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面描述,这人就称他聂老头吧。聂老头说这就是今晚他约我在这里的原因,因为他也想知道刘老头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上心,要这么仔细地调查我,甚至是在那件事之后更加剧烈了。我问说那件事聂老头才和我解释说,就是刘老头“死而复生”的那件事。
我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聂老头是这样称呼那件事的,好像是什么忌讳样,都不愿直接提起。哪知聂老头说的确是个忌讳,因为他觉得自从那件事之后,有些事和有些人就开始变得不样了,也是从那之后,殡仪馆里面也开始变得有些异常了起来,就比如我所知道的前阵子黄伟伦自杀的事,这种事自从刘老头那件事之后,就经常生,他也很想知道,刘老头倒底为什么会忽然死了,又忽然活了过来,而且还是以全家的死亡的结果活了过来。
我听着聂老头的说辞开始有些不对,我于是试着问他说,难道他觉得殡仪馆死人,是因为刘老头在害人聂老头却说远没有这么简单,他说我可能还不知道,殡仪馆的兴建,刘老头是出了资的,所以在暗地里的这些个人当中,他也算是其中的个,只是他的资本比较少,没有他这么重罢了。
这倒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想不到刘老头也是出资的人之,而且聂老头说,在殡仪馆精心树葬就是刘老头率先提出来的想法,暗地里他为殡仪馆的建设和展也做过些实质性的贡献,只是他为人很低调,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对殡仪馆做了投资。
我说刘老头也不像有这么多钱的人,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聂老头说这个就要去问刘老头自己了,只是现在他人都死了,而且骨灰都被人偷了。说到这里之后,聂老头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好像有种兔死狐悲的感慨,他说他也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本来也不想去管这些事了,可是最近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生,而且都是冲着殡仪馆来的。
我有些听不大明白,我只觉得聂老头的每句话都蕴含深意,而且在和我打哑谜,明面上他是在关心殡仪馆的运作,但是我总听出股子别样的味道来,于是我看着聂老头,问他说,他该不会认为,这些都是冲着他来的吧。
我这话才出口,我看见聂老头忽然抬头看着我,他有些急忙地看着我说,我看见什么是不是。而也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似乎真的看见他身后有什么,是层介于有无之间的暗影,你可以说它有,也可以说它没有,但是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样。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忽然明白过来他要见我的原因,无论是生命还剩下多久,可是却总想再多活会儿,只怕这就是聂老头眼下的心思吧。
所以他在害怕,害怕死亡,更害怕像黄伟伦他们那样忽然的死去。
我反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可是他从我的眼神里却已经看到了答案,然后说果然是,他找我果然没错,果然是跟着他。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再隐瞒什么,我文说是什么跟着他,让他这么害怕。
哪知道我才问起这个的时候,他竟然十分害怕起来,而且竟然全身都开始哆嗦,好像极不愿意提起样。我见他这样的反应,自己竟然也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
然后聂老头用颤抖的声音和我说:“我开始慢慢地记得我以往做过的那些梦,我原先根本就不知道的梦,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梦里面,它是从梦里头跟出来的,因为那些恶梦”
我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现在这个状况有些像是精神失常的样子,而且看着竟有要失控的样子,我于是说他不要着急,慢慢说,而也就是在这时候,我忽然看见他身后的监控里,有个人正站在值班室的窗外动不动地盯着里面在看,这个人赫然是那似梦非梦里的那个坐在沙上的中年男子。
我转头看向窗外,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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