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是公事,更何况于公来讲现在云南的最高长官还是唐继尧,我去见他,自然不能携带兵丁武器,于私来说那,唐继尧与我之间的私交以及他对我家人的照顾,从哪里来讲,他都是对我有一定恩情的。
我肯定不能以怨报德。我孤身一人来到了云南公署外,门口的守卫还没有更换,他们都是我在云南时便为我守卫的兵丁,一看到我,他们先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后马便欣喜若狂的冲来
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弟兄们都想死你了将军,将军这么长时间了,您过得还好吗对于他们的热情我报以微笑,其实我的内心很感动,他们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卫兵罢了。
但是这绝不能此抹杀了他的才干。对于坂西利八郎的话,杨度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不过从他接下来的对话,还是能够看出一二的,杨度给了坂西利八郎足够的缓和时间之后。
才笑着开口,对其道:我明白了,如果坂西先生真的想要帮助我们的话,我想,如果可以利用您自己的身份,将蔡锷推举成为最新一任的陆军总长的话,我想可能不单单是我,或者是您,是连大公子在内,都将会非常高兴的。
听到了蔡锷两个字,坂西利八郎的神色不由得一冷,眉头皱皱了,作沉思状,许久后,才对杨度遗憾的开口道:对不起杨先生,如果是其他人我想我绝不会回绝您的提议,可是对于这位蔡将军,我想,对不起了。
哦杨度也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坂西利八郎给他的答案是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他却立即恢复了如常态的神色,而后对坂西利八郎道:不知道,坂西先生是否可以解开我的疑惑那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您要否定我的提议,但是想来也只有蔡锷才能成为你我理想的最适合的那个人了。
这里面,杨度没有选择取用坂西利八郎自己说出来的回绝二字,而是使用了否定一词,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而且其意义也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是实际,回绝等同于还有商量的余地。
而否定则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才被称为否定的,而杨度之所以会选择这个词,是因为他想要用自己的坚定态度,或者说是他强加在坂西利八郎身的,他歪曲理解后的强硬态度,来迫使坂西利八郎,即便是在这次谈话不成功之后,他也可以用否定二字,来移除自己有可能要承担的一切责任。
其实这是一种语言的方式,是一种对于用词方法的高超使用方式,当然了,这并不是杨度一个人的专属,可是这也绝不是随便那个人能够运用的,当然了,想要运用到杨度这般炉火纯青,更不是简单的经验二字可以解释的。
坂西利八郎作为袁世凯的总统顾问,这些在常人看来高深的方法,在他的眼里其实不过儿戏罢了,但是出于民族的不同,语言习惯的差异,所以虽然他明白杨度的用意,却也一时间无法圆润的化解。
坂西利八郎只好顶着尴尬的脸色,对杨度解释起来,道:杨先生有些话我本以为不需要明说的,但是既然如此的话,我还是乐意为了自己的朋友而说一些不应该提及的问题的。
说起来,这个全省警备总司令也是一个非常诱人的位置,因为做到了这个位置,等于直接的掌握了全省的军权啊,虽然没有政治权利,但是在这样个一个求实际的年代里,能够得到这样的兵权,其实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也是因为这一点,刘显世才会犹豫。但是让刘显世没想到的是,他的部下们这一次竟然颇有默契的统一口径,反对他接受这个所谓的总司令的职位,而是要求他坚持任由大总统授命的护军使的职位。
刘显世不解,虽然护军使名为护军使,但是实际掌控的军队并没有这个总司令所控制的部队多,所以刘显世那个时候还是偏向于这个总司令的位置的,但是有军官向他解释道,说:护军使直属央,警备司令却属于巡按使;将来要向央或外省说话,警备司令须取得巡按使的同意,并由他承转,大大不便。而且也不利于日后特定时期内,对于一些权力的争夺,无论到时候刘显世需不需要听从戴戡的命令,但是至少在名义,他还是戴戡的手下,所以如果一旦两个人之间爆发了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的话,那么肯定多数的旁观者都会站到戴戡的一边,因为反对自己的司,这样的人物,肯定是不讨喜的。
而且军官们还对刘显世说:舍护军使而警备司令,无异媳妇要受双重婆婆的管辖。这话虽然糙,但是道理却是非常明确地,刘显世明确了这两个位置,也是全省警备总司令和护军使的职权的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了戴戡对于他的用心,同时他更明白,现在如果他不做出什么动作的话,或许在贵州其他党派人的眼,自己要被永远的压在戴戡之下,而后所谓的将贵州收入囊,独揽贵州军政大权,全都是一句空话,甚至是是一个屁,或许连屁都不如。
刘显世决定,当机立断,采取强硬态度以及闪电一般的果断措施,在一夜的准备之后,也是戴戡请他家宴之后的第二天,他便直接的向全省发布自己的职演说,同时表示自己任护军使后,将要如何如何的作为云云,并且与此同时,他还向北京通电,感谢政府对自己的信任云云,这一系列的作为,也直接的等同于跳过了戴戡,从而接任了贵州护军使的位置,以及同时他还能够行使护军使的权权力。
刘显世这样的行为,当然使得戴戡勃然大怒,戴戡带着自己的卫队,荷枪实弹,怒气冲天的赶到刘显世的公关,当着他的手下的面,对其破口大骂,什么无耻小人,阳奉阴违等等,总之什么脏骂什么,说他反抗自己的意见,不讲自己放在眼里,同时跳过自己直接的宣布职,这是对他个人的不尊重,同时也是对于贵州军政机构的挑衅,他说刘显世是一个狼子野心之辈,告诉他,不要自己为鹰视狼顾,想要学着司马懿到最后将曹家的权力全部收入囊,他警告刘显世,要他最好明白一些,护军使当了也算了,但是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贵州的军政大权,早晚都是他戴戡一个人的,别人想要染指的话,或许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出现,但是他戴戡不在意任何麻烦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戴戡离开了刘显世的府邸,而刘显世虽然被戴戡这么当众的辱骂羞辱,但是他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反驳过戴戡,其实想来也正是因为这样,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才没有进一步的激化,当然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还是在升级的,之所以说没有激化,也不过是使得两个人没有单面的撕破脸皮,从而导致有可能出现的兵戎相向的地步。
王占元朱德赵又新戴戡众人此时皆在晃州城,护国军第一军司令部,护国军总参谋部,当然了,这所谓的司令部以及总参谋部,不过是之前我军驻守晃州时候的那间小小的参谋部罢了,虽然也是一大排的房子,可是说起来当真寒酸,这司令部内竟然连最适当的通信装置都没有。
将军。原本朱德的军衔他是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但是对于他来说,我是非常看重的,毕竟能够凭借仅仅一个梯队的兵力能够突破伍祥桢马继增三道防线的人,如何能不让我重视那袁军袭击晃州的时候,朱德在防御的第一线,且真的论起来的话,朱德那个时候已经不算是防守了,打仗打的倒是惨烈,却有着一种反吞掉敌人的士气。
指挥作战需要的是指挥与韬略,而真正的临阵作战,需要的是朱德这样的勇气与血性,一个连士气都无法鼓舞的前线作战领导者,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原本我想着此将朱德军衔提来,可是没有办法,我手的权力有限,我虽然是护国军最高总司令,但是我却只有军队的指挥权,至于行政权却是一直把持在唐继尧手的;原本说提升一个旅长少将,亦或是校的军衔是需要通过北洋政府的,也是必须要通过陆军部的同意与允许才算是名正言顺。
但是现在毕竟情况特殊,客观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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