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攒到月票的亲爱的们,是不是给初迟鼓掌?他胆子忒大了,竟然敢如此骂芳华,等着芳华再收拾他吧!O(∩_∩)O
另外,你们的脑洞简直太大了,连我也要跟不上节奏了,继续继续……
谢谢亲爱的们送的月票,存稿是一件极其让人忧伤的大事儿!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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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迟看着谢芳华挽着谢云澜,有说有笑,不停地向他询问这询问那,一副天真无知的模样,眉头蹙起,待那二人走去后院,他才对秦钰道,“你看中的女人也不如此!朝秦暮楚,水性杨花,不要也罢!”
秦钰看着那二人从进来到离开去后院,眸光动了动,却一直没说话。
谢云澜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颔首,他抬步向后院走去。
那酒肆主人点点头。
谢云澜仿佛不认识秦钰一般,对那酒肆的主人道,“既然有客人先来,酒家就快去忙吧!我带着堂妹去你的后院走走。你后院的山茶树我以前来看着不错,如今正当山茶化开,她想必也喜欢。”
她用眼角余光看谢云澜,想从他脸上看出见到秦钰时的神色,却发现,他没有任何异常。
谢芳华没想到会在这里能遇到二人,果然她的运气是极差的。她刚刚就隐约听出了秦钰的说话声,还不敢确定,不过既然来了,就算遇到秦钰,她也断然没有打退堂鼓离开的道理。毕竟如今她的目标不是秦钰,而是谢云澜。
一个是秦钰,一个是初迟。
内院空阔,摆了很多个酒缸酒桶。院中站了两个人,却正是让谢芳华熟悉的人。
不多时,那老者带着二人转过了前院,来到了后院的内院。
谢芳华不说话,想着那个熟悉的声音总不会又是碰见了那人吧!若是那样,她真该去庙里烧香去求求运气了。
“自然没关系!我们等等就是了。”谢云澜颔首。
那老者带着二人向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我这里也来了两位客人,同样要吃红烧鳜鱼。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我先给他们做,你们稍等,然后我在给你们做。不置可否?”
谢云澜点点头,谢芳华挽着他胳膊一起跨进了门槛。
“有金子可赚,不打扰,不打扰!”那人侧开身子,笑呵呵地对二人招手,“请!”
谢云澜微笑,偏头看了谢芳华一眼,“在下堂妹想要吃平阳城有名的红烧鳜鱼。所以,在下带着她前来冒昧地打扰了。”
过了片刻,那人来到门口,酒肆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灰袍老者大约五十多岁,从门内探出头,看了一眼,目光在谢芳华挽着谢云澜胳膊上转了一圈,目光有瞬间的惊异,不过很快就收拢,对谢云澜拱了拱手,“原来是云澜公子,稀客啊!”
那小童退在一旁,谢云澜静站等候。
果然是千金的买卖,一定会做。显然这家酒肆的主人来开门了。
不多时,里面那粗噶的声音再度传来,同时传来脚步声,“等一下!”
谢芳华隐隐约约听到那温润的声音有些熟悉,不由得蹙了蹙眉。
门扉里面忽然没了声,过了片刻,里面又传来两句说话声,一个人的声音粗噶,正是这家的主人,一个人的声音温润,语调微低,但是听不清说的话语是什么。
小童立即答道,“我家公子来吃红烧鳜鱼,准备好了千金。”
门扉叩了半响,里面才从内院深处传出一个粗噶的声音,“哪位?今日时辰已过,不卖酒了。你不晓得规矩吗?”
谢云澜回头看了一眼小童,那小童立即激灵地上前叩门。
谢芳华闻言不再说话。
“他有个规矩,只要你甘愿出千金,他便为你做红烧鳜鱼。我手里今日正巧出门带够了千金。所以,他是爱钱之人,应该不会拒绝。”谢云澜道。
谢芳华不解,“这家主人与你不熟,他也不知道你今日来,那为何还应该会招待我们?”
