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愣了愣,摁下打火机,淡蓝色的火焰燃起,一簇火光照亮了她的脸。
宫邪就着火苗点燃了烟,慢吞吞抽着,淡青色的烟雾拢着面庞,仿佛隔着一层云。
夺了她手中的打火机,他就攥着她的手,整个包裹住,搁在自己腿上。
另寻话题聊着的两个妇人,都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停了下来。
客厅里明明有好几个人,愣是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其他人都插不进去,融入不了。
气氛凝滞的同时,有那么一丝温情徐徐透出来。
宫邪摩挲着小丫头的手背,眼睛瞥向她。
他这人心思复杂,对待感情事却再简单不过。认定了这个人,就是她,别人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放在心上。
有些事情,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有些误会,能不产生就不产生。
有些女人,能解决就提前解决。
他这突兀的举动,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边上坐着的这丫头,就是这个,傻不拉几的丫头,有资格给他点烟。别人都没有!
安静地抽完一根烟,宫邪站起身,弹了弹裤子上不存在的烟灰,淡声说,“失陪了。”
话落,牵着宫小白上楼。
唐雅竹定了定神,转头笑着跟黎太太继续聊天,然而心里的震撼一波接一波。
发生了什么?两个月不见,我儿子帅翻了?拉小手手的动作这么娴熟?平时没少牵手吧?为娘好欣慰的哦。
——
送走了黎太太,宫小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是不是想给你介绍女朋友啊?”就跟当初宋总带着宋筱来见他一样。
两人在卧室里,宫邪坐床上百~万\小!说,对她的迟钝很是无奈,“你觉得呢?”
宫小白原本正写作业,气得砸了笔,“真的啊!”
宫邪没回。
“你说话!”宫小白推开了椅子,爬上床,扯掉他手里的书。
不满意他的默不作声,她用脚踹了下他脚背。
宫邪眉毛一拧,将她掀翻在床上,压上去,脸对着脸,正视她,“谁教你的?脾气上来了就吼人,踹人,砸东西。”
都是坏毛病,一个要不得。
就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小女孩红了眼眶,眼珠子湿润润的,泪水没淌下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真要命,他头疼了,拼命忍着涌上来的脾气,哄着,“我又没骂你,你哭什么?”
“没哭。”
“那你笑一个。”
“不笑。”
见她委屈的情绪淡了些,宫邪才换上严肃的口吻,“以后有事就直说,发脾气伤的是你自己,就说你的脚现在疼不疼?”
宫小白蜷了蜷脚趾,疼,真疼,刚踢在他脚背上,硬邦邦的。
她好奇地翘起头看了眼,他的脚背怕不是也有肌肉……哦不对,不是肌肉,是骨头,硬硬的,钢板一样。
“还有,以后能别哭吗?”他挺怕的,怕她哭。
宫小白揪着连帽衫垂下来的带子,红着脸说,“哭不哭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这话,他竟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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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实力演示神马叫做恃宠而骄!现在都会踢宫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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