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袁世凯转身便离开了会议室,而此时,段祺瑞看着袁世凯离去的身影,不由的嘴角一挑,声音细小的嘀咕了一句:看来,袁项城这是打算找他来参会了,不过,那个人可不是一个愿意掺和这样事务的家伙。
虽然我暂时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反正我感觉到整个北京城似乎都笼罩在一股紧迫且危急的气氛。
往往来来,来来往往,但凡是身居高位的官员们,至少我看到的那些人,面目无不带有一丝往日稍有的威然,且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神色匆匆的,即便是走在路,看着他们坐在车子里的样子。我也能看得出一些不同。
张凤翙,那个与我同样倒霉的人,竟然也变得忙碌起来,我在近日早,看到他一身戎装,神色威然的从鼓楼前走过,我确定他看到了我,但是他却没有与我打一个招呼,他什么的几名带枪的卫士,让我看出了他此时该是有公务在身。
哈哈哈。徐树铮听我说完,不由得大笑了起来,而后对我道:蔡将军为什么要把自己说的如此凛然那我知道将军心胸坦荡,可是正是如此,您不该当着我的面还要顾左右而言他啊。
小凤仙摇摇头,对我解释起来,道:非也,非也,实在不是因为将军您身形消瘦,您消瘦还不是因为那个毛病弄的吗,有时候吃饭的时候都难以下咽,哎。说到这小凤仙不由表现出一阵无奈。
而后她面带几分心疼之色的站起身子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摸在我的脖子,而后贴着我的耳根开口道:实在是将军您不懂风月,不知人心思,更不懂得什么叫做爱。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小凤仙一面发问,一面将她抱起,故作粗莽的掷到了床铺,而后一把撑在她的脸旁,眯着眼睛对她道:难道我不喜欢你吗我对蕙英还不够好,对你还不够好吗
一圈逛下来,虽然我们并不累,可是却也感到了一些疲意,而这时,正好车子来到了天桥附近,小凤仙见了,便提议说去天桥看看那些撂地的艺人,找一找乐子,我想来也好,看一看这些撂地的艺人,其实也是一种对国家的了解。
毕竟他们生活在最底层,过着苦难的且艰难的日子,他们说的做的,他们的习惯他们见过的,经历过的,都会不知不觉的融入到他们的表演,所以这也是天桥艺人们,能够常年坚持在这的一个原因,那是他们所表演的东西,是最贴近生活最为质朴的东西。
是那些百姓们乐意为此而消费的东西,当然了,这也是我们这些人平时所看不见或者说是不屑于一看的东西,可是往往正是这些东西能够给人以启迪,让你在困境找到一条新的出路。
这绝不是我无的放矢,虽然必须要承认有时候这些艺人们所表演的东西里面不乏一些俗魅糜绯的东西,但是虽然这些东西无法登堂入室,可是想来有何不是生活最为真实的那
回避真实等于是不接受这个社会,不接受社会的人,又怎么能够很好的生存下去那
我叫司机将车停在了一个茶馆的前面,叫他在茶馆里面喝喝茶等我,而我则是拉着凤仙的手,走进了这一片充满着民俗社会气息的,嬉笑怒骂皆存的地方。
而另一边,大总统府内,一名穿着较怪异,还梳着大辫子的人,刚刚从袁世凯的办公室离开,袁世凯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后,不由的骂了一声,一把将手的杯子摔在了地。原来刚刚那个大辫子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从紫禁城里出来传话的太监。
袁世凯的语气非常的平缓,可也是这么平缓的语气,才叫人感到不寒而栗,坂西利八郎听完,明显的可以看到他额头渗出的冷汗,以及他躲躲闪闪的目光,他低下了自己骄傲的头颅,是这样,在袁世凯的面前。
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此时的距离太过接近的关系吧,我能感受到凤仙的呼吸,同时我从她的样子里得知她也一定能够感觉的到我的力量,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其实偶尔这般一次,是有助于情感的培养的。
小凤仙瞪着眼睛看着我,睫毛忽闪忽闪的,盯着我好一会,才猛然的一把把我推开了,而后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拉倒在她的身旁,嬉笑着,却又不失认真的对我道:将军,您懂得爱,却不懂男女之间相互的爱。女人嘛,总是要给自己的男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的,无论你多么劳累,可是一旦你的男人回到家里时,你都一定要给他他想要的感觉,那是轻松,只有一个称职的女人才能给予自己男人的轻松。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我的男人。
这样,一个午的时间,我这么抱着凤仙,躺在床,什么也不想,可又想过了万千的思绪,时至午时,一餐之后,我决定要带凤仙出去走一走,便叫了一辆车,而后便开始了我们一天的行程。
虽然说是到处走一走,但是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坐在车里的,无非是遇到了什么稀古怪的摊位啊,亦或是什么首饰胭脂一类的店铺啊,才下车去看一看,总而言之,大部分的时间是在车里坐着而已。
袁世凯摔碎杯子的声音颇大,不由惊动了门外的其他人可是因为身份他们没有人胆敢进去问一句,可是,偏偏赶巧的是,才刚刚走进总统府的冯国璋恰巧听到了这杯子碎裂的声音。不由得径直的走进了袁世凯的办公室。
对其开口道: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袁世凯抬头一看,不由得摇了摇头,对冯国璋道:是华甫啊;你不知道,本来现在已经乱的不行了,你看看,那个小皇帝那还来事了。
袁世凯没有继续说下,而冯国璋也明白了袁世凯的顾忌不过他显得并不在意的道:那不是东三省那边还有张锡銮那吗他不是三省督军吗,让他加大对盛京辽东这些地方满族势力的监管,然后,然咱们暂时无法和日本方面宣战,但是如果真的要吃掉他一个铁路警备队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吧,我不信日本人敢真的用那些大辫子给咱们捣乱。
虽然冯国璋言之有理,可是袁世凯还是不住的摇头,冯国璋见此,不由的疑惑起来,问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冯国璋听到以后,不由得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张锡銮是一个傀儡而已那东三省现在听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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