一个癞皮狗一样低三下气的求人。
待他们都起来后,陆续走进书房,一群人乌泱泱的将这书房给塞满,眼巴巴的看着黄彦士,等他来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黄彦士这才喝了一口茶水后,道:“官驿外面吊着那些南京人,你们可清楚?”
毕士杰闻言答道:“您是说那贺山君、射震、射巽等人?”
黄彦士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一些市井泼皮,怎么还入得黄老您的眼,算那魏麒麟抓了这些人,又能代表什么?”毕士杰不解的说道。
黄彦士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是差别,他魏麒麟能够成为连三元的状元郎,可不是靠他身后的关系所达成的,而是靠的自己的能力。
同理,他到南京过来,也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在南京这里站稳了脚,那贺山君、射震之流确实不足入眼,可魏麒麟却将他们抓住,并且一一处理,处理的罪名也是以前很久远的事情,这些事情可能你们这些在南京为官的人都不清楚。
而他这个外来人却一清二楚,这是他魏麒麟的能力。
窥一斑而知全豹!你想一想前段时间挂印返乡的那些官员,还有你们今日为何会到这里,不正是因为那魏麒麟给你们的压力太大。
纵是你们都能够有如此感受,我又何尝不是呢。”
见黄彦士对魏麒麟的评价如此之高,毕士杰等人想要通过打击魏麒麟,从而与黄彦士成为统一阵线的目标显然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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