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晨是在冬天的早上六点多出生的,于是大名就叫韩冬晨,到是挺贴切的。
之后就都是这样,韩大妹在春天出生,正好山上的迎春花开的也早,还是个姑娘,大名韩春花搞定。
唯有三弟和二妹的名字难了点,一起生的啊,正好刚到夏天,不知道唠嗑的时候,谁说了一句“到初夏了啊”,结果老三的名字就这么定了(我就在想,要是当时那人说的是“到立夏了啊”,很可能老三的名字就是立夏了,哈哈。),最小的女儿,因为大姐叫了个春花,顺着她就叫了个夏花。
这一家人还是够省事的,相比村里的其他人,这名字看上去还是很有文化水准的了,没叫什么狗剩,铁蛋,什么大妮儿,二丫儿都挺好的了。
到了晚上比较难熬,气温有些低,苏小晚本打算往韩冬晨身边靠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自己太过分,他察觉到了什么,诶,反正最后是没能成功,苏小晚也只能,偃息旗鼓了,反正以后相处的日子多着呢,来日方长嘛。
夜里苏小晚把带来的布包折了一下放在头下当枕头,反正火车里的人少,苏小晚一个人就站了一排座,躺着睡觉。不过,韩冬晨还是板板整整的坐到了对面,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睡没睡的着。半夜迷迷糊糊感觉有点冷的时候,好像韩冬晨把外衣盖在了我身上,我也没睁眼,所幸一觉睡到了天亮。
一夜好眠,起床的时候天都亮了,车厢里,人好像也多了些,热闹了挺多。对面的韩冬晨又不见了,他的衣服还搭在苏小晚的身上,感觉身心都暖暖的,衣服上还有他身体淡淡的味道,很好闻。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韩冬晨穿着一个迷彩的半截袖,手里拿着东西走了过来,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起来啦,去洗洗脸,回来吃早饭”。
苏小晚看桌子上他买回的早点,有米粥,鸡蛋,还有馒头,还有点小咸菜,不过这次是双人份的,很高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说真的,要是一直都是苏小晚在吃细粮,韩冬晨吃玉米面饼子的话,她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默默的在心里给韩冬晨的善解人意加了个分后,把衣服递给了他说到:“昨天晚上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肯定会被冻醒。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洗漱一下。”
等苏小晚上了个厕所,洗漱完回来后,就看见韩冬晨板正的坐在那里,鸡蛋都剥好了,苏小晚一看就乐了,孺子可教呀!
开开心心吃过了早餐,韩冬晨已经把残局收拾好了,伸了个懒腰,这时候火车进入了一个大站,滨城站,上车的人比较多。
苏小晚对面来了两位老人,穿着都很得体,那位老大爷比较严肃,不过胳膊好像有残疾,但不管走路还是坐姿和韩冬晨都挺像的,虽然没穿军装,可一看就像是一位老军人,把军人的习惯都印刻到骨子里了,所以一举一动都流落出军人的风范。
那位老大娘到像极了知识分子,不过人很和蔼可亲。刚进车厢的时候,人虽然多了点,大多都是年轻人,老人不多,苏小晚眼尖一扫就看见了他们,只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坐着,韩冬晨坐在对面到是没看到。
身边走过的人都碍于韩冬晨的黑脸和凌厉的气势,没敢过来坐,等那两位老人走近了,苏小晚才像猛然发现他们一样,马上站了起来热情的说道:“大娘,这边有位置,我帮您把东西放上面,您先坐吧”。因为是那个老大娘在前面,苏小晚的热情帮忙并不觉得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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