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着她蹭了蹭,就有反应了
宫小白一张脸臊得通红,好在周围的光线足够暗,他看不见她红成番茄的脸,以及她染了粉色的肌肤。
她咬咬唇,难以启齿地跟他商量,“就一次。”
她是为了他身体着想。
“好。”男人沉沉的嗓音浸了红酒,低醇醉人,还藏着丝雀跃。
羞得宫小白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忍不住想踹他,让他不要发出那么明显的愉悦声。
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过来。
空气里带着丝丝凉气,乡镇依山傍水,入秋之后比城市冷上许多。屋内的条件自然不能跟天龙居的卧室比,这里没有暖气,被子稍微抖起来一点就有冷风钻进来。
宫小白怕冷的毛病一直都有,她总是禁不住打寒噤,让宫邪体会了一把销魂蚀骨的滋味。
“宝贝,你太”
她捂住了他的嘴,气若游丝地威胁,“敢说出来试试。”
宫邪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掌心,吓得她缩回去,他低笑,“不用说的。”用做。
“你说好了一次。”她颤巍巍缩进被子里,脑袋快要钻到他胳肢窝底下。
“我后悔了。”
“”
被子拽高,蒙住了两人的脑袋,传出男人诱哄的声音,“宝贝,我保证,这回不冻着你。”总让她受凉他也心疼。
第二次的时候,他极有耐心,她眼眶中如同落了浩瀚星辰,扑闪出细碎的光亮。
宫小白迷迷糊糊睡过去,不受控制往他那边蹭了蹭,习惯一只手搭在他胸膛上,虚握成小拳头。
身体是累的,宫邪却没有睡意,他睁着眼睛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黑暗中,他看不见,指尖从下至上流连,每一下触摸都藏了无限的深情缱绻。
宫小白被摸得渐渐有了点意识,又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昏睡过去。真的是一秒入睡。宫邪这只精力旺盛的小狼犬又开始凑过去亲她嘴巴。
舌尖挑开唇缝探进去,宫小白还在睡梦中,下意识舔了舔他的舌,回应他。
宫邪心满意足挽起唇角,她还是她
就这样,在宫小白睡着的状态下,他抱着亲吻了好一会儿,她第n次发出不满的咕哝声,他终于肯放过她。
他能感觉她心里藏着事,还是不好的事。与他的死有关?还是与救活他的方式有关?他仅仅猜到这两种可能。
她不愿说,他便无从得知,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哄她开心,让她一点点敞开心扉,直到她愿意说为止。
宫邪闭上眼睛,入睡。
宫小白醒得很早,心里藏着事,她总睡不安稳。
窗外透着丝微弱的光,她借此打量身边的男人,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体温总算正常了,脸色依然苍白着,唇色淡淡。
她蹑手蹑脚披上衣服,起床,走出房门。
他生病的时候,警惕性会下降,搁平时,两人睡在一起,她半夜里稍微动一动,他就能醒过来。
宫小白爬上了最高的屋顶,坐在上面,眺望远方。
绵延的青山被雾气笼罩,空气沁凉,她环着自己的双臂,被凉气冻得脑子清醒。
“凤皇,墨槐那个人谨慎多疑,做任何事都喜欢给自己留后路,母亲和弟弟一定还活着,你说呢?”宫小白暗暗地说,“我记得很久之前你也跟我说过,他们还活着,对吧?”
当初她要放弃开启玲珑塔,是他,给了她坚持下去的动力,就是家人。
凤皇:“墨槐没找到你的尸体,应该会留下你的软肋,以备后患。”
这是他昨天不曾提到的事实,他担心会给她更大的压力。
“你要回去吗?小辞。”他问。
宫小白吹着冷风,没有给他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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