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岐山郡因有著名的灵植场,所以这些手中武器是极为精良的,只是因为过于生僻,从而使得围观的大晔民众们,也不由得生出对立感。也有不少人,很是希望见到一幕恭亲王收拾外来者的心态。
见到此幕,早有大晔的官员朗声放话,“这些都是恭亲王的亲卫,你等在我大晔境内妄动刀兵,意图反抗,可还有王法!我看你们,是另有异心混入我大晔王城,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岐山郡武者,可以因战死而放下武器,但决计不能缴械束手就缚!”
洛雄面对恭亲王车驾,微微躬身,“我等投蕲春侯三世子杨泽而来,绝无半分冒充亲王督军车驾之意,更无丝毫异心,若是不信,还望阁下知会杨三世子一声,便可证实其中真伪。”
此话一出,一位在亲王车驾边的官员,脸色立即就变了,“放肆!恭亲王何等尊贵身份,尔等竟敢如此和他说话!还要劳他让人叫那什么世子前来?蕲春侯府算什么?那三世子又算什么东西?待把你们尽数拿下...到时候蕲春侯,还要好好给恭亲王一个交代!”
“来啊!拿下!”
......
“且慢!”人群之中,一驾马车裂众而出。车轮子咕噜咕噜朝对峙的中心处而来。
听到杨泽高喝出的声音,齐建霖在车厢中私下里拉了他衣袖一把,“杨泽,这些当真是你们侯府的人?眼前的可是恭亲王殿下!”
这话说得相当明白,就连齐建霖也为杨泽捏了把汗,很有一些形势比人强的意思。
杨泽掀帘而出,站在车辕之上,朝亲王的车驾遥遥行礼,“见过恭亲王殿下!”
恭亲王目光朝他扫来,旁边的一位护卫便高声呼喝,“你是何人!?”
杨泽眼睛看向刚才说话的那大口官员,道,“在下便是刚才这位口中所说,算什么东西的杨三世子。蕲春侯府,杨泽。”
那位官员脸色微微一变,虽然他之前可以诋毁,但毕竟现在人站在自己面前,又是蕲春侯府的人,当面自然也要留几分情面,不由得只是冷哼了一声。
雕车敞开的车帘处,恭亲王好整以暇而坐,目光落在了杨泽身上,道,“哦,你就是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杨三世子。”
随即他目光又游移开去,淡淡道,“那就让他们放下兵刃就擒,否则罪加一等。”
杨泽看向岐山郡车驾,岐山郡洛雄等人,都把他给望着,想来若是杨泽一句话,就是让他们放下手中兵器,岐山郡儿郎武者们,想来也是会遵命行事的!但在杨泽没有出现之前,他们宁死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杨泽并没有相应的指示,目光又回望到恭亲王身上,“这些都是我蕲春侯府所请之人,此次前来,是为救治天子陛下后花园的桃花。还请恭亲王明鉴,我蕲春侯府可作担保,他们没有任何问题。”
“王庭后花园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恭亲王眼睛精芒一凝,“但区区一个王侯世子...竟然敢以天子救治桃花这件事做文章,搬出德昭天子来压我?”
此言一出,人马寂静,就连最蠢笨的人,都听出了这里面的怒意。
“在下并没有这种想法。亲王殿下若是钻牛角尖,杨泽也没有办法...”杨泽再次谦恭的拱拱手。而车驾里面的齐建霖,则出了一身的冷汗,恨不得将他一把抓回来。
“钻,钻牛角尖...”恭亲王那对细长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更细了,随即他眼睛里的浓烈戾气一闪而过,他的手一挥,“拿下这些人。至于你...还没有跟我说话的资格。此事之后,想要保住他们的命,就让你们老侯爷亲自来找我。”
近卫刀兵鲜亮欲挥。岐山郡武者寸步不让,大有誓死捍卫的决定。眼看着双方即将打起来,杨泽解开马车一匹马,策马越众来到岐山郡车驾面前。面对周围亲兵护卫,淡淡道,“这是我蕲春侯府的车驾,专程为天子桃树而来,有我蕲春侯府担保,并无任何过错。若是今日冲撞了恭亲王的车驾,那只能算是碰巧,并无任何不敬之意。如果今日还有人执意要拿下他们,便是与我蕲春侯府为敌,与我杨泽为敌。天捅破了窟窿还占着一个理字。此事,我们没有任何过错。你们尽可...动手试试。”
顿了顿,杨泽目视恭亲王,实则面对全场,继续道,“勿谓言之而不预。话已经说在了前面...此车驾三步以内,皆是禁区,凡踏入者...死。”
杨泽策马而骑,掷地有声。
一股低低的呼声,像是秋风镰刀般切过麦浪的声音滚过无数人潮。
这是对全场作出的告诫。那是来自一个强大修行者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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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钟才送人回来。今天有点渣。所幸这章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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