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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残》【二】(1 / 2)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复杂的情感,复杂的思想,复杂的方式。

可能非常简单的一件事,都会不知不觉的,被人,刻意或无意,亦或是习惯性的变得复杂。

可能也许在人类的认知中,只有把事情变得复杂,难以找到头绪,才能彰显出最高等动物的地位吧。

我非常不善于对待自己的情感,可我却非常能够左右别人的情感。

我说男人如酒,女人如茶。

男人就是美酒,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该让人为之沉醉,三国时期吴国名将程普曾言与周公瑾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男人就该有这样的魅力,让他人为之沉醉。

女人应该是一杯香茶,入口清纯,却不迷魅,提神清脑,久冲之后,虽香淡色落,却依旧叫人不忍弃之。

我算是一坛酒,纵然不够香醇,却也有一番滋味。

我遇到的女人,也是一盏香茶。可这茶却不够清纯。

浮躁喧哗嘈乱。

你来我往,来来去去。

街上的人,未必相互熟识,可一定相互会留下一个身影。

光是一种能量,是一种滋养,也是一种味道。

有人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不绝对,也不完全。这只不过是一个片面,是一个节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可什么是君子什么是淑女那

可能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而我,也不知道我所理解的是否正确,可对于我来说,我的理解,是最适合我自己的。

淑女,在我看来就是我所值得且想要保护的。

君子,就是可以节制自己的前提下,付出却又不会牵连他人的。

所有女人都是淑女吗我不知道。

那我是君子吗肯定不是。

我曾经认为爱是一种自私,是一种纵情,是一种期待,是一种庇护,是一种温暖。

所以,我为了那个时候的爱,付出了我的所有,家庭的所有,逝去者所留下的能够留下的所有。

可是我错了,我承认了,我那个时候的幼稚。爱,至少对于我来说,绝不是那些东西。爱,现在对于我来说,是责任。

仅此而已。

如果说放手是一种抛弃,离开是另一种关爱的话,我想,我会发笑。

离开,其实我觉得是一种消失。

消失在你的视线,绝不消失在你的脑海。

光的味道,不能品尝,只可以体会。而离开的消失,却不能看见,只能默念。

沉积可能是一种洗涤,而过滤绝不是清洁。

很多人,更多事,你无法过滤,所有发生的一切,忘记是假,尘封才是真。因为你的不愿,所以它被镇压在最角落。你不会再去触及,可如此,就算是忘记吗如果说这算是忘记的话,我倒是乐意如此。

可能我这个人比较无聊吧,我很喜欢去体会每一个戏剧人物的情感,我喜欢设身处地的去感受被塑造出人物的感受。

而后,我也乐意去关注这个人物的扮演者,我喜欢从扮演者的资料中得到他的情感,他所处的环境。

每一个戏剧人物如果被扮演者成功塑造的话,我便会很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把这样的一个人物诠释的如此极致。

而后,我喜欢对比;当我完全的体会了人物与扮演者的情感后,我喜欢把两者相互比较。我希望可以从中得到我想要的结论。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毛病。

可就算是毛病,我也不会选择治疗。哪怕这种治疗再简单不过。

我可能随性,可能无聊,可能精神分裂。但我绝不承认我有病。有人说我放荡不羁,有人说我头脑简单,有人说我假装坦然。

我都不在乎;连最在乎我的人的话语眼光我都不在乎了,那这些外人的眼光话语我又怎么会在乎那

生活是我的生活,我就是我。

别人对你的是是非非,终究还是别人的。自己的是是非非,依旧是自己的。

既然已经被自己的是是非非压得喘不过气,又何必,亦或是再有精力去在意别人对你的是是非非那

我有性格,可是在那个阶段,我却已经泯灭了人性。

很长一段时间我夜不能寐。

我甚至在自己的床上都不能感到舒适。

我记得曾经与别人聊天的时候,无意中他说:无论现在享受的放纵的还是未到来的,总会有你去偿还的一天。这就像一个天平,无论哪一边偏重,当一切砝码被拿去之后,还是要回归到一个平衡。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我听到他这无意的一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就为之一沉。

我这个人,从不喜怒形于色,我喜欢也擅长把自己隐藏在一幅又一幅厚厚的面具下面。

我记得我有一次看到川剧的变脸,演员在台上潇洒的一幅又一幅变换着自己的面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台上的,就是我自己。

我的脸上,有着一幅又一幅面具,面对不同的人,我把不同的面具展现给他们。可是他们看到的,也只是我面具上描绘的样子,而在面具后面的我自己,却只有我自己知道。

其实活着,真的就像是一场电影,每个人在卖力的演绎着自己的角色,试着想要成为主角。

直到,最后,那个演员在台上露出自己的真容,他笑了。比之前的每一张脸谱面具,笑的,都灿烂,都美好,都快意。

我何尝不想也摘去脸上的面具,坦坦荡荡的笑一次。

可事实,我非但没能做到,反而,还在不断地,一层有一层的,在脸上叠加起更多的面具,越来越多的面具。

现实生活中面具是轻盈的,没什么重量,可一旦多起来,非常多的时候,也会给你压迫;更何况,我所伪装的,面一张面具,都是那么沉重,一张其实就足以压得我喘不过气。又何况那数也数不过来的数量那

可,就是这样,我还活着,纵然活在自己的夹缝中,我依旧不要脸的,争取一切可以生存的力量。

某年六月二十七日:

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可是日记吗,每一天都不能落下。

今天她对我说很谢谢我,她觉得我比她父亲对她更好。

她满足了我的一个好奇,也让我体会到了私密时的另一种韵味。可是和她分开后,我却感觉到寂寞。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好寂寞。

我的脑海里还记得在粉色的时光中,她与我的摩擦。

可是我觉得全身发冷,我的腿在打颤。

回家的路上我试图通过和出租车司机的攀谈缓解那种寂寞,可是真倒霉,那个司机就好像一个哑巴一样。

车子行进的路线我再熟悉不过,沿途的风景我甚至已经可以默画出来,可是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是一场陌生的梦。

今天拿到手的三千块,还只剩几百罢了。

手机上还有我发出去的短信,那是一条谎言。其实也不算是谎言吧,我说在做一件我觉得非常有用的事,我在做我的工作。

工作是存在的,只不过,却不是我认为非常有用的。

昨晚的噩梦还在我的脑海,潜意识里的恐惧让我不知道今天该怎么入睡。算了,不在乎了,困了也就睡了。

我的好奇被满足了,以后,我绝不会再欺骗了。

这是誓言。

被人可怜是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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