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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墨含又询问了英亲王府之事,谢芳华照实说了。听闻秦浩的婢妾竟然也是今日死了,都不由奇怪。但到底是秦浩的一个婢妾,三人也没多大兴趣,便开始谈论已经得到的关于今晚轻水楼那二人离开的消息,商量对策,如何出手,还要在不惊动皇室隐卫眼线的情况下留下那二人。
谢芳华点头。
“不错,若不是为了谢氏盐仓,谁稀罕!”谢云继撇撇嘴。
谢云澜闻言笑着摇摇头,“无论如何也要拿钱,有了这两块免死金牌,云继的身份一旦暴露,皇上虽然奈何不了云继,但也不能对谢氏盐仓轻易处置了。”
谢芳华听罢后,嗤笑,“免死金牌虽然不错,但是大权也是攥在皇上手里,一千万两银子换了两块这个破东西,亏死了。”
这件事情就此说定,皇上留众人在宫内午膳,三人推脱了,一起出了宫。
皇帝颔首。
谢墨含叹了口气,“忠勇侯自然拿不了那么多,这些年,爷爷老了,我和妹妹身体不好,用药上花了不计其数。不过百万两银两,还是能拿得出。”
皇帝又看向谢墨含,“谢世子,忠勇侯府能拿多少?”
谢云澜也点了点头。
皇帝看向谢云澜。
谢云继点点头。
“时间不能太晚,顶多七日,朕便着工部的人开始去临汾桥。”皇帝道,“银两筹备妥当之日,朕便派人给你们二人送免死金牌。”
“那这么说,谢氏盐仓就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也要拿出五百万两了。”谢云继有些苦兮兮地道,“那就多谢皇上了!在下回去之后,便给皇上筹备。”
“免死金牌也不是人人都能拿到的,南秦建国以来,除了王氏一族得太祖赏赐了一块免死金牌外,至今还从没有再外放免死金牌。朕这一回一次赏赐两块,已经是破例了。”皇帝道。
“皇上,五百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谢云继看着皇上。
“若是谢氏米粮和谢氏盐仓能出银五百万两,朕就给你们一人一块免死金牌。”皇后回首对谢云继和谢云澜道。
“好!”皇上击了一下掌,“有谢世子一言,朕心甚慰啊。”
谢墨含摇摇头,“忠勇侯府一直忠心为国,为皇上分忧理所当然,临汾桥一旦不修筑好,到了汛期,十数万百姓便会遭殃,我不为所求,忠勇侯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理当为国为民首当其冲。”
皇帝又盯着二人看了片刻,然后看向谢墨含,“谢世子,朕未请你,你今日主动来,可有何要求?也和他们一样?”
谢云澜微笑,“正是!”
谢云继一笑,“泱泱南秦,偌大谢氏,一直忠心耿耿,不做犯法之事,也不做不臣之事。皇上自然不会杀了我们。但是我们目前什么都不缺,这免死金牌也无非是为了以后给子孙们保个平安而已。”
皇上沉默片刻,看着二人,“你二人为何要免死金牌,难道你们觉得,朕还会杀了谢氏米粮和谢氏盐仓不成?”
谢云澜颔首,“当然,皇上若是觉得这个要求过分,那就算了。”
“本来我觉得小小的一块免死金牌,对于皇上来说,小菜一碟。但是我看皇上似乎很为难。既然皇上为难,那就算了。”谢云继立即道。
皇上看着二人,谢云澜话落,他的面色已经甚是阴沉了。
谢云澜微笑,“在下本来觉得,身为南秦子民,身为谢氏子孙,当该为皇上分忧,为百姓之苦而能者多劳,不该讨要皇上什么。但是,云继既然求了这个,那么我也替谢氏米粮求一块免死金牌吧!”
皇上闻言含笑的脸顿时僵了。
谢云继笑道,“若是皇上要给,不若给谢氏盐仓一块免死金牌。”
皇上看着二人,“但说无妨!”
