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通颤声道:“我看到了一个黑影。”
项远行笑道:“我也一直注视着周围,未成发现什么黑影,孙道友不必惊慌,看准了再说话,以免引起惊慌。”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青阳带着众人继续前行,仍没发现前方有河流,也没听到流水声,只能看到眼前的地面,除了草就是花,不过花的品种变了,花朵足有碗大小,红鲜鲜的在地面盛开,常不余转身,向秦陌瑶谦虚问道:“请教秦姑娘,这是什么花?”
秦陌瑶美眸看着身旁的花朵,柔声道:“如果没说错的话,此花应该是条草,结黄色的果实,吃了可以提神。”
常不余道:“秦姑娘真是见识渊博,令在下佩服!”
身旁的苏巧巧听后,心中不悦,对师兄娇声道:“师兄,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别在这碍眼。”
“我平日喜欢采摘一些花草,这两种花,又恰好了解,算不得什么见识。”说着带着师妹,从常不余身旁经过。
一阵芳香扑鼻,常不余从未闻到过女子身上的香气,那种感觉让他的心头一动,看着秦陌瑶婀娜的背影,不由得痴了。
当晃过神的时候,那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浓雾中,赶忙快步追赶,忽然发现,再也找不到那些身影了,常不余喊道:“师弟!”无人应答,又喊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那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登时慌了神,“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功夫,那么多人都在眼前消失。”脑中一片空白,脚下一边飞奔,一边大喊,“你们在哪里!”狂奔出去好远,仍是无人回答,心中焦急,“难道是我走错方向了!”,转而向回飞奔,仍是不见一个人影。
常不余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厉害,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越是飞奔越觉得后面可怕,那种可怕是未知的,未知的可怕,衣衫已经湿透,分不清是冷汗还是雾水,他开始后悔,后悔进入到这里面,后悔一时着了迷。
忽一个黑影在浓雾中一晃而失,使得他那快要崩溃的心,看到了希望,他拼尽全力向那个黑影的方向奔去,口中喊道:“等等我!”但那身影消失后就未再见,常不余追出好远,直到筋疲力尽,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难道是我看错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忽又一个黑影在雾中一闪,常不余坚信这次看到的绝不会错,大喊道:“哪里跑!”挥剑冲了过去,他感觉那个黑影似乎在戏弄他一般,才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次,他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奋力追向那个黑影,虽然他看不到那个黑影,但这次却听到了那黑影飞奔的脚步声,常不余抽出长剑,脚下快蹬几步,飞身越出数丈之远,终于发现那个黑影,长剑刺出,大喊道:“哪里逃!”
那黑影突然顿住,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常不余飞越中一看,忙收回长剑,跃到身前,因为这人是孙海通,常不余长舒一口气,道:“你们去了哪里,为何要跑?”
孙海通脸色苍白,颤声道:“大师兄,有人要杀我!”
“谁要杀你?”
“是”话还未等说完,口中噗的一声,吐出大量鲜血,常不余大惊,飞身上前扶住孙海通,只见后心已被贯穿,再喊“师弟!”,孙海通已经气绝。
常不余剑眉倒挂,怒目圆睁,扫视四周,长剑在手,怒喊道:“有姓的就现身,与你道爷光明正大的决一死战,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许久无人应答,又开始骂道,“何必留,你给道爷滚出来,原来你千里追魂的名号,使的就是这等下流手段,若是我离开这里,我嵩山与你没完!”
“桀桀,还算清醒,猜到是我,不过你马上又什么都不知道了。”何必留如同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常不余身后。
砰的一声,常不余真气一震,身影突至何必留身前,长剑带着嗡嗡剑鸣直刺何必留那张如同鬼魅的脸,何必留桀桀怪笑,身影消失在雾中,唰的一声,铁钩从常不余身侧刺出,直刺右肋,常不余已愤怒到了极点,单脚一踏,高高跃起,身体横转,剑影舞动,斜挑何必留,铛的一声,剑与铁钩相撞,火星四溅,较劲之时,何必留铁钩勾住长剑,左手瞬间探出另一个铁钩,直刺常不余前胸,常不余眼见不妙,弃剑,右掌顺势,率先直取何必留咽喉,何必留将铁钩上挑,身体向后翻转,常不余左手取回长剑,奋力向下一带,剑与钩再次相撞,何必留右手铁钩同时刺出,常不余高高跃起,躲过这一刺,越出两丈多远,还未落地,何必留已奔向落点,刺出铁钩,铛,铛,铛常不余连续使出三招,何必留轮转铁钩瞬间化解,冲势不可阻挡,“小子,你才出来混几年!”常不余急忙侧身躲闪,何必留另一钩,划出一道黑光,横扫常不余肋下,常不余眼见躲不过去,长剑横扫何必留咽喉,慢了一步,还是何必留快,右肋被何必留划出一道血沟,肋骨断了两根,鲜血涌出,何必留身体向下微低,发髻被削断,身影穿出。
常不余左手捂着肋下,右手握着长剑,稳住身形,心道:“不能死在这里,若不然这仇没人报了。”想到此,狠狠道:“何必留,你等着,嵩山与你没完!”说完,飞奔而逃,何必留桀桀怪笑:“你忘了我的名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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