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太小了,一级台阶都跳不上去,急得喵喵叫。
宫小白听见小猫急切的叫声,心疼了,捶了下宫邪的肩膀,“你干什么?!”
“干你。”
“?”
这人是宫邪?
宫小白顾不上叫得凄惨的小猫,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的表情变化。
她整张脸如熟透了的番茄,红得滴血。
唇瓣蠕动两下,一个简单的音符都没办法发出来。
她要怎么回答他的那两个字?
要了她的命好了。
“开门。”
四周没人,宫邪不用再压抑自己,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堪比魅人的魔音。
宫小白大脑当机了,直到偏头看见紧闭的一扇房门,便明白了。他横抱着她,双手占用了,腾不出手来开门。她颤巍巍地伸手,摁下了指纹锁。
啪嗒!
宫邪踢开了门,抱她进去。
看到熟悉的天花板,以及周围熟悉的景物,宫小白当机的大脑找回了一丝丝神智。
我为什么要帮他作案?
宫邪长腿一钩,门被带着关上。
“你”宫小白蓦地瞪圆了眼睛,终于明白他说的不是玩笑话。
看着她露出意外的表情,他轻笑了一声,俯下头,温热的气息将她包围在其中。
脑子昏昏胀胀,听到他不加掩饰的低沉嗓音,如醇香的红酒滴在柔滑的丝绸上,那样的醉人,“你,感觉到了?”
宫小白故意别过脸,逼自己不去看他斯的样子。
哦,她想到了一个词,斯败类。
他将她放在床上,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宫小白眯了眯眼睛,完全不知他怎么突然就有反应了。
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扣子领带皆是一丝不乱,里面穿着雪白的衬衫。因为她喜欢看他穿白衬衫,他的衣柜里就多了一半的白衬衫。
他的衣着打扮,端的是高冷禁欲。
可,眼下,他眼睛微红,胸腔上下起伏,气息极为不稳,把小女孩压在身下,仿佛是急需要饮血止渴的吸血鬼。
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宫邪。
宫小白看得怔住了。
他低下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再叫一声。”
“叫什么,叫你老公?”
“不是这个。”宫邪忍不住,又啄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学猫叫。”
宫小白:“”这是什么癖好?
呃呃呃,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脑子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她就羞得脚趾头蜷缩在一起,脑袋里乱成了浆糊。
宫小白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我不是故意的。”
宫邪深邃的眸子里漾出了温柔的光,“恩,我知道。”
不是故意的也不能放过你。
他这样想,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她轻嘶了声,松开牙关,他的舌尖探入,纠缠着她的小舌。
事实证明,宫爷想要做什么,没人能阻挡。
晚饭时间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下楼时遇上往小餐厅端菜的阿姨,宫小白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她眄了身边男人一眼,他神情自若地与她对视,“别这么看着我,我会误会。”
她以为自己先前死缠烂打追求他的时候已经够厚脸皮了,他比她更胜!
“明天我休假一天,在家陪你。”
坐在饭桌上,宫邪淡定地说。
头顶微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宫小白没办法把这个优雅的贵公子跟禽兽联系起来。
如果是以前,他抽出一天时间陪她,她自然开心。
现在
“不用了,明天又不是周末,总裁大人怎么能无故旷工呢,太不负责了。”宫小白咬着筷子尖儿,朝他笑了笑。
就好像自己只是理性建议,绝对没有生气!
宫邪斜睨一眼,“你确定?”
他语气认真,一点不带开玩笑的。仿佛只要她说“确定”,他明天就会照常去公司。
宫小白咬着下唇,不确定
十月初她的戏份才能杀青,意味着他们有一个月的时间见不到面。
这次分别的时间太长了。
“你还是留下来吧。”她投降了,不跟他较劲。
宫邪满意了,捏着乌黑的木筷夹起一根鸡腿奖励她,“乖,不让你学猫叫了。”
宫小白的小脸红透了。
他说的是在床上,她抑制不住嘤咛出声的时候,他逼着她学猫叫
这个混蛋老公!她刚才为什么要对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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