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虎和难师傅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最后临走了,难师傅特意嘱咐我回去的时候不要坐电梯了,从楼道上去,以防万。
说实话施虎和难师傅这么来去,反而把我弄得人心惶惶了起来,而且难师傅反复让我今晚不要睡,那就说他已经预料到今晚可能会出事,想想我就打了个冷战。
回去我走了楼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回到家里之后老爸老妈问说难师傅怎么说,我回答他们说什么也没说,老爸和老妈有些失望,我也就没说什么了,也许是听了难师傅的话,我看着老爸老妈心上有些毛毛的,我又看看茶几,水杯已经被老妈收了洗了。
晚上我按着难师傅说的没有睡过去,等老爸和老妈睡了,我把些衣物塞到了被子里,看起来就像有个人睡在里面样,我自己穿厚了些,然后关灯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装作从里面关门的样子从外面把房门拉上,最后在比较不显眼的沙侧边的角落里坐了下去。
这种孤独的寂静是最难熬的,每分每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而且黑夜本来就是要睡眠的,我坐在那里注意着屋子里的举动,甚至有些草木皆兵的意思,时间分秒的过去,我不断地看着手表,觉得腿都坐麻了,才过去了个多小时。
然后,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于是我的神经被绷紧,不敢再大声喘气,生怕会因为太大声会被现样,接着我听见有脚步声从老爸老妈的房间里出来,接着我看见个人就这么走了出来,看着好像是老妈。
我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身影看,只见她从房间走出来之后就去柜子里拿杯子,我听见她到饮水机前接水的声音,我这时候还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她是口渴起来喝水的,可是当我听到她接第二杯水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起来了。
老妈接了两杯水之后,按着晚上施虎和难师傅来的样子放在了茶几上,接着我看见她在晚上坐着的地方重新又坐了下来,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她又起身把水杯给收了,重新放回柜子里。
我以为做完了这些,她就该回去睡了,可是却没有,老妈收好了杯子竟然径直朝我的房间走了过去,站在房门口,这么站就又是好几分钟,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然后我听见房门的把手被转动的声音,她打开了房门,就这么进去了。
老马家进去之后,就没了声息,我也看不到房里的情形,就坐在角落里暗自揣测着老妈进去房间是干什么,又想到好几次屋子里的东西移位,也是老妈来叫醒我的,不禁觉得会不会是老妈弄的。
大概又是十来分钟的光景,老妈从里头出来了,而且我听见“啪”的声,她开了灯,顿时整个客厅都亮了些,我看见老妈的影子,然后她就出了来,把门给关上了。
房门关上之后客厅里暗了些,只能看见门底的条缝亮着,我也不知道老妈为什么要开灯,然后她就回房间去了。
整个客厅又变回了死般的寂静,我坐在角落里,开始觉得阵阵的害怕,而且眼睛直盯着房间的那条亮缝,那也是整个屋子里最能吸引视线的地方了。
再接着,我就看见条横线的亮缝忽然被遮住了段,那模样像是有什么东西站在了房门里头样,我头皮阵麻,只觉得手脚有些软,眼睛则动不动地盯着那里,眨都不敢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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