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一个女人说他丈夫被人骗走了,要去骗什么保险金,说的可吓人了,老板娘一听就火大了,直接跟着那个女人走了。”
“什么?她,她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一个多小小时吧。”
“这个败家玩意!”顾飞狠狠跺了一下脚,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之前岑明珠天天行侠仗义,顾飞也懒得理会,因为岑明珠一直都在附近,而这附近没有不知道他们收尸人威名的。
不管岑明珠怎么胡闹,都没人敢对她怎么样,可顾飞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胆大,直接去找骗保险的人了。
那些家伙为了钱,连人都敢弄残废,什么事情不敢做?
他手下的收尸人就接到了好几个骗保险的生意,都是想要弄残,结果不留神给弄死了,岑明珠敢去找这些人行侠仗义,和作死没有什么两样。
黄厚年带着鸭舌帽,把帽沿特地压得低低的,好像深怕有人认出他似的,一路先是打的又是换成公交,最后还步行了好久,还时不时的回头望望是否有人跟着自己。
来到一个低端极为偏僻的地方,想来此地应该已经荒废很久了,草都已经很深了,不远处似乎是几处破旧的厂房,看样子应该也早就废弃了。
黄厚年忽然听到后面有些声响,于是立马警觉地回头张望,可能是还是不放心吧,还特的往身后又走了几步,再次确定是不是有人跟着自己。
他甚至用手动了动一旁的杂草,确定没有了声响才继续往前进,看样子去的方向应该是废弃的厂房。
既然这厂房已经废弃已久,自然没有人烟了,不知道黄厚年不辞辛苦的来到这里干嘛,兜兜转转的,鸟不拉屎的地方,想必再次回去都已经不早了。
接着往前走,迎面的果真是几所废弃的厂房,穿过这几个厂房间的空隙往东而去会见到一条小路,大概走五百米的样子,会看见一排低低矮矮的小平房。
不知道黄厚年来这里到底干嘛。小平房看起来夏热冬凉,一到梅雨天必然十分的潮湿,让人周身不爽,很显然这里不会有人居住。
小平房的门有的都残破不堪了,甚至有些都没有门,有的窗户玻璃都已经碎了,墙角还飘着一张张蜘蛛网。
黄厚年又回了回头,确定无人,才敲了敲左边第二扇门,低声说:“是我。”
里面竟然飘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来啦。”那个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粗犷。
没想到,这么偏远破旧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出租屋,原来是做厂的员工宿舍的,后来厂房废弃了,也就没什么人住了,而后来黄厚年竟然找到了这里。
这里不仅价钱十分便宜,更重要的是人烟稀少。也是本来地理位置就很偏僻了,现在还破破烂烂,谁没事愿意往这里跑啊。
开门的果真是个男人,男人身材魁梧,肌肉发达,赤裸着上身,左边纹着条青龙,右边是一条白虎,一看就不是正经职业的人。
“你来啦?是有什么事了吗?”还没关上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问。黄厚年瞪了他一眼,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黄厚年一定比那人有脑子的多,他又一次看看周围,然后才关上门。
“沈法荣,以后你行事给多加小心才行,我们是做大事的,不要不小心受人以柄。”黄厚年立马叮嘱男人。
一听到是做大事,沈法荣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大事,啥大事?我还没干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他的分贝也不知道抬高了多少。
“咚。”正当黄厚年想要开口的时候,外面立马传来了一声声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黄厚年立马起身开门出去看看。
“你看什么呢?这破地方就这样,老是有些声音什么的都正常。别自己吓自己,快进来接着说。”沈法荣见黄厚年出来也跟着出来了。
“你先进去,我再看看。”黄厚年还是不放心,打发沈法荣进去,自己还特地绕着屋子看了一圈,原来是一只猫,“这畜生。”这才放下自己悬着的心回去。
“等你半天了,快坐下说说要我做什么大事。”黄厚年才回来,沈法荣就立马迫不及待的问了。
“等了这么久,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完成这件事,事成之后保证亏待不了你。”黄厚年继续卖关子。
“快说啊,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我都愿意。”一听到报酬丰厚,沈法荣的兴趣更浓了。
又想了一会,声调却没有那么高扬了,“先说好,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我可不想再进去,最多帮你打打架,拿点辛苦钱。”沈法荣补充道。
“到底什么事儿啊?别卖关子了。”沈法荣的好奇心已经被高度的调动起来了。
“就开开车。”黄厚年一开始也没有多说。
“就这么简单?会有这么好的事?还报酬丰厚?”沈法荣毕竟不是三岁了,一路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从来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
“这里也没有外人,我你还信不过吗?快仔细说说。”沈法荣接着问黄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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