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然却并不说,我说:“那就像你刚刚说的,把你挂在铁树上,或许你会觉得好受些,会想说出来些。”
就在我打算将他贯穿在铁树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更有趣的事在生,是他身上的魂印,似乎在反抗我的束缚,我于是临时改变了主意,伸手摸在他的肩膀上,问他说:“你身上有个魂印,是怎么来的”
梁然听见我问这个,脸色再次变,只是说:“我不能说,无论我说与不说,都会事同样的下场。”
我说:“你如果说出来,我可以不驱散你。”
但是梁然却说:“即便你不驱散我,麻姑也不会放过我,我都是同样的下场。”
这是我第次知道别人对阿婆的称呼,其实在感知到梁然身上这个魂印的时候,我就已经隐隐猜到这层关系,难青用梁然的名字存在殡仪馆里,可是梁然却又事另个人,所以这个梁然必然是难青的替死鬼,又或者事别的身份,总之就是用来替难青遮掩身份的。
我看着他,他似乎更惧怕阿婆些,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我想问的自己心里其实都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和他证实下,现在看来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先将他给驱散了,毕竟梁然事个能闹事的,留着他始终会有不妙。
而且我还想到了层,如果不当机立断,阿婆定能感知到梁然的变化,我们三人的身体现在都由阿婆照看着,难保她不来干涉。
想到这里,我扶着梁然的肩膀忽然抓紧,然后我就感觉梁然的身体像是颗玻璃球样被捏碎,他的神情从惊惧到不敢相信,最后变成声长长的尖啸,再消散得无影无踪。
将梁然彻底驱散掉之后,我转身看着面前的楼栋,只见施虎站在楼顶,然后就从楼上扔了个人下来,这人不偏不斜正好落在我跟前,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事铁树地狱真正的判官,试图梦比我眼睛的那个人,聂老头。
看见他落在地上,我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这样看着他,施虎还没有立即驱散他而是将他扔下来,显然是将他交由我处置。
聂老头挣扎着似乎是想要爬起来,只是却徒劳无功,我看着他没有表情,只是看着他在挣扎,最后他抬头看着我,说:“你找到了。”
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说:“如果不是机关算尽,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聂老头却顾自笑了起来,然后看着我,那种眼神就像是要把我吃掉样,他说:“本来我还以为可以借助你扳倒他们中的个,却想不到让你们更紧密地合作在了起。”
我说:“你谋划的已经够多了,利用殡仪馆的事离间我和单兰金,让我们相互质疑,不得不说你在这些阴谋的设计上精巧太多了,包括最后你让单兰金接管整个殡仪馆的事,的确让我怀疑了他很长的时间。”
聂老头却并不说话,只是那样看着我,我说:“铁树地狱没有了,千面地狱就不会出现,更别提你们想胁迫单兰金和你们道了。”
我知道聂老头不能留,但是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却忽然听见聂老头怪笑了起来,我觉得他这样笑有些不正常,正要继续问,只见他的身子忽然就在崩散,我只听见他笑得更加厉害,他说:“你逃不掉的,终究是逃不掉的”
按照常理,在聂老头消失的时候,铁树地狱也应该跟着崩散才对,可是聂老头已经完全化成了烟雾,铁树地狱却还健在,而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只见楼顶多了什么东西,仔细看事面魂幡,我知道这是有人在帮我们招魂,不用说也知道是阿婆。
然后我看见魂幡开始旋转起来,只见整个铁树地狱似乎都在被扭曲旋转,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被魂幡吸引着,狂风吹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现我躺在家来的地板上。
我和施虎几乎事同时醒来,阿婆在家里立了面魂幡帮我们招魂,单兰金在旁,似乎早已经醒来。
我只是有些懊恼这招魂的不是时候,因为铁树地狱还存在,就是说,这个阴谋还没有被完全破除,我们还需要找到还有谁在支撑着铁树地狱的运作,难怪最后聂老头有恃无恐,会出那样的笑声,原来他已经知道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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