谢云继和谢云澜对看一眼,没答话。
皇上一时面色有些不好看,本来他想用官位拴住二人,没想到这二人都没有入朝的打算。但是这二人手里攥着的东西比其他商家手里攥着的东西多了数十倍不止,他只能问,“那两位想要什么,朕若是能满足,定然有求必应。”
谢云澜也笑笑,“在下身体不好,皇上是知晓的,免得误了朝事,入朝为官还是罢了。”
谢云继笑笑,风流倜傥地道,“在下舍不得无拘无束的生活。”
皇上分外讶异地看着二人,“你们二人不想入朝为官?”
其余商贾之家都不约而同地欣喜不已。但是谢云继和谢云澜却是同时拒绝了皇上的好处。
所以,皇上也算是抓住了商贾之家的弱点。
所以,对于商贾之家来说,缺的不是钱,舍不得花的也不是钱,而想求的是官路。
谢氏米粮和谢氏盐仓以及谢氏各房,每年也是极少人能入朝。别的世家的旁支更甚。这些世家旁支想要立稳,大抵都是承接家族的商铺田产经商。
就拿谢氏来说,整个入仕的家族,也就是忠勇侯府一家世袭而已,其余旁支,也要有才能者,通过族中长者那里向忠勇侯推荐,忠勇侯再保举,再经过朝廷的科考,考过了,天子召见,封官启用,就入仕了。
朝廷虽然需用人才,但是都要经过各个州县一级一级地举荐,然后科考,过了考,才能入仕封官。大多数都被世袭子弟盘踞,很少有清贵之流和商贾之家的子弟入仕。
这对于商贾之家来说,自然是好事儿!
询问了这些商贾能为朝廷重建临汾桥投入多少银两的同时,也极大宽限地给出了好处,就是这些家每家可以出一人选择入仕封官,免除科考。
虽然未召见谢墨含,但是他进宫,皇上自然是极其高兴。
到了会客厅的画堂内,谢墨含便对谢芳华说了此次进宫的情况,正如秦铮猜测,皇上是召集几人出钱修筑临汾桥之事。
几人齐齐点头,一行人进了府内。
“走,回府再说!”谢墨含招呼几人进府。
谢芳华点点头。
“你这是刚从英亲王府回来?”谢墨含询问。
“哥哥,云继哥哥,云澜哥哥。”谢芳华见三人都完好,面上神色也还好,想必这一趟皇宫之行还算顺利。
不多时,那两辆马车来到,三个人两前一后地下了马车。
谢芳华下了马车,认出是谢墨含和谢云继的马车,以及谢云澜的马车。她停住脚步,等着三人。
她的马车刚到府门口,又有两辆马车从皇宫方向而来。
忠勇侯府的马车一路顺畅地回了府。
关于大公子的婢妾依梦也死了的消息同样传出了英亲王府,街上又出现了新的话题。
谢芳华坐在一旁看着二人闹,心情也跟着好了些。
二人一时在车中笑闹成一圈。
侍画躲开。
“死丫头,你的嘴真是欠揍!”品竹伸手去打侍画。
“你做鬼也不放过人家?这是情深啊。”侍画逗趣。
品竹哼哼了一声,“那是我警告他了,我的命若是不小心搭进去,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傻子吗?我怎么看着那个林七精着呢!明明知道小姐是听音,可是这一回,装得也蛮像样的。”侍画道。
“那是一个傻子,整天傻呵呵的。”品竹撇嘴。
“不是还有个林七陪着你吗?”侍画道,“落梅居这些日子也不止你一个人。”
品竹眨眨眼睛,忽然笑了,“那是因为小姐有铮二公子啊,我又没有人陪着。”
“品竹,你怎么能说落梅居没意思呢?你没看出小姐有些不舍得离开吗?”侍画忽然悄声道。
谢芳华扬眉,落梅居没意思吗?她笑了笑,不再说话。
品竹点点头,“落梅居真没意思,还是忠勇侯府的海棠亭好……”
“免得夜长梦多,所以不如快刀斩乱麻。”谢芳华道。
品竹小声又咕哝道,“我还以为我得入坟墓里被埋一遭,没想到这么快就随您回府了。我都想咱们府里了。”
谢芳华好笑地看着她。
马车走出了一段路后,品竹长长吁了一口气,“小姐,您总算是救我出来了,那落梅居就是个牢笼,我日日待在那里,真是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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