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关于四爷,不剧透;双面签是我走笔写坏或者当时纸张有些污浊的时候,怕扔掉因此有人少一张签名,于是,签的双面。两千分之几吧,忒有颜值了;看我招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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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亲王妃闻言顿时笑了,“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脾性怪。他不问,你不说。我看彼此心里都明白着呢,却揣着明白装糊涂。”话落,她道,“只要你们两个互通心意,你没病没灾,我这心也就放下了。”
谢芳华垂下眼睫,隐晦地道,“大约是知晓的吧!我们未曾说过这些。”
“铮儿那个臭小子是否早就知晓你不在忠勇侯府?”英亲王妃又问。
谢芳华点点头。心中又将秦铮骂了一遍,若不是他非要缠着她,至少,她不会这么瞩目。
英亲王妃叹了口气,“不错,你心里明白。连我都起了疑惑,这京城中没几个傻子,如今怕是心里都对你的病有疑惑了。什么佛祖圣灵洗礼祛除了你的病,这些话不过是拿出来糊弄那些信佛之人和迂腐之人以及忠厚老实的百姓罢了。靠近皇权的人,玩弄权术的人,懂得筹谋的人,哪个信这些?”
“如今有了疑惑的怕是不止是您!”谢芳华淡淡一笑。
英亲王妃一怔,随即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称病了,老侯爷和谢世子为你隐瞒了这么多年,在京中没透露出半丝风丝和蛛丝马迹,也是不易。连我这些年也以为你是真病了。直到最近,因为铮儿十分在意你,我才有了疑惑。”
谢芳华知晓英亲王妃聪明,恐怕自从秦铮拿定主意一心要娶她,她虽然不问不说,但私下里怕是也有几分揣测,毕竟谁也没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她抿了抿唇,觉得告诉她也没什么,遂说道,“我这些年没在府中,而是外出学艺了。爷爷和哥哥迫于无奈,才以病为由隐瞒了下来。”
“既然你没病,却是为何忠勇侯一直飘着药味,对外说你有病?要知道,对于女儿家,这是最不利的。毕竟你要嫁人说亲。没有一副好身子骨,外面传言成病弱起不来塌。任忠勇侯府门楣再富贵,也犯了忌讳。无人敢上门求娶你的。”英亲王妃不解地道,“这南秦京城,甚至天下,没人不在乎传宗接代之事。”话落,她又道,“铮儿从小脾性就异于常人,他的想法也和常人不同,不忌讳规矩和世俗,哪怕出生在英亲王府。他自然不必说了。只说你为何没病却说有病,连老侯爷和谢世子也由着你瞒着?”
谢芳华垂下头,片刻后,又抬起,笑了一下,“您说得不错,我这么多年的确是没病。”
“今日,你在我面前做的那些,是没想隐瞒我对不对?若是你想隐瞒我,自然也是能瞒得住的。既然你信得过我,就与我说一句话实话。”英亲王温和地看着她。
谢芳华闻言收回视线,落下帘幕,看向英亲王妃。
过了片刻,英亲王妃放下帘幕,扭头看着谢芳华,对她问,“华丫头,如今这里没有别人,你与我说实话,这些年,你是不是没有病?”
雨依然下着,不太大,但有些细密,结成了雨帘在眼前。
英亲王妃和谢芳华挑着帘子看着外面,路上除了他们一行两辆马车再无别人,车轱辘压着地面,分外安静。
因为下雨,走的都是山路,比较泥泞。马车行走得缓慢小心。
早先那一场大火显然是波及到了后山半个山林,一眼望去,在雨中也能看清后山有一大片树木被烧毁,变成了黑焦的颜色。
不多时,一行人上车,马车下了山寺,没走回京的话,反而是绕过山寺,向后山走去。
秦铮这次到没要求和谢芳华同车,闻言松开了她的手,痛快地点了头。
“都上车吧!”谢墨含道,“外公和我、秦铮兄三人坐一辆车,王妃和华儿坐一辆车。”
“怪不得不曾见过呢!”英亲王妃笑着点头。
谢墨含笑笑,解释道,“这是朝天鸽。是外公从海山之处带回来送我的,十分有灵性,短短一盏茶,它便听我的话了,一个时辰之内,便将这京城方圆百里熟悉清楚了。”
“这鸽子飞的好高,南秦很少见到这样的信鸽。”英亲王妃道。
那鸽子与普通的信鸽看起来有些不同,比普通信鸽飞得要高,转眼便飞去了后山,没了踪影。
