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而不死谓之贼,原意是偷天,在千百年的口口相传络,而这件事无疑是织网的好由头。
加入的势力越多,局面只会越混乱,李明远那里只会越安全,而未来也不会有人从一团乱麻中能找出他在倒卖苏俄资产的证据。
这一系列变化已经引起东欧各国政府的关注,但又能怎样?苏俄的戈氏已经开始右转,不在为东欧各国的政治行为背书,他们的靠山这一次真的靠不住了。
随着各种势力的介入,那些政府处理起来只会更加小心,沸腾的民意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已经不在愿意压抑了——在刚刚过于的元旦之后,波兰再次爆发大规模游行示威活动,组织者是“团结工会”,游行的借口是“价格改革”。
“东欧动荡,苏俄改革并不意味着苏俄会彻底垮掉,如果他们能在这波动荡中生存下来,那他们肯定是改革成功了。如果在动荡中完全分散,公爵阁下,您认为那些联邦中谁最有可能会继承苏俄的政治遗产和社会财富?”
“你开始投资俄罗斯了?!”安德里亚斯赫然一惊,放下手中的茶杯。
“是扶植,未来会是我们共同扶植!”李辰重新强调一遍。
“你不担心会……反噬?”安德里亚斯再次锁紧眉头。
“这就需要把握一个合适的度。”李辰比划了个手势。
“无论是苏俄还是俄罗斯,他们都不可能改变与北美对立的局面,这一点您一定很清楚。我们是投资者,与他们两家维持投资关系,让北美资本不敢轻举妄动就成功呃。”
安德里亚斯自然很清楚,这套策略他也是制定者之一。现在的美苏对话被媒体描述的很美,那只不过是苏俄受困于经济,看重了欧美的援助,而欧美是希望通过和平的手段瓦解唯一对手,一山难容二虎这句话可不是汉语的专利。
“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我还需要斟酌一下。”他最后点头算是认可了李辰的建议。
海因茨觉得自己今天算是丢尽脸面了,这两人谈论的话题自己平常真的很少去考虑——这已经证明自己与李辰在眼界上的差距太明显了。上次见面只是感觉他说的很多话有道理,但是这一次他与公爵的谈话,让自己感觉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刚才公爵所说的机智不及那个年轻人,不过是怕自己受不了给出的一句安慰罢了。
这种失落的情绪整整陪伴了他一下午,最后浑浑噩噩的随着安德里亚斯走出城堡。
但安德里亚斯很高兴,一上车,立即拍拍他的肩膀,夸奖道,“海基,你很不错。”
今天的会面很有收获,德国资本同样需要强有力的同盟,能与李辰结盟是德资最好的选择,最起码他的背后没有强大的暴力机关,这让德资不用担心像两次世界大战那样被盟友吞并。
海因茨还以为是老师发现自己情绪不对,在安慰自己呢,“老师,我感觉自己和他的差距太大……这让我很灰心。”
海因茨是安德里亚斯的学生,真正的学生。安德里亚斯曾经在海德堡大学担任经济学教授,海因茨是他的得意弟子。
听到海因茨的话,安德里亚斯才注意到学生的情绪不太正常。
“你这些年太过于专注具体企业事务了,你需要看得更远。但我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不要将他做你的目标,那样你只会收获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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