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半遮半掩的道:其实松坡兄的想法应该是和我差不多的,咱们的最多的假想敌以及日后真正要面对的敌人到底是谁,我想没有必要说出来,所以我想来与其让哪些新兵学员去适应所谓的战场。
倒不如让他们率先的,直接的开始接触真正的敌我态势,这样一来的话,当他们适应了对方的生存以及作战训练方式的时候,至少会对对方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总不至于真到了战场抓瞎。
他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行,我必要知道一个清楚,因为怎么说那,蒋百里是我的好朋友这不假,但是说起来,要是公私分开讲的话,蒋百里还算是我的一个盟友,所以对于盟友来说,我必然要想方设法的保证他的位置。
不然的话,当真的有一天出现了急缓之时,我少了一个盟友,亦或是被我这个曾经的盟友因为他的一点历史的问题,而引火烧身的话,这得不偿失了,这绝不是我这个人非常的如何如何。
而是当你真的想要做成一件足以媲美开天辟地的大事的时候,很多情况下,你都需要一个冷静且客观的分析对,虽然情义是不可以用来其他的来衡量的,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大义为先。
虽然可能很多人不理解,认为我这个人如何如何,但是我也不想因为这个辩解太多,有时候过多的解释反而可能会令其他人更加认同自己的想法。
我对蒋百里问道:百里兄,你的意思是看来你为了这件事已经做足了准备,而且这么一看,我想你也应该如果这件事在未来如何的话,你会死一个什么下场,相你也已经想清楚了吧
蒋百里不可置否的坚定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睛,对我正色的道:我绝不会因为已经不可能改变的事而后悔,更何况我的初衷是为了做成这件事;松坡啊,其实说起来的话,这个保定军校的校长,和你那个什么军官团的总教习有什么区别吗
毕竟只有有了信仰,才能真正的为其奉献。首先可以肯定的,北洋绝不是我的信仰,包括袁世凯他们所有人,我敢说他们都不是我的信仰。虽然我现在是蔡锷,可是我到底是谁,只有我自己知道
蒋百里点点头,显然他明白我的意思,而后继续对我说道:那我问你,松坡,咱们日后将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想的不够清楚吗或者这么说吧,咱们日后最有可能展开最大规模化战争的,到底是哪个国家,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当然看得出来。我对蒋百里道:要非如此的话,我又怎么会在军官团的时候,一直给他们详细的讲解日本士官学校学来那些东西,以及我在日本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些东西那百里兄,说实在话,你的这个行为我佩服你,毕竟你做的我做的还要多,而且更实用。只不过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相信蒋百里能够明白我后面没有说出口的意思,而蒋百里那,则是对我点了点头,而后看着远方一处小山包的炮台,道:你看松坡,这是我准备好,用来在正是宣布这处野外训练场投入使用的时候,用来架设礼炮的炮台,我想十天之后,这里所发出的炮声,必然可以让一些人明白,咱们的国家并非是他们眼所看到的那样软弱。
十天以后
这四个字,简直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由得对蒋百里在此确认道:百里兄,你刚刚说的是,十天以后
蒋百里笑着点了点头,非常的决绝,非常的坚定见此,我不由得赞许蒋百里的胆量,同时我也预感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只不过我看得出蒋百里其实是有足够的心里准备的,所以我决定还是不要说出来的。
而对于那些你的还有能力的,地位更高更有权力的人来说,其实虽然很多情况下他们不挑明,但是绝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了这也不排除会有一些事情真的是他们不知道的。
可是无论如何,无论是哪一点,都能够直接的表明,在他们的面前对某一件事或者是习惯性的添油加醋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己,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说句最直接粗俗的话吧,是添油加醋的时候,还不是要多浪费口水不是
袁世凯听过了我的描述,他脸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毫不在意一点点逐渐的变成了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而且在我说完之后,等候他给我回信的时候,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他竟然直接这样对我说。
袁世凯对我非常正式且肯定的,说道:松坡,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追究下去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内部的安定是极为重要的,我知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当然了我也绝不是打算劝你让这件事这么不黑不白的不了了之。
这样,松坡你听我说,这件事,你先暂时搁下一段时间,等到眼前的事处理完了,我肯定让雷振春给你一个交代。
虽然袁世凯的话,说的非常好听,而且也做下了保证,要知道他这样的人,是从来都不会轻易对人许下承诺的,而且只要是他许下的承诺,则必然会给你一个可以接受的交代,这是场所的一句话。
言必信,行必果。当然了,这不单单的是因为袁世凯的身份才会如此的,还有是能做到如此位置的人,都必然拥有的一项素质,哪怕是后天养成的,也是必须要的。绝不可以没有,当然了,更不能够言而无信,行而不果。
当然了,孙宝琦肯定不是一个糊涂人,他肯定也能够理解袁世凯的用意,说到底袁世凯其实是没有必要刻意去他的府邸对他解释什么的,无论于公于私这都是没有必要的,而他之所以还要这么做。
我想,他应该是想要留住孙宝琦这个人的人心,而且也是给外界造成一个态势,那是他本人与孙宝琦的私交,是非常好的,而且他作为大总统的身份,还能够屈尊到他的府邸给他解释一件没有必要解释的事。
这也足以让社会的人感觉到,孙宝琦在袁世凯眼的重视程度,当然了,同理,由此也可以毫不费力的延伸出一个结论,那是孙宝琦这个人对袁世凯必定是马首是瞻的,若非如此的话,袁世凯又怎么会如此对他那
可是当我真正的与孙宝琦面对面相谈的时候,我却发现我之前的一切准备都是我杞人忧天了,孙宝琦虽然曾经身为外交总长这样的关键职位,我以为他这样的人会非常的难以对付,可是我万没想到他这个人,真的有些有些名不副实吧算是。回去的路,本来我是打算直接去云吉班的,但是想了想,我还是决定绕路到我的将军府,回去看一看,然后也打算从其再拿一些钱出来。其实说起来我现在基本每天都生活在云吉班里。
我的贴身的东西,包括我生活的一些习惯性的东西,自然也早都搬到了云吉班里,当然了,这里面不包括我的现有现金资产。所以我的开销基本都是当我需要的时候,让敏麟去帮我到银行。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