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晚像上次一样,托了周教导员给于兰英她们送去了点钱,就说是军属集资的。
到不是说苏小晚多圣母,不管于兰英怎么样,和她有多少的纠葛,多少恩恩怨怨,吵吵闹闹也好。
但是赵连长为了祖国贡献出了一条健康的腿,就值得苏小晚敬重。
同样的,苏小晚能给到的帮助微乎其微,那就送点她们最紧缺和需要的,最起码日子能过的好点。
不过刚送走赵连长,第二天,军属院就出大事了。
最近军嫂们都去茗达上班了,有孩子的人家,就把孩子送到了部队组织的幼儿园。
小孩子在一起,吵吵闹闹,打打架都是挺正常的,平时也这样,只要不是大毛病,家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是,这一天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一个边防营的家属大吵大闹的追着郑海梅打,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难舍难离,惊动了所有,军属院的人。
等苏小晚闻讯和大家一起赶到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被军嫂们分开了。
郑海梅此时的形象很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有的地方还被撕破了。
脸上脖子上都有被抓伤的痕迹,还冒着血珠子。
对面的军嫂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和衣服也乱糟糟的,但是没受啥伤。
此刻,正坐在地上大哭,也不管什么自己的形象。
边哭边骂道:“郑海梅,你这个贱人,俺好好的孩子交给你了,结果,你看看,俺的孩子哟,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啊,啊!天杀的,你怎么不去死了啊~,呜~”
郑海梅已经气的要炸了,无缘无故的,她正在给孩子们上课呢,就被这个疯女人抓住了,上来就打。
于是气的满脸通红,手都打颤的指着那个军嫂,愤恨的说道:“你,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女人,我怎么知道你家孩子去哪里了,他长着腿儿呢,我还天天把他拴上是咋的?什么事都不说,上来就动手,你,你个泼妇。”
只见那个军嫂听完郑海梅的话后,就在坐在地上,蹬着腿,两手也拍着大腿,边哭边骂道:“俺不活了啊,还有没有天理了,俺家孩子脑袋都被开瓢了,你这个当老师的居然不知道,啊~俺家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俺也不活了,啊~俺家孩子要是不好了,俺就拽着你跟着陪葬,呜~俺的儿啊。”
郑海梅一听,也吓了一大跳,脑袋被开瓢了,这咋可能啊。
于是一脸不相信的说道:“姓王的,你别在这瞎说,你家那孩子,还能被别人把脑袋开瓢?一天天跟个地痞流氓似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好好管管,别总欺负同学,你说说,院里的孩子哪个没被他欺负过?啊?他还能被脑袋开瓢,骗鬼去吧,除非是又去欺负人了,把人给欺负狠了,跟他拼命呢,你还好意思过来找我?你家孩子能有今天,都是你给惯的,活该!”
那个姓王的军嫂一听,整个人又站了起来,就要往郑海梅这跑,要打郑海梅,结果被军嫂们,迅速的给拽住了。
姓王的军嫂一看被拽住了,气的边挣扎边说道:“姓郑的臭娘们,你他么当老师的不管孩子,让俺管?俺又不是老师,俺咋知道管?出了事了,就往俺身上泼脏水,你咋当人家老师的?俺不管,这事就是你的错,你当老师的不好好教育孩子,现在出事了,开始推脱责任了,不行,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呜~俺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俺家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俺就和你同归于尽。”(未完待续。)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