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晖发愣。
秦王说道:“就凭一个逃亡的王女以及这一块破石头,名不正言不顺。除非有越王遗诏,但越国已经被灭了十年了,天下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一定会重重阻止,得不偿失的事情为兄不看好。”
白晖没再说什么,秦王在这大方向上,毕竟在宣太后身边耳闻目睹了十年以上,肯定比白晖看的远。
秦王又说道:“不过,你讨一小块地方还是可以。最多就是一两城,估计没问题。这事为兄会和太后商议,帮你拿个主意。”
“恩。”
白晖认可秦王的说法。
白晖离开秦王处回到自己的住所,眼看天都要快亮了。
回到府上后,白晖看到自己屋内宰……,白晖郁闷了,因为他分不清这是那一个。
宰莺迎了上来:“我这就命人准备热水。”
“一夜没睡在等我。”
“本就是妾应作的事情。”
白晖一指宰莺的发带:“我不是说,你们三个戴不同的发带吗?”
宰莺小嘴一噘:“思琴姑娘说,或是夫君连我们三人都分不清,那就是不在意我们,既然不在意,何苦还在再分。”
“这个思琴,怎么一来就挑的我府中不安宁。”
白晖抱怨之后,还是开口哄宰莺:“好吧,是为夫的过错,这个平时公务太忙,好在接下来咱们倒有时间可以休息一段时间,那么告诉我,你是谁?”
“猜!”
白晖感觉一阵阵头大,这个真的不好猜,好不容易说服三人戴不同的发带,眼下又打扮的完全一样,这个真的不好猜。
白晖睡下去没多久,就被吵醒了。
看着白晖一脸的不高兴,宰羽很无奈的说道:“燕王与楚王亲自来了,实在不好将人堵在门外。”
“什么?”白晖很怀疑自己听错了。
宰羽又说了一遍,白晖这才清醒过来。
宰羽立即吩咐:“来人,为君上更衣。”
白晖在换衣服的对宰羽说道:“你最近在洛邑忙吗?”
宰羽回答:“走朋会友,说不上忙,但也每天事情不断。”
白晖又问:“嫂夫人那里,你有去拜会过吗?”
宰羽可以名门之后,天子近臣家中的嫡女,这点规矩她自然是懂的,家中白起为长兄,那么甘如就是长嫂。
宰羽回答:“自然是要去的,以后住在同一个院内,也会天天见。”
白晖想了想:“有件事,我的意思是你去和嫂夫人商量一下,这事你别自己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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