“我和这家主人不太熟。他今日不知道我们来。不过应该会招待给我们做红烧鳜鱼。”谢云澜笑着道。
谢芳华点头,探头向里面看,酒肆不太大,四处飘着酒香的味道。一排房舍,内外跨院。看着朴实无华。她窥探片刻,也看不到里面的人出来。她悄声道,“你是不是与这家酒肆的主人很熟啊?他今日知道我们来吗?会招待给我们做红烧鳜鱼吗?”
谢云澜微笑,“他的酒比别出处的酒卖得都快!所以,生意也要有生意之道。”
谢芳华恍然,“原来如此!好奇怪的规矩。”
“是他家。好吃。”谢云澜道,“只不过,很多人都不晓得他这里除了买酒,还做红烧鳜鱼罢了。他这里冷清是因为每日只上午巳时之前卖酒,之后便关门不再接生意了。所以,我们如今来这里,自然是见不得什么人的。”
谢芳华立即伸手又拽住她的袖子,催促他往里面走的同时还怀疑道,“云澜哥哥,你确定就是这一家。怎么没有人啊!它家做的红烧鳜鱼真的好吃吗?”
谢云澜回过神,笑着摇摇头,缓慢地下了马车。
谢芳华站稳身子,回身见谢云澜愣神,对他吐了吐舌头,俏皮地道,“云澜哥哥,这里不是忠勇侯府。你在平阳城待了三年,总不能我刚来平阳城,你便在我面前忘记这里不是京城了吧?”
谢云澜看着她下车的动作一怔。如此不淑女,哪里是忠勇侯府千金小姐的闺仪和做派。
谢芳华自然地撤回手,将手扶在车辕上,提起裙摆,忽然轻轻一跳,跃下了马车。
“到了!我们下车吧!”谢云澜点头,看了一眼她依然揪着他衣袖的手。
“已经到了吗?”谢芳华探出头瞅了一眼,只见荒郊的官道上,一家独立的酒肆屹立在路旁。酒肆门前无人。她不由怀疑是不是这一家。
期间,春花、秋月一直跟着走在马车后。
马车停下,小童下了车,挑开帘幕,请二人下车。
谢芳华和谢云澜一路说着话,半个时辰后,来到了京郊五里外的红林酒肆。
秦铮站在窗前,负手看着窗外,不再说话,沉默地等着飞雁再度传回消息。
玉灼悄悄对他背影吐了吐舌头,转身拿了茶壶去重新倒茶了。
秦铮哼了一声,霸道地道,“不管多少人盯着她,她也只能是我的。”
玉灼嘟起嘴,看着秦铮,他背影如芝兰玉树,分外挺拔俊逸,他唉了一声,“好啦,好啦。表哥,我不再给你出馊主意了。你以后就是大情圣。我看着你如何把芳华姐姐那颗冰冷的心捂热。”话落,他逗趣地道,“不过你可要小心,不止你一个人盯着她呢!”
“你爹与你娘自相识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受两大家族恩怨仇恨影响,才互相爱慕互相折腾。这方法只适合他们。或者就是他们的情调。”秦铮平静地道,“我和谢芳华不同,她的骨子里这些年被磨练得太过凉薄和冷清,几乎失去了所有女人该有的东西。我只能用一颗心来化开她。”
玉灼顿时一呆。
秦铮嗤笑一声,忽然站起身,负手站在窗前,长身玉立地看着窗外芭蕉梧桐,语气轻扬而倨傲,“爷是秦铮。爷可以用手段,用计谋,用心思困住谢芳华。但是,爷不屑用女人来刺激她。她是爷等了八年才等回来的女人。爷捧在手心里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用别的女人来折磨她?况且,她是谢芳华,不是寻常女人,也折腾不住她。”
玉灼的头顿时一疼,秦铮虽然武功仅剩未必,但是他的手劲可是没失去。他立即捂住头,对他不满地道,“你想了半天,就只想着打我了吗?不是这个主意,还可以是别的主意嘛!”
秦铮忽然一推茶壶,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同时抬手在他的头上打了个暴力,恼道,“混小子,你少给我灌输你爹那一套。我又不是你爹,谢芳华又不是你娘。她的脾性差得很,比爷我好不了多少。我若是用你爹这招数。她别说围着我转,她怕是一脚会踢飞了我。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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