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昔挥手间的安排下,苏风暖、叶裳、苏青、凤阳一众人等,都住进了叶昔的院子。
即便这些人住进来,叶昔的院落也不显拥挤。
苏风暖来过,自然不用看,便知道哪里是哪里。
叶裳和众人是第一次来,叶裳即便抱着苏风暖,也不免扫几眼四处的精致。
叶昔常年不在家,他院中只有几个人打点,依旧井井有条。
苏风暖小声对叶裳说,“你容安王府有一片枫林,在师兄的住处也有一片枫林。”
叶裳轻“嗯”了一声,“当年,母妃嫁给父王,母妃喜欢红枫,在闺阁时,院落里都是红枫,父王怕她思乡,特意从江南叶家移了红枫栽去了容安王府。父王、母妃离去后,那处院落被我封了,红枫这些年,没人照看,依旧长得也极好。”
苏风暖笑着小声说,“封的是你府中听你话的人,以前我每次回京,住在你府中,都拿着酒跑去红枫苑的枫树下喝。你不知道而已。”
叶裳气笑,“我哪里不知道,只不过是装不知道而已。”
苏风暖低笑。
在叶昔的安排下,将苏风暖和叶裳安置在了大片枫树的红枫园。
入住后,苏风暖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懒洋洋地说,“果然比马车里躺着舒服多了。”话落,问叶裳,“我可不可以睡一觉?”
叶裳道,“自然可以,我陪你睡。”
苏风暖眨眨眼睛,“听闻叶家的太叔公设宴,不参加晚宴了?”
叶裳一本正经地说,“你身子骨极差,我也被你折腾的不大好,就不参加了。”
苏风暖低笑,“你装起病来,也像模像样嘛!”
叶裳也好有些好笑,道,“这等宴席,有什么好吃的?无外乎看他们耍心思罢了。稍后让人送到我们房里来,不出去应付他们耍腔调了。”
苏风暖觉得也有道理,反正他们是陪着叶昔来做客的,从京城到东境的湘南又到西境再到北周,又到望帝山,之后便是折返西境又赶路来江南,奔波了一大圈又一大圈,这么久了,她还真没好好歇着,遂点头。
叶裳也脱了鞋,随苏风暖一起和衣躺到了床上。
二人低声说了两句话,笑闹了一小会儿,便睡下了。
千寒得了叶裳的吩咐,守在门口,对叶家来拜见的人都客气地推了回去,言:“我家世子和世子妃舟车劳顿,身子骨乏累,先歇下了,今晚的宴席就不参加了,明日歇过来,再与各位拜会。”
叶家的人齐齐一怔,想着看来苏风暖和叶裳的身子骨实在不堪。
叶昔觉得这两人装病装得也太像模像样了些,显然是不打算帮他管这烂摊子了。腹诽了两句没良心,收拾了一番,等苏青、凤阳等人沐浴换衣后,带着他们乐得看戏的几人一起去太叔公那里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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