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啊,姑奶奶呀,你快出来,我被熏的都快受不了了,你还有闲心骂街。”汪星听到粱芦雪还在那里骂街,这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切都被项清溪在神珠里看的一清二楚,笑的他快要在那里打滚了。
“快,找人调监控看看,是谁干的这事。”汪星突然聪明起来,大声叫道。
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这里有你玛监控,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们在那里折腾啥呢?”
“二哥,你来了,正好。”站在窗口的粱芦雪看到来人后欢喜的叫道,“你快查查,是哪儿一个王八蛋,敢封老娘的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粱芦雪的二哥,昆市洪门的龙头梁鹏飞,只见他光着个膀子,肩上纹着一把绕龙宝剑,胸口一只狼头,吐着血红的舌头,活灵活现,好像要吃掉什么一样。
“封门?”梁鹏飞大步走到汪星房间门一看,可不是嘛,一堵好像砌了好久的墙,正封在门口,无法进出。
“哎呀,我去……这他玛德谁干的?”梁鹏飞有些哭笑不得,别说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随便建东西,就算有人敢,也得问问他这个主人?城管强拆也不能说不闻不问,直接拆?
梁鹏飞看了一圈,也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只好来到窗口,看到妹妹穿着个被单子,其他人则流着口水看着她,梁鹏飞气不过,就吼了一嗓子,“都他玛的看啥呢!该干嘛干嘛去。哎呀我去……这里咋这么臭,你俩谁拉里面了?”
闹腾了一会儿,这臭味也淡了一些,梁鹏飞回到那堵墙边,奇怪的问道,“你俩进屋时是几点钟?”
粱芦雪看了一眼还在那里做深思状的汪星,答道,“快十点了,咋了?”
“快十点了?现在才半夜一点多,三个小时这墙就砌好了?不可能。”梁鹏飞一边说着,一边四下打量着,这时,劳勃走了过来,“梁总,我快十二点时,从外面回来,路过这个房间,也没见到这里有墙啊。”
“啊?是吗?那就更奇怪了,谁他玛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练砌墙速度来了,一小时悄无声息的就把门给堵上了?砌完墙还给地打扫了?你们看,这地上一点泥沙的痕迹都没有,这不是他玛的有病嘛。”梁鹏飞还在这里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可哪儿知道,神珠里的项清溪看到这一切,乐的已经快抽了。
“行了,你们在这里慢慢分析,小雪,走,我们换个房间睡觉去,这太邪性了。”一旁的汪星,两天之内遭遇两起这种事情,心里已经开始提防。
赌场是由几幢两三层的别墅组成的一个大院,这里也是洪门在昆市的大本营,半夜大家都睡觉了,所以在这里闹腾也不是个事,见汪星提出换房间睡觉,梁鹏飞也没有反对,把手一挥,说道,“行了,大家散了,睡觉去,明天我们继续乐呵。”
能住在这里的,除了一些老赌鬼之外,还有就是些和洪门有些瓜葛的人,洪门的老大都发话了,大家也就没多大异意了,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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