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雷振春道:蔡将军说的没错,我确实不能保证云吉班里面的安全,我想蔡将军,您今天还是不要在这里休息了,今夜我带人仔细的在城内搜查一番,而后在叫人把云吉班里里外外重新的排查一遍,明天一早,我想我是能够得出一个结论的。
哦雷振春的这句话说的非常值得琢磨,不过我也知道此时并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又和他寒暄了两句,而后也不管其他人,便带着小凤仙一同乘车向我的将军府而去。
一路无话,到了将军府,我先是叫人准备好洗澡水,而后待我与小凤仙二人依次沐浴之后,又吩咐下人准备一些酒水小菜,打算给小凤仙压压惊。
我们两个在卧房的圆桌子一侧并列坐在一起,我想要对小凤仙说些什么不过她却率先开口,对我问道:将军,今天您想必是在出现之前到了吧我和雷振春的对话,我想您也听到了对吗
其实我原以为小凤仙是想要和我说起有关蕙英以及这将军府内的一些事,毕竟她对我说过,她最不喜欢的地方是我的将军府了,我本以为她是想说有关此类的话题,但是却没想到她会如此开口。
不过我却并不在意,而是对她回答道:你不是知道吗又何必问我那凤仙啊,我还真是佩服你,虽然你明知道我已经在哪里了,可是你竟然敢对雷振春这样个人那样说话,实在是让我佩服啊。
我并不知道将军当时在那里小凤仙的话实在是让我出乎意料,我不由得对她提高了音量问道:那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我当然是相信小凤仙的话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这样,我是真的关心她的。
而小凤仙见我如此,却是一笑,对我道:其实将军您是关心则乱。不是小凤仙我胆子大,而是我吃准了雷振春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他最多是打我几下,甚至他都不敢把我关起来。
哦我一笑,佯作不解其意的对小凤仙问道:你怎么有这样的自信那雷振春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和陆建章两人再加江朝宗,他们三个可谓是不折不扣的魔王,你怎么一个女子敢对着一个魔王大放厥词啊。
小凤仙也是一笑,而后依偎到我的怀里,道:因为我是将军的女人,而且雷振春知道,将军您虽然是现在有些落魄可是至少滇军还在,只要滇军在,大总统也好段总长也罢,他们都不敢轻易的把你怎么样,所以如此一来您好像有了一个护身符,您说,对于这样的人,他怎么敢轻易招惹那而且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将军您的心思其实很多人都有一些耳闻的,所以他绝不敢让自己的行为给您落下任何口实,成为您如何的一个借口,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竟会是怎么样的影响那到时候不说别人把他如何,是一个结果,都不是他能承受的,您说他敢吗
我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们的行径,因为我虽然不清楚那具尸体具体会是怎样形成的,可是看着尸体的样子不难想象,他身前的时候是要经受何种的折磨才会变成这副模样的
我想要正式的说,我非常严谨且保证我说的是实话,我要说的是,我当年的做法并非是我的仁慈与仗义,而是在哪个情况下我必须这样做,无从选择,毕竟想要成一番事业的话,那么你必要在外人面前塑造自己的形象。
而且说到底,那个老家伙是一个半截子入土的废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你又何必不顺水推舟抬抬手,放他一条生路的同时,也给自己攒下一些名声,而且你的做法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对你的印象与态度也会发生改变的。
毕竟一个仁慈仗义的人,还是能够得到更多人拥戴的,其实想要占领亦或者是在一方为政的话,那么你必须在当地的百姓面前争取到他们对你的好感与信赖,那么最好的方式自然是你的名声了。
然而维系你个人实力的是军队,征服军队的最好的办法是收拾掉他们的任何顾虑让他们看清楚了你的军事才能,还有对待士兵的态度这足够了。其实很多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
如我当年送走了那个老家伙以后,果不其然的,本来那些因为我们在城内激战而损失了财务的百姓对我们有所不好的态度也都因为我那场声势浩大的送别而改变了,虽然说百姓们喜欢这样的变革。
所以,其实想要彻底收拾掉对手的话,拿走他吃饭的家伙不如收了他用来盛装的容器,而拿了他的容器不如直接堵他的嘴,可是堵他的嘴,却不如你直接让他永远无力再去进食来的方便。
田成良冷笑,道:什么意思先拒敌别以为我没看过书,古云攘外必先安内,我看还是先处理咱们俩的是问题吧,你现在马放下枪,束手擒
你对于田成良这样的态度,岳彪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这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他现在还在这样的问题浪费时间,孰重孰轻,难道田成良不知道吗显然不是的,田成良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致,以私废公啊
岳彪也不想在和他废话了,冷哼一声,转身要关指挥督战,抵御护国军了,而见他如此,田成良也放下了自己的枪,双方士兵见此,都以为此事暂时告一段落了,可是任谁也没想到的是,当士兵们正在整理自己的枪械准备投入到蜈蚣关的防御部署的时候,突然的一声枪响
不过虽然他与霍去病同名,可是这两个人实在是相差太远,霍去病十八岁已经封侯挂帅了,而他十八岁的时候,却还在和一帮混混在街头欺压百姓,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走了狗屎运,成了这一道的镇守将领,岂不可笑
说起来,曹无病自动成了这个镇守司令以后,非但没有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且还常常纵兵为祸,欺压相邻,使得周围的百姓怨声载道,也使得周边的官员对他颇有意见,不过即便如此,可是介于他与曹锟的关系,虽然曹锟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都知道他是怎么当这个镇远道的,所以大家虽然对他不满可是却也不敢与他为难,这也使得曹无病更加的肆意妄为。
那么我相信至少有一半以的滇军兄弟会因为我的死而发起雷霆般的攻击,这绝对是那些人所不愿看到且接受的,所以我能够活到现在。同理,有着和我一样情况底气的人不在少数,所以血腥的办法,这种引火烧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把对手逼入一个绝地,让他深陷泥潭,只能挣扎却无力改变,且斗志全无又不甘于寂寞,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样的话,他因为没有死,这是最低的底线,因为这个底线他的手下们不会玩命,和你来一个鱼死破。
他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行,我必要知道一个清楚,因为怎么说那,蒋百里是我的好朋友这不假,但是说起来,要是公私分开讲的话,蒋百里还算是我的一个盟友,所以对于盟友来说,我必然要想方设法的保证他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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