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海姆,曾经黑暗精灵的故乡,亦是帮你阿斯加德先帝包尔,亲率大军与黑暗精灵的最终决战。
但如今,这里已经成了不毛之地,生机断绝的死寂之地,只有沙化的大地,和随处可见的战舰残骸,在无声的诉说着当年那场声势浩大,关系着整个宇宙前途命运的大战。
可就在今天,这片千万年来无人问津的遗忘之所,却突然迎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啊,这样说或许不准确,应该说是两个回家的旅人才对。他们正是黑暗精灵之王玛勒基斯,以及他视为兄弟手足的心腹手下,阿格姆。
马勒基斯已经在这片焦化的大地上漫无目的的游荡了很久。阿格姆一直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并没有打扰马勒基斯,他知道王需要时间沉浸在伤感之中。
许久之后,马勒基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伤痛,伏下身去抓起了一把已经焦化了的泥土,满怀悲愤的说道“瞧瞧我都留下了些什么,阿格姆。我几乎已经记不得那些光明之前的事情了。”
千年血战死伤无数,却一事无成。族群大业遥遥无期,反累故乡化为焦土,故国…以太粒子应犹在,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任何一位雄才大略的王者,恐怕都会对这种事情耿耿于怀吧。
阿格姆走到了自己的王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道“我们种族的延续,就是你留下来的最大财富。”
不管在别人的眼光中怎么看,但在黑暗精灵的眼中,马勒基斯一直是一位称职的王,即便他当年将自己的人民带入了凄凉而恐怖的战争当中。
但是那场战争,并不是为了满足他个人被遗忘和贪婪。那是整个黑暗精灵族群的夙愿!
所有的黑暗精灵将自己的野心和愿望凝结在一起,将其委托给了一个非凡的人去实现它,那个人便是他们的王,马勒基斯。所以他们丝毫不会怨恨马勒基斯挑起了这场战争。
哪怕在最后的阶段,战争失利的种族逼近灭绝的时候。他们仍然能够明白,自己的王尽力了。没有哪种方法,也没有哪种人能做的很好,能够避免这种悲惨的命运。宇宙进入了光明,黑暗生物将无所遁形,他们已经没有生路了。
但是马勒基斯,仍然在那绝望的时刻,为自己的族群谋取了一条活路,他对自身和自己的族人施展了以太粒子。
自从黑暗精灵获得以太粒子开始,他们一直将这个宝物当做武器,当做他们克敌制胜实现夙愿的工具。
所以这个宝物的威能,他们一般是只对敌人施展的。将敌人的盔甲变成一戳就破的图画,把敌人的武器变做只能射出肥皂泡的玩具。
但是在最后的危亡时刻,马勒基斯另辟蹊径,他用以太粒子改写了自身的现实。
在非常短暂的时间之内,将自身受到的损伤以及包括死亡在内的不利现实,都转化成了虚幻,然后将本不存在的自身的攻击和生存等有利的妄想,全部转化成了现世。能够控制幻境和现实的夹缝,可谓是对自己施展的最终幻想。
“我要让阿斯加德人尝尽我们吃的苦头,我要夺回以太粒子,我要恢复我们的世界,我要终结这饱受光明荼毒的宇宙。”马勒基斯突然爆发了起来。许下了弘誓大愿。
当年他们虽然侥幸幸存下来,但是他们一族的至宝以太粒子被阿斯嘉德人夺走并封印了起来。无数个纪元以来,他们只能像是幽灵一样在宇宙之中到处飘荡,不敢发出任何的响声。他们就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现在,以太粒子重新现世,它散发出来的能量波长,将黑暗精灵从长眠之中唤醒,他们知道,报仇的时间到了,他们所遭受的苦难要让阿斯嘉德人加倍奉还,并且这一次,一定要实现自己的夙愿。
可是和这边励精图治的黑暗精灵不同,阿斯嘉德那边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样子。
这差点让埃文森以为,奥丁对自己的忠告置若罔闻。阿斯加德人已经安享太平太久了,对即将到来的危机视而不见。直到他看到了,以会操的名义得召集起来的军队,正在不停的操练。
“原来是外松内紧啊…”由于埃文森身负至尊法式使者的身份,奥丁许他自由活动。于是他就在金宫之中四处闲逛,有一天他来到一个高总的阳台上,突然发现了练兵场上的这些军队,才明白奥丁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治国不可以烦,烦则乱。奥丁确实是把埃文森的忠告放在心上了,可是他又不能因此下令全国戒严备战。因为这件事情虽然说起来很有可能,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如果他轻易的下达了戒严令,可到最后却无事发生,这让他威严何在?
还不如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以大会操和震慑诸国的名义,将阿斯加德的精锐部队集结起来进行操练,这样既不会造成太紧张的气氛,也不会在真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惊慌失措。
“神王乃真理探寻者,其智慧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希芙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埃文森的身边。其一,派这个王储重臣陪伴埃文森,能够彰显阿斯加德热情好客,其二,让这个托尔的外置思考回路一直跟着,未必没有监视的意思。
可是希芙似乎并没有很好的完成这些任务,只要旁边一没人,只有埃文森的时候,她就拿出那本名为半月板的书不停的看,时不时的还提出些问题来“你看看这一条是怎么回事啊?秦王初见半月时,一身男装英姿飒爽,不与寻常女子相同…”
这几天,希芙对那两本书真是看得如痴如醉,直惊叹地球人真是智深似海,夫妻间的那点事儿居然能搞这么麻烦。不过她对很多地方还是不认同的,就比如刚才那一条。
一身男装英姿飒爽?希芙低下头来看看,自己这身难道还不够英姿飒爽吗?要是再男性化一点,托尔估计就不把自己当朋友,直接当哥们儿了。
哥们?还没等埃文森回答,希芙就突然自己脑补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了某个在阿斯加德地牢关着的重刑犯,那个家伙和托尔的关系…要是真成哥们儿了,那自己说不定机会就更大了…
嗯…不行。希芙又往自己身上穿着的盔甲看了看,这是能够完美展现自己线条的盔甲,还是太阴柔了些,有机会的话,换一身更加男性化的盔甲,最起码要把胸口这里换成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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