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禹,这里有一条银链,你把它戴上。”
楚易天将一条做工一般的银链,递给了与樊山站在一道的韩禹。
“这条银链是我刚才到首饰铺买的。上边的小吊牌上,我让掌柜的刻上了我们三兄妹的名字里最后一个字,咱们三兄妹每人一条,见物如见人。你跟着樊叔,要听话。到了无极宫,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惹是生非,要不然…;天哥…;可没法…;帮你…;教训他们…;”
说着说着,楚易天眼眶已经红了,说话的时候也是哭哭啼啼。
三兄妹,虽没有血缘关系,可那种相依为命,一起讨生活的日子,将他们深深地连在了一起!
接过楚易天递过来的银链,韩禹直接将其戴在脖子上。末了,一把抱住楚易天,哭道:“天哥…;你放心,我一定听樊叔的话…;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成为那至强者…;为娘亲报仇,让咱们兄妹不再受别人的欺负!小妹,禹哥走了以后,你可要听天哥的话…;”
“呜呜…;禹哥…;我又不是你,哪次不听话了?哇呜哇呜…;”
听着纪小筠大声地嚎哭起来,韩禹忍不住开口道:“小妹,你别哭的那么悲伤啊,禹哥这是去修炼,又不是送死!咱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好么?”
“呜呜…;你懂什么…;禹哥你走了,就没人给我欺负了…;你说我能不能难过吗…;呜呜!”
“…;…;”
看着三兄妹这至深的情感,樊山轻笑一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自有离别相逢时!好了,小禹,咱们该启程了!”
闻言,三兄妹再次紧紧相拥哭了好一阵。
“樊叔,小禹就拜托给您了!小天也没有什么好感谢您的,只能磕头以报大恩大德了!请受小子三拜!”
突地,楚易天对着樊山弯膝跪地,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快起来吧,好孩子!”
将楚易天从地上扶起来后,樊山似是想起了什么,在怀里摸索了一阵,从里边取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玉佩,塞到楚易天手中,道:“小天!你我相聚本是一场缘分,这玉佩是樊叔无意中得来的。今日便将它赠予你!”
“樊叔,我…;”
楚易天看都没看玉佩一眼,便将玉佩推还给樊山。受了樊山那么大的恩德,岂可再要人家的东西呢?
哪知,樊山脸色一冷,道:“哎!小天你敢不收下,樊叔我可就不高兴了啊!傻小子,这玉佩并不值几个钱,也就是樊叔留给你的一个念想而已。万一哪日你想樊叔,想小禹了。到了无极宫,守卫是不会让你进去的,到时你将玉佩拿给他,让他来寻我!樊叔见到玉佩自然知道是你来了!”
无奈,楚易天只得将玉佩收在怀中,好生保管着,心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樊山。
这时,樊山和韩禹真的启程了!
站在镇口,楚易天和纪小筠不断地对樊山二人的背影挥手作别。韩禹也是时不时回头望望他们,远远地,喊着:“天哥,十年之内,你一定要来无极宫看小禹一次啊!”
“我一定会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送别了樊山和韩禹,当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楚易天深叹一口气,看着一脸闷闷不乐的纪小筠,有些自责地问道:“筠妹!你会不会怪天哥太自私?如果不是天哥先斩后奏,替你们做了决定。咱们三兄妹兴许还会继续一起生活着!”
“天哥,你说什么呢?我和禹哥都不会怪你的!”
纪小筠摇了摇头,粉嫩的小脸真挚地看着楚易天。
“天哥!自咱们兄妹相伴以来,你都是以大哥的身份照顾我们,宠爱我们。无论有好吃的,好玩的,你都会把它让给我们!让我和小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亲人!倘若这叫自私的话,那天底下便没有无私一词了。”
“或许,天哥觉得因为你的私心,想要为娘亲报仇,才令我们去成为修炼者。但也正如天哥所说,我们只有变得强大了,咱们三兄妹才不会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实话跟天哥你说吧,这两年,筠妹过得很开心,可也很不踏实。每一次,你们出去偷钱,我都担心害怕。你鼻青脸肿的回来,我每次都在心里自责,为什么自己没有本事保护你…;现在,有了机会成为强者,可以保护天哥,开心都来不及,又哪里会怪天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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