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完老者的话,我不由的感到一阵愧疚,可是为什么会愧疚我却不知道,但是这样实实在在的感觉,还是我第一次像这样无理由的感受到,而且还那么真实。可能是老者的态度吧。
亦或是他对我的那种感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水伯的话,确实让我感到非常的惭愧。不过那,我还是不愿意接受这块水伯口中的信物的,毕竟有些事不必要再旧事重提了,但是我真的是不愿意接受这块东西的。
我看着水伯,就这么带着自己的惭愧,看着水伯,推脱道:老人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于您处,寸功未建,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啊。更何况
我的话,还未说完,水伯取突然暴怒起来,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他用手猛地一拍桌子,老榆木的桌面上竟然出现了裂痕,而且整个桌子瞬间便震颤了一下,而与此同时,桌子拼接处夹缝中的灰尘,竟然也都被震出来了
大家不要以为这是很容易做到的,亦或是认为再桌面上一掌拍出裂痕来是不可能的,我很负责任的讲,这是可能的,因为这就是我亲眼所见我承认,我确实没有多少武术技击的功底。
但是这不代表我身边没有这样的高手,不说别人,就是我的副官陈敏麟吧,他就可以一掌在结实的水泥地上,拍碎一块青砖,试想一下,连青砖都拍的碎,虽然榆木的韧性很好,尤其是老榆木,韧性强度都非常高,但是功力深厚的人,在上面留下一道裂痕,还是并不夸张的。
闭嘴随着桌子上巨大的声响,老者口中的暴喝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说了,你是我的徒弟,不管你是谁,你就是蔡锷也好,不是蔡锷也罢,你是我的徒弟,是我水叶洪的弟子,当师父的,给你的东西你怎么敢推脱
我老者突然如此,倒是真的让我不知所措起来,我想要解释吧,又不知道如何下手,正当我处于这样的矛盾中的时候,老者却又开口了。而且这一次,老者的态度又恢复到的常态。
他对我道:我说过了,要是你真的有缓急之时,没准拿东西可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对吧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而后水伯又继续道:既然是这样,这么一个东西,不管怎么说,看起来还是很少见的吧,你就带在身上当个物件把玩把玩也好啊,何必推诿那,大丈夫当干净利落才是啊。
见老者如此,我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只能笑笑,将那块玉佩收了起来,水伯见我收起玉佩,这才不由得一笑,道:这就对了吗。将军啊,将军,你是将军,可也是我的徒弟啊,所以刚刚师父你会理解的吧。
我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您放心吧,老人家。
你叫我什么水伯笑着对我质问起来:难不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这个师父吗有句话说的好啊,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而且我想来,你别看我老头子到现在一把年纪了,但是很多事情上可能你这个将举办不到的,而我却能办到。如此想来的话,你叫我一声师父,要不吃亏吧。
老者的话显然是在拿我取笑,不过如此看来的话,倒是我刚刚多心了,我不由的对水伯开口,叫了他一声师父
哎水伯听我这么一叫,竟然大笑起来,笑的非常的肆意:哈哈哈哈哈这就对了,这才对嘛而后老人家笑过之后,又对我道:你看,这样啊,我这老头子才算是没有在你身上白费心血啊。
而后的一些时间里,我与水伯一直在谈论我小时候的一些趣事,时间不知不觉,已到了夜晚。
晚餐是我与水伯两个人吃的,水伯的儿子因为出去收陈茶而不在,我们两个人的晚餐非常简单,山泉水煮的鸭蛋,炒的一点山野菜,还有就是两碗山泉水煮的米粥。
不过要说一下这个鸭蛋啊,这可不是普通的鸭蛋,不单单是因为这是用玉泉山的水煮出来的,就是这个鸭蛋本身也不是普通的鸭蛋,这鸭蛋都是玉泉山上的小白眼鸭的蛋,这种鸭子都是玉泉山周边的一些饲养者放养出来的。
吃的是这山上的野草虫子,还有溪流里面的小鱼小虾,不单单这个鸭子是做烤鸭的最好材料,就是这个鸭蛋的味道,也与平时吃的不同。
吃过晚饭,水伯又拉着我和他下棋,就在我们两个对弈于一个焦灼的状态时,他突然开口说:我听说大总统现在的一些动向,好像是有往回走的意思还有就是你蔡锷将军,是不是想要逃避啊。
我绝对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不由的被他的话,而惊异,不过我却没有在表面上做出任何的表现,而只是看着他,而水伯那,见我如此,也不多解释,自顾自继续说道:虽然你我多年未见了,但是老话还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今天我就倚老卖老一次吧。
松坡啊,关于国家大事,你比我这么一个老头子要清楚的多啊,所以我也不给你讲道理,我希望你现在能给我一个承诺,或者是帮我解开一个疑问,好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水伯则是继续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一天会出现倒退的情况的话,那你,会置身事外吗亦或是,你会为了一些东西而改变自己的态度吗
尤其是那一句如果大总统非要委任一个外人来到贵州的话,我唐继尧肯定第一个站出来,据理力争,毕竟贵州就是贵州,贵州人管理贵州事,这是最适当的,也是最合理的了;假使大总统那边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你放心,我会祝你一臂之力的,毕竟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够坐镇一方,而且真的说起来,即便是真的有其他人想要染指贵州的话,那么这路途遥远啊,能不能走进贵州都是一个未知数,又怎么谈得上坐镇都督的位置那
这番话,既是唐继尧再给王文华最后的保证,实际上,也等同于他在给王伯群一个并不明显,但是却有着足够力量的警告,那就是警告他,不要有什么再过分的举动了,因为他唐继尧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当然了,虽然现在枪口是对着外面的,但是这不表示枪口永远不会调转方向,永远不会威胁到贵州内部的人员。
王伯群权衡之后,他决定还是接受唐继尧的提议,当然了,他知道不到最后的时候他是不能够明确的告诉唐继尧自己的态度的,但是他还是有必要给唐继尧一些提示,但是没想到得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找到唐继尧,却没自己的率兵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来的弟弟给抓了过去。
王文华其实是偷着跑回来的,虽然他的军队当时只是驻防,但是作为军官的他并不能够轻易的离开,除非是得到了长官的召唤,但是显然的,他还没有得到唐继尧的调令,而他这一次之所以会赶回来,实际上就是因为他在军队中听到了一些风声,一些有关于他和他哥哥王伯群的风声,王文华作为军官,他是清楚地知道那个时候国家的大形势的,所以对于蔡锷进京,唐继尧即将调任接手云南都督的位置他是知情的,而且虽然王文华是一名军官,但是他却有着比一般政治家对于政治上的敏感嗅觉,他知道,唐继尧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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