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只听到“轰”地一声,大门被人踹开,一群人一拥而上,赵文光着身体被一群人死死床上,饶是武艺高强,也无力挣脱,被粗绳索牢牢捆住。
赵文此时已看清了来人,正是凶神恶煞地中军官向山行。
赵文见自己落在了向山行手中,知道事情糟了,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道:“我是赵文,你们想干什么?”
向山行上前一步,利索地下掉赵文的下颌骨,让其不能出声,手下人立刻拿了两个麻袋,分别将赵文和那女子装了进去。
在龙威军的练兵场上,细雨未停,冷风扑面,众军士的衣衫尽皆湿透。一队快马出现在营门。进了营门,快马突然加快了速度,马蹄声急如狂风,溅起水花,转眼间就到了点将台上面。
四条麻袋揭开,露出了白花花四个肉团,在雨水中站立多时地军士们一下把目光集中在了四个肉团身上,前几排军士先把目光集中在赵文身上,很快,前几排的目光全部转向了那名白得刺眼的女子。军士们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在军营中关了这么长时间,雄性之气均勃然天地间,突然间沙场见到了裸体女子,都不约而同的咽起了口水。
“报,下官在莲花楼找到了赵文,从床上把他和这位娼妓捉了过来。”
赵文此时已经知道落入了精心设计的陷井,今日他不当值,下午带着两名军士出军营拜见了以前侍卫司的顶头上司,从其府上出来之后,就在常去的明月酒楼点了几个菜,准备吃完饭再回军营,不料,几杯酒下肚之后,醒来就遇到了捉奸的向山行。
郭炯声音极为严厉,道:“赵文身为右厢军都指挥使,违反军令,向中军,钟声响过十五声不到者,当受何等处罚。”
“按律当斩。”
郭炯猛吸一口气,大声道:“斩了。”
赵文不停挣扎,却发不出一言。李重胜眼看着赵文性命难保,知事情要糟,手抚腰刀,大声道:“慢着,此事应有隐情,请查清楚再用刑不迟。”
郭炯猛地转过头,道:“李重胜,退回去。”
赵文是李重进麾下勇将,此次被派到大梁城来,就是要埋下一颗钉子,若赵文被斩,李重胜必然也是没有好果子吃。他忍郭炯已经很久了,此时就没有退缩,迎着郭迥的目光道:“赵文是枢密使任命的大将,不敢擅杀。”
郭炯隐隐地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李重胜的意见,突然,大喊一声:“杀了。”
李重胜身后是左厢军副都指挥使胡立,他早已做好了准备,手中握着一柄极为锋利的短刀,这是灵州军器营窦固出品的防身短刀,锋利程度接近了侯云策的百炼刀,听到郭炯“杀了”的命令,他跃上前来,对着李重胜后颈就是狠狠一刀。
这一刀如此之恨,李重胜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如一个沙袋一样重重落在地上。
数月来,凤州军被郭炯派人渗透得历害,许多下级军官都换成了黑雕军的人,还有一些军官已向郭炯效忠,因此,郭炽有信心在杀掉凤州李重胜和赵文以后,控制住凤州军。
刘吉胜是右厢军副都指挥使,也是凤州军的将领。他早已投靠了郭炯,看着胡立刺杀了李重胜,在心中微叹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台下凤州军军士眼见着主将被杀,惊得目瞪口呆,只是在郭炯积威和黑雕军威压下,都不敢有所行动。
刀光闪现,被绑四人已是身首异处,随后五人首级被挂在木杆上。
郭炯在点将台上,迎着细雨,大声道:“李重胜、赵文违反将令,按律当斩,和右厢军没有关系,右厢军就由副都指挥使刘吉胜统领。”
在侯府,侯云策一直坐在书房里等着消息,在三更时分,他得到了龙威军被完全掌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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