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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一时有些无语,秦铮什么时候如此热情好客了?
那女子一怔。
秦铮忽然嘴角蔓开,极其愉悦地笑了,转过头,看着那女子,笑意有一种怎么也收拢不住的张扬,“姑娘来南秦,何必隐藏着!你若是让我早就知晓你是言宸的未婚妻,我定然清扫府门,请姑娘入府款待,奉为上宾。”
谢芳华点点头。
“言宸的未婚妻?”秦铮抓住了重点,不理那女子的问话,看着谢芳华。
那女子摇摇头,“失望到没有,只是我所想象中的忠勇侯府小姐……至少来见我,不会带一个男人手牵手的来。”话落,她问,“这位是传言中横行南秦京城无人敢惹的英亲王府铮二公子?”
“是吗?”谢芳华笑看着她,“如今见面,让姑娘失望了!”
“我故意不让他说的!”那女子坐着没起身,看着谢芳华,又扫了一眼秦铮,说道,“你与我想象中的大不相同!”
谢芳华微笑,走上前,停住脚步,对那女子笑道,“言宸并没有传信说是你来了京城,若知道是你,怎么能让你在这南山破吹山风?”
从谢芳华口中说出言宸有未婚妻的时候,他原本还觉得不太可信,因为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言宸哥哥有未婚妻,但是知道谢芳华口中从不虚言,所以很是好奇,什么女子会是言宸哥哥的未婚妻,她会什么样?比之主子如何?可是当见到这个女子,从她口中说出来这件事儿,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一时间惊得回不过神来。
轻歌睁大眼睛,惊骇地看着谢芳华,半响才点了点头。
“言宸的未婚妻?”谢芳华看着他的模样,低声问。
他似乎极其震惊,好半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轻歌似乎被她一挥手之后解放了,一个高从地上蹦了起来,转眼便跳到了谢芳华身边,白着一张脸,指着那女子,对谢芳华道,“主子,她……她竟然是……”
那女子多看了秦铮片刻,见他眸光不为所动,她移开眼睛,放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忽然笑了一下,对躺在地上的轻歌一挥手,声音极其柔婉好听,“怪不得你缠着我不让我离开,原来是请了你的主子来。”
秦铮见她看过来,对她扬了扬眉。
那女子见她移开眼睛,目光看向她身边的秦铮。
谢芳华也打量她,这样的女子……她心中忽然有一种想法冒出来,被她轻轻压下。她拽着秦铮,走了过去。
看到谢芳华,她坐着没动,而是用一种很久就认识了终于见到她了的眼神打量她。
她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清澈如泉水,幽幽静静,如宝石,似乎有一种吸力。
高门深院里长大的女子端庄温婉,被闺中礼仪束缚,眼里永远看到的是金雀楼阁,烟火情事。而她就那样闲闲散散地坐在那里,犹如天边的云霞,红衣似火,周身散发着一种高于山峦的飘然。
一眼所见,这女子长得自然是极美的,可是南秦京城从来就不缺少美女。若是拿李如碧和金燕郡主的容貌相较的话,她与之不相上下。但周身的气息却与自小在高门府邸宅门深院里长大的二人大为不同。
似乎察觉到有人来,那女子慢慢地转过了头。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向那女子走去。
“不过你嘱咐我,我还是很高兴的。”秦铮握紧她的手。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嗤笑一声,“你还怕我中了她的媚术?”话落,他摇摇头,“你放心,哪怕她媚术极其厉害,登峰造极,但是恐怕也奈何不了我。因为我一心爱着你,别的女人即便看着,也看不到眼里去。况且,我已经与她的气息打过交道,她一次没奈何我,便不会有第二次了。”
谢芳华对他低声道,“稍后,你不要看她的眼睛。”
“女人?”秦铮扬了扬眉。
因为多年来,言宸用人,身边从不用女子。所以,即便李沐清中了媚术,据传言练媚术者,虽然男女皆宜,但是论悟性,女子为最。她也没去想这个人是女子。
谢芳华没想到言宸派的这个人原来是个女子!
寻着记号,谢芳华很快就找到了轻歌的所在地。只见他躺在草坡上,一个身穿一身红衣的女子坐在他不远处的一面大石上。除了他们二人,周围再无别人。
秦铮和谢芳华没用多久便出了城,来到了南山破。
比之京城内街道上往来的人不遑多让,每到春日里,南山破便是一处盛景。
南山破也就是谢云澜府邸前面的那一处山坡,自从三月之后,每日里南山破都有人在放风筝,男女老少,甚是热闹。
二人没走王府的大门,直接从高墙上翻了出去。
谢芳华点点头。
“管他呢!总有人要照看着李沐清,不是吗?”秦铮扬眉。
“那秦钰……”谢芳华看向暖阁内。
“我跟你一块儿去!”秦铮道。
谢芳华点点头,对他道,“他在南山破,说就想要李沐清死,我现在就要去一趟。”
“怎么了?你在和谁说话?有消息了?”秦铮看着谢芳华。
轻歌似乎还想说什么,听到谢芳华要去的话,微弱地应了一声。
“你缠住他,我现在就过去!”谢芳华道。
“在南山破。”轻歌道。
“他如今在哪里?”谢芳华看了一眼天色。
“是!”轻歌气息有些弱,“不过,主子,我传达了你的意思,但是那人不救李沐清,说就想要他死。”
“查出来了?是不是他?”谢芳华问。
“郊外!”轻歌道。
谢芳华推开秦铮,向四周看了一眼,没见到轻歌的身影,立即用传音之术对他问,“你在哪里?”
谢芳华看着他,还要说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歌的细微声音,是用传音之术传来。
秦铮点点头,“也许!”
“你们是前世的仇家?”谢芳华笑道。
“从小到大,我们互相看不顺眼,只要是对方喜欢的,都会去抢。抢习惯了。”秦铮抱紧谢芳华,“他去漠北,要了三十万军权,我只要你,留在了京中等你。所以,你要记住,他不是喜欢你,而是看不得我好,他回来后,见我与你极好,就想抢罢了。”
谢芳华不解,“我不太明白,除了在他被贬去漠北后,我当时对他不了解,想要利用他,派了人前往漠北,却被他钳制住后,再就到平阳城才与他碰面。秦钰他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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