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兰当然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地上还放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一副搬家的态势。
杨柳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
怎么回事?高翠兰这老东西难道是要搬过来与她和陆斌一起住?
这么一想,杨柳张口就毫不客气的问:“妈,你怎么来了?”
下一秒,她又意识到了别的问题,语气更冷:“你是怎么进来的?”这别墅的指纹解锁,不是只设置了她、陆斌、保姆三个人的?保姆昨天就说今天要带孩子去医院做体检的,这屋子里也没看见保姆,没听到孩子的哭声,想必是已经去了。
那高翠兰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陆斌早就准备让高翠兰随便进出他们家了?
不是要分家吗?不是说她杨柳
高翠兰看见她一身的狼狈,又拉长一张脸,顿时也有些恼火,转动轮椅就上了前,然后就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好啊,你这个小贱货!说,你昨天晚上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竟然带着这么一身气味回来?下贱东西!你昨天才和我儿子结婚,就敢去外面找野男人?”高翠兰捂着自己的鼻子,恶狠狠的骂杨柳。
她是过来人,杨柳这身上又是酒味又是尿骚味儿还有一股子浓郁的某种液体的味儿,她不用猜,都知道杨柳昨天晚上是跟男人疯狂的做过了,能弄出来这么大的气味,那简直堪比之前斌吃多了药,和赵青青在酒店里的情景和场面。
可她昨天明明打过了电话,斌是在赵青青那里睡下了的。
那杨柳岂不是刚嫁给斌,就给斌戴绿帽子了?
越想,高翠兰越觉得这个猜想是真的,骂的就更难听了:“杨柳,你这个不要脸的骚浪贱,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好女人,比你那个姐姐云倾要好,可原来,你隐藏的更深!你根本就是个黑心黑肝的贱婊子!刚结婚你就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你这个荡、妇!我今天非得替我儿子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完,高翠兰就用一只手控制着轮椅上前,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向杨柳砸去。
如果高翠兰不是坐在轮椅上,可能就砸到杨柳,可惜她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轮椅转动的再快,哪里有人的两条腿快,杨柳也不是站在原地,乖乖等着挨打人,高翠兰的拳头还没挨上她的衣服,她就已经躲闪开了。
她心里有些慌,更充满的愤懑,谁知道这个老东西怎么这么早就出现在了她和陆斌的新房里,竟然还被她看出来她跟男人做过了,她倒是不怕这个老东西,可她这才刚和陆斌结婚,也不能让这老东西将事情传扬出去,那就只有打死不承认了!
“妈,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给斌戴绿帽子?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斌”话说到一半,杨柳故意没说下去,然后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说:“我们年轻人的情趣,你知道什么啊!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先上楼去洗澡,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再说!”
说完,她就转了身。
高翠兰却不依不饶的拦在了她的前面:“小贱货,你给我站住!你说你这副肮脏的模样是我儿子造成的?你骗鬼还差不多,我儿子昨天晚上明明就在赵青青那里,我都打电话确认过了!你这贱货在外面浪了一整夜回来,还想让我儿子被黑锅?你当我高翠兰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吗?”
她嘶吼着:“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要让我儿子和你离婚!”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杨柳也黑沉着脸,咬死了牙关反驳:“我是见不的我和斌感情好吗?”
“没错,因为昨天在婚宴上我们被云倾和那个什么霍一航、霍成君搞了破坏,斌的心情不好,去找了赵青青,可他也只是去了那么一下,在那边稍微休息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你自己的儿子你能不知道吗?他是新婚夜都往外面跑的人吗?
昨天晚上,我当然是和自己新婚的丈夫一起渡过的,我们年轻人思想没有你们老年人那么守旧,我们更喜欢去外面过自由的新婚夜,昨天晚上,我和斌渡过的一个无比放松无比愉快的夜晚
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斌去公司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我才独自回来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这个样子回来?
妈,我喊你一声妈,是对你的尊重,我尊重你,希望你也能尊重尊重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别忘了,我现在已经和斌结婚了,整个荣城都知道,我是陆家的大少夫人,你这么污蔑我,不也是在污蔑你儿子和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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