侍画点点头,走到马车内,在一只鸽子上绑了个信条,放飞了它。
谢墨含回头对侍书道,“你现在就用信鸽给云继传消息,知会他。”
来到山寺门口,门口停着两辆车。
一行人出了达摩堂。
普云大师知晓秦铮脾性,也不阻拦。
“他刺杀于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还是受人收买指使,都是不可饶恕。到时候找到他尸首,如何处理,也要看爷的心情。”秦铮摆摆手,不再逗留,拉着谢芳华离开。
“二公子,既然你的人在后山崖索道找到了无忘的身上的衣角,那么说来,人便已经是不再寺中了。都说人死为大,老衲还是希望能召回无忘的尸首,给他安葬。”普云大师道。
秦铮点点头,玩味地笑道,“这么说来可就有意思多了。”
普云大师点点头,“应该是的,而且是二十年前。看来只逃出了无忘和他双生的弟弟。”
“也就是说魅族在多年前被人灭族了?”秦铮道。
普云大师点点头,“当时他没说他的出身,老衲以为他和那死去的妇人是北齐之人。老衲是出家人,受佛门熏陶,普度众生,众生平等,对于国界之事,不是十分看重。是以,念那妇人和他当时困窘,妇人死后,他又孤苦可怜,便收下了他,替他隐瞒了身份。”话落,他摇摇头道,“不想老衲料错了,他不是北齐之人,原来是来自万里之外的外域魅族。”
“举族被灭?”秦铮扬眉。
普云大师叹息了一声,“二公子聪明绝顶,果然凡事儿都瞒不过你。”话落,他道,“当时说起无忘,老衲是有一件事情没说。那就是,当时老衲在无忘成年时,询问他是下山还俗娶妻生子,还是有何打算。他与老衲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早已经没家了,家族举族已经尽灭。今生尘缘已了。就准备一生待在法佛寺了。”
秦铮“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那无忘身上还有什么重要之处你们没说,现在没有外人,可以说了。”话落,他道,“爷对魅族可是好奇得很。”
普云大师呵呵一笑,不太紧张地道,“法佛寺是另有机关暗道,不过也是为了生存之道罢了。毕竟法佛寺有一千二百名僧众,老衲和主持得对这些僧众负责。皇权是利剑。法佛寺在京城天子脚下讨生存,也是不易。二公子多多海涵。您的恩情老衲和主持自然会记得。”
法佛寺主持闻言面色一变。
“别以为我不晓得法佛寺还另有机关暗道和禅机,老和尚,我不当着皇叔和别人的面点破。这个人情你们得给爷记住了,记好了。”秦铮对二人道。
迎面遇上,普云大师和法佛寺主持齐齐道了声,“阿弥陀佛。”
大雨早已经浇灭了早先熊熊燃烧的大火,空气虽然依然残留着烧焦的味道,但不乏也掺杂着雨水清新的味道。
一行人刚出了达摩堂,便见普云大师和法佛寺主持送走皇上、左右相等人赶回来。
侍画、侍墨、侍蓝、侍晚、林七、听言、侍书等人跟在几人身后。
英亲王妃无奈地揉揉额头。
谢墨含轻轻哼了一声。
秦铮扬了扬下颚,不理会谢墨含不赞同的脸色,颇有些得意。
谢墨含回头瞅了秦铮一眼,不太赞同。
秦铮走在她身侧半步,见她这两日已经习惯了他偶尔提出的不合理要求,勾起嘴角。
谢芳华白了他一眼,但是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理亏,若是她不算计他,也不至于让他险些出事儿。他若是不失去武功的话,一般人奈何不了他。于是,倒也不说什么,伸手拉着他出门。
谢芳华刚要抬脚走,被秦铮一把拽住了手,她回头瞅他,秦铮对她笑笑,“我如今比废人好那么一点儿,大部分原因都是你害的。你要牵着我,路滑,别让我摔了。”
几人点点头,也都齐齐站起身。
“咱们也走吧!”谢墨含见英亲王离开,站起身。
英亲王打头,一行三人出了大殿。
春兰用没受伤的胳膊接过伞,点头应声。
“奴才多谢王妃体贴贱内,那奴才就将人带走了。”喜顺递给春兰一把伞,对她道,“你自己能走吧?好好遮着点儿雨,可别淋湿了胳膊。”
“不必了!我还带了两个几个丫头,也不缺春兰一个。”英亲王妃道。
喜顺连忙笑着道,“等回京回府后,奴才再派两个婢女来侍候您?”
“你是不碍事儿,你家的担心啊!”英亲王妃笑着摆摆手,“去吧!”
春兰摇头,“小姐,我能跟着你侍候的,胳膊伤不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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