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苏风暖帮助叶昔运功疗伤。
叶昔比许云初坦然受用得很,自然不客气。再加之二人本都修习望帝山武功,自小一起长大,多年来,对各自行功方式十分了解,所以,苏风暖为叶昔疗伤,并不觉得疲乏劳累,比为许云初祛除寒疾省力不少。
这一疗伤,半日一晃而过。
天色将晚时,苏风暖收功。
叶昔一身轻松地站起身,在画堂里打了几招拳脚,对苏风暖道,“小丫头,你这功力返璞归真后,果然不同凡响,经你这半日为我疗伤,我感觉伤势恢复了七了吗?泥鳅怎么没来?”
叶裳道,“送去了。”话落,道,“我给泥鳅开了个祛毒的方子,他自然不用来劳烦你了。”
苏风暖睁大眼睛,“你开的药方子,能用吗?”
叶裳扬眉,“你不信我医术能学有所成?”
苏风暖摇摇头。
叶裳走到桌前,提笔写了张药方,吹了吹墨,递给她,“如何?”
苏风暖伸手接过,看罢之后,对他好笑道,“你这药方开得中规中矩,虽然与我用药手法有些出入,但总体来说,还算得上是一个祛毒的好药方。不错。”
叶裳弯起嘴角,“久病成医。”
苏风暖道,“聪明绝顶。”
叶裳低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贴在她耳边小声说,“今日……继续?”
苏风暖伸手推他,“你滚。”
叶裳低头吻她。
苏风暖见他耍赖,气笑地伸手捶他,“明日后日我要为师兄运功疗伤,还要为许云初运功驱寒,另外过几日,我打算抓紧赶紧将嫁衣绣了。不管我们能不能顺利大婚,嫁衣是要绣出来的。你就别闹腾我了。”
叶裳抓住她吻了够,见她气喘吁吁地倒在自己怀里,才笑着答应,“好,今夜不闹你了,让你睡个安稳觉。”
苏风暖觉得这还像个样子,还有点儿良心。
她刚这样想,便听他小声说,“我昨夜也累得很了,今夜也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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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草原回来一直没歇上,这个礼拜又过得太累,先缓缓,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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