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琦布尔阿拉塔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燕寒背着手,用一种东方化的手势向他示意同时对他说:嘿,琦琦布尔,我的朋友,我相信你是认得我的。
琦琦布尔显然对突然进到办公室的众人感到疑惑,但他知道这些人一定不是朋友,当燕寒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悄悄的从办公桌的一个暗格抽屉中取出一把短小的左轮手枪,他准备着,要是眼前这人对他进行一点点有威胁的动作的时候,他将毫不犹豫的击毙他。
喂怎么不说话我是燕寒,我的儿子可是被你手下的小阿飞击伤的。燕寒说着,很自然的坐到了琦琦布尔的对面,他示意自己的保镖从琦琦布尔的酒柜中取一点酒给他:阿拉塔,你不必紧张,我到你这来,不是要做什么,我只是想给你带来和平。
和平怎么带来和平你们毫无因由的就对我的朋友展开攻击,对我的生意无情的打击,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和平燕寒啊,我知道楚先生是一个伟大的人,可是伟大的人更不应该这么做啊。不要像街头的流氓一样,想打谁就打谁,至少要有个恰当的理由才行啊。琦琦布尔装出一种很自然状态,但是他持枪的手,却一直没有拿出来。
燕寒喝了一口龙舌兰酒,那股辛辣的味道,叫他感到舒服,他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双手交叉的拄在桌子上:毫无因由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手下的小阿飞,枪击了我的儿子。燕寒的表情很和蔼,他上扬的嘴角表示他正在微笑,但是锐利的眼神却叫琦琦布尔背后发寒。
对于你儿子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和歉意,但是燕寒啊,那个混蛋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吗他的叔叔,也被我处决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对我的朋友展开屠杀;除了这件事以外,我从未与楚先生有过任何生意上的合作,这样的话,也就代表了我从未在生意上与他产生过摩擦,而且我本人对楚先生也是很尊重的;除了你孩子的不幸外,我再想不出我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难道,仅仅就因为那件我已经表示歉意的事情,就值得你们这样对待我的朋友琦琦布尔的情绪变得有点激动,但是他还是理智的,他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利益,也从未对燕寒与楚先生表示出不敬,很显然,他这是打算用自己巧妙的语言为自己与自己的家族求得一线生机。
燕寒依旧是那副表情,两只手搓来搓去,同时对琦琦布尔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是来为你送得和平的。
阿拉塔显然不相信燕寒的话,他谨慎的发问:我听说过你的故事,我也知道你口中的和平代表着什么,所以我不会接受的,现在请你们离开,还是在战场上分出胜负吧。我宁愿像个英雄一样死去。
阿拉塔说话的时候,一种大义凛然的神情在他肥胖的脸上显得很有趣,却很正式。燕寒看到他这般模样,哈哈的笑了起来:琦琦布尔阿拉塔阁下,既然你知道我什么样的人,那你也应该知道我送出的和平是没有人退得回来的。
说话的时候,燕寒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缓慢的绕过阿拉塔的办公桌,来到他的身边,而琦琦布尔在燕寒离开座位走向他的过程中,他的心,紧张的不行,他握紧了手里的枪,悄悄地从桌子下面对准了此时正要与他耳语的燕寒。
燕寒将嘴贴到琦琦布尔的耳边,小声的说:我的和平,是分为两种的,你说的是第一种,我还有第二种和平。第一种和平是你死了,你的家族就会被原谅,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这样,第二种,就是你死了,你的家族也不会的到原谅,我知道,你当然也不会喜欢。可是你没有做选择的机会了,我帮你选了。那就选第二种吧。
燕寒的声音在此时,对于琦琦布尔来说,就如同死神一样,当他听清了自己的结局时,琦琦布尔突然像疯子一样大喊起来:杂种,你先去死吧
噗
砰
在琦琦布尔阿拉塔的脖子被一把奇怪的刀刺穿的同时,他手中的枪,打响了。但是,燕寒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反而是他,已经被地狱的使者带走了。
与此同时,燕寒的那两名心腹保镖手中的汤姆逊不约而同的开火了,原本守卫在办公室大门口的枪手,都被打成了筛子。
燕寒看着挣扎着想要反击的阿拉塔,不由得轻蔑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手里有枪吗蠢货,我得燕子尾巴,可是比你的枪更快的。说着,燕寒猛地将那把奇怪的刀从琦琦布尔阿拉塔的脖子里抽了出来。血一下子喷了他一身,原本雪白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红色。在东方人看来,红色是喜庆的代表,可是,怎么看,这样的场景下,这种鲜红也喜庆不起来。
燕寒冷笑着用琦琦布尔的领带擦了擦那把刀,然后晃着脑袋,离开了这间办公室。正当他们就要从琦琦布尔这栋房子的大门出去的时候,一声枪响伴随着惨叫,毫无预兆的响起。燕寒身边的一名保镖正捂着胸口倒在他的脚边,大口的喘息着,痛苦弥漫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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