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西利八郎笑了笑,一次来表示自己的歉意,而后对杨度开诚布公的道:杨先生真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虽然我不清楚徐次长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总之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职责可以了,一个能够很好的且只知道完成自己职责以内事务的人,我想应该没有人会去对他下手不是吗
杨度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坂西利八郎则是继续说道:其实,我想杨先生是能够理解我的,虽然我是一个外人,而且我对于贵国的某一些利益确实是倾向于掠夺的,但是这绝不能表示我是一个不称职的人。
我这绝不是对杨度的讥讽,而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因为我与他确实许久未见了,同时说真的,我对于他的身体还是较担忧的,因为我咽喉的毛病,所以我非常不希望的我的朋友和我一样遭受到病魔的侵袭。
至于说这个茶楼是小地方吗,其实这也是实话,毕竟最好的茶才卖六的大子的地方,想想知道会是一个什么的去处了,不论财产,说杨度的身份吧,这里也绝不是他会光顾的,所以最有可能的是他是专程来这里找我的。
陈敏麟非常自然的让开了自己的座位,而后又在我开口对杨度问候的时候,叫茶馆的下人了新茶以及更换了桌子的几味茶点。之后,待我与他二人安坐,陈敏麟对杨度说了一声杨议员,您与将军聊,我去门口买些果子什么的。
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不得以我去找了江公,还是他手下的人看到了你的车,着我才知道你和陈副官在这喝茶那,这不,我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仓促了些,也冒昧了些,松坡你不会见怪吧
杨度说完,对着我呵呵的笑了起来,脸有些许的歉意,不过我知道这是他装出来的,而我那,自然也是必然要应和他,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只不过换成了我自己的方式,对他笑了起来。
而后,才开口道:晳子兄小凤仙其实是真的不知道我去干什么了,我出门的时候她还没起床那,是这样的,副官今天一大早去找我,说是有些事要和我商量,本来我们是想着在云吉班说说的。
可是因为小凤仙还没起床,多有不便,再者是云吉班那个地方,晳子兄也是知道的,一向自诩清高的,我的那个副官啊,他是最不愿意呆在那的了,所以没办法,我们出来了,至于为啥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吗,说来有些不好意思。
哦杨度可能被我这一番真真假假的话,勾起了兴趣吧,他不由的脸有坏笑的对我道:难不成是这家不起眼的小店里,有什么好的茶侍要不是楼下我看有个琴台子,莫不是
杨度没有把话点名,显然是他想歪了去,但是我也不再解释什么,只是对他笑了笑,而后道:好了好了,晳子兄不要乱想了;我听刚刚晳子兄说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对吧看晳子兄的样子想起来应该是较紧急的吧你还是先说说吧。
对对对连说了三个对,杨度这才把他这次的来意说了出来。原来昨天晚杨度受邀去到徐树铮府参加一场所谓的家宴,虽然名义是家宴,可是参与其的除了徐树铮的大夫人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和杨度一样的政治性人物。
所谓的家宴,其目的,自然已不言自明了,杨度虽然喜欢游弋与政治之间,且一度希望自己可以一手操持,但是对于这样的晚宴他还是有些反感的,因为这场宴会的发起人,是与他政见不和的小扇子。
杨度虽然不明白坂西利八郎的用意,但是因为现在两国之间的关系,所以他还是拒绝了坂西利八郎,这个时候,正常来说坂西应该这么笑一笑,排解一下所谓的尴尬后,直接离开。
但是这一次坂西的做法却令人感到了可疑,坂西利八郎没有此离开,反而对杨度继续说道:这样的话,应该是杨先生不喜欢热闹吧;这样,那不如我陪您在这里喝一喝酒,可以吗
坂西这么一说,杨度也不好再拒绝,所以只能接受,两个人一开始的还是说一些国的诗词歌赋,或者是国日本再同一时期的历史对,在杨度以为是自己多心的时候,渐渐放下自己的防备的时候。
坂西利八郎竟然突然地把话题,拉到了我的身。并且因为这一句话,竟然令杨度这么一个油滑的家伙,不知所措起来
坂西利八郎对杨度提出的问题是这样,坂西利八郎说:我想问一问,杨先生是不是觉得寂寞,当然了,我说的并不是情感的,而是对于政治的;我知道杨先生是一个很有远见的。
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吧,再加现在贵国政府是以武为先,虽然不承认自己的是军政府,可是实际意义贵国的政府机构是一个实打实的军政府无疑。坂西利八郎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不由的对杨度笑了笑。
笑的有些暧昧,但是却还是在情理之的。而后他又继续说下去,道:杨先生虽然远见卓然,且政治问题,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还是那种可以真正的保证国家利益的见解。
可是。坂西利八郎说到这不由得惋惜的摇了摇头,而后以一种关切且无奈的样子,对杨度道:可是,是杨先生这样的人才,却因为自己手没有兵权且还没有能够完全相信的掌兵者的支持,所以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小小议员罢了,说起来,这是杨先生的无可奈何,其实这又何尝不是贵国的损失那
坂西利八郎显然小看了眼前的这个书生,杨度态度的突然改变是他跟本没有想到的,或者说是他从来都未想过的,不过作为老油条的坂西自然是不会因为杨度如此便乱了阵脚。
他笑了笑,而后率先致歉且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道:是我的错。说着,他还象征性的对杨度微微躬身,而后才继续说下去道:我希望杨先生可以站在我的角度,为了你我两国的未来发展以及我个人的生存空间,帮我挑选一个可以真正能够做事的人,这样的话,不单单对我,对国家,是对于杨先生自己,也是有着无数好处的。
听到了蔡锷两个字,坂西利八郎的神色不由得一冷,眉头皱皱了,作沉思状,许久后,才对杨度遗憾的开口道:对不起杨先生,如果是其他人我想我绝不会回绝您的提议,可是对于这位蔡将军,我想,对不起了。而否定则被称为否定的,而杨度之所以会选择这个词,是因为他想要用自己的坚定态度,或者说是他强加在坂西利八郎身的,他歪曲理解后的强硬态度,来迫使坂西利八郎,即便是在这次谈话不成功之后,他也可以用否定二字,来移除自己有可能要承担的一切责任。坂西利八郎只好顶着尴尬的脸色,对杨度解释起来,道:杨先生有些话我本以为不需要明说的,但是既然如此的话,我还是乐意为了自己的朋友而说一些不应该提及的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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