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左侍郎的刘之纶自然不会此放手了,因此在一年前便投入到*星的阵营之,这一年来,通过*星的运作和刘之纶自己的努力,也算是和右侍郎打成了平手。
这一次,刘之纶主动请缨来到边关,是想在年终之时,趁着后金休息放牧阶段打一场胜仗好作为自己的晋升之资。*星之前已经失去了好几个部门的支持,这时若能够将兵部拿下,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近日打一场胜仗喽?”熊廷弼斜着眼睛看向了刘之纶。
刘之纶点了点头:“没错,是要打一场胜仗,无论大小都可以,最好还能让我亲自阵是最好的啦!”
刘之纶这番话说出来,本意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要想打一场打个胜仗倒也不是难事,只要肯投入成本,哪有打不了胜仗的,只不过熊廷弼看了看瘦弱的刘之纶,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哈哈,打个胜仗倒不是什么难题,不过以刘大人您的身体想要战场的话,还是有些困难啊,咱不能为了立功命都不要了吧?”
熊廷弼的话让刘之纶当时便皱起了眉头。
向来听说熊廷弼对于兵家之事十分的擅长,但是为人处事方面,却远远不及他人。熊廷弼此番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显然对于刘之纶亲自场,持很大的怀疑态度。
刘之纶略微生气的说道:“熊大人,有你们的保护,难道我还怕吗?我对你们可是非常信任的,你们总不会辜负我的信任吧!”
熊廷弼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只不过这段时间确实有些麻烦,在今天早晨,后金突然聚集十万以的部队,位于两里地外安营扎寨。我已经调集其他地方的部队前来支援,要想在短时间之内打胜仗,只怕有点难。后金之人向来群起而攻之,很少分散,刘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再等个一两个月吧。到那时候,大仗小仗不断,也是立功的好时机呀!”
刘之纶连忙摆手道:“那可不行,到下月,乡试开始了,咱们打胜仗的消息一定要在乡试之前传到京城才行。我很需要者喜讯。熊大人,难道您还没有听说吗?最近皇为了边关之事,可是火的很。若是这时候有不好的消息传出,指不定皇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听到皇,熊廷弼一阵头疼。
这一任皇登基不过五年时间,然而在短短的五年时间之内,熊廷弼已经反反复复升降好几次了,根本摸不准小皇帝的心思。有时候打了败仗,反而被奖励,打赢了,朝廷屁都不放一个。这的确让熊廷弼非常郁闷。
熊廷弼抠了抠自己的胸口,做深思状。
看到熊廷弼疑虑,王之纶提醒道:“熊大人,有件事情不得不提醒你。最近魏忠贤在朝说了很多对你不利的话。皇对你也多有不满,特别是前两年的广宁大败,皇几乎是动了杀心的。”
熊廷弼苦笑一声,说不得话。
说起来也好笑,广宁大败之前,熊廷弼和魏忠贤阉党的关系还非常不错,当时熊廷弼被判死刑,以四万两黄金的代价恳请魏忠贤说情。
魏忠贤倒是说情了,熊廷弼也没事了,可是熊廷弼根本没有这个金子,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之后,魏熊二人分离,虽然后面也有合作,但是关系已经大不如前了。
再加熊廷弼本身是楚党,齐楚浙党衰落之后,自然也和东林党等人再一次的联系起来,彻底的走到了魏忠贤的对面。
到了如今,熊廷弼不禁慨叹,魏党终究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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