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雁凌越是好心地替栾小雪打算,栾小雪越是难过啊,马英杰有没有女人,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可是,此时的栾小雪却还是很难过,很沉重,而且是很没有面子啊,在两个同学面前,她这个马英杰的老婆,竟然对自己的丈夫无能为力,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她真的就不适合于闯官场,她太不适合了。
栾小雪此时的心,满是说不出来的沉重和无奈。好在,她所在的小区到了,她甚至是逃跑般地离开了冉冰冰和顾雁凌,她只想早点,尽早点离开她们,只想不要再听到这些话,这些原本与她没什么关联的话,可此时,却还是如无数根银针扎在她的心尖上一样,她还是痛,而且痛得无血可流,她甚至在下车的一瞬间,想也没想地拨通了罗天运的电话,电话一通,栾小雪忍不住泪流满面,罗天运正在陪客,这一段,他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他在广泛招资引商,新区既然有着如此便利有交通,不引进大的企业,就太对不起朱天佑书记对他的期望了。
罗天运万万没想到此时接到了栾小雪的电话,而且栾小雪明显在哭啊,他急着离开了包房,走到走道的最尽头,这里没有人。
“丫头,怎么啦?”罗天运压低声音地问。
罗天运越这么问,栾小雪越是哭得难过,她甚至都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她怎么就这么委屈呢?栾小雪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如小孩子见到大人一般,越哭越委屈。
“你别说话啊,到底怎么啦?”罗天运被栾小雪哭得慌乱起来,就连他们的孩子不在了,栾小雪都没有这么在他面前哭,此时,她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罗天运紧张着,他发现自己一面对这个丫头,就忍不住地紧张。他和路鑫波如此激烈地斗争都没让他如现在一般紧张的,路鑫波最终还是让步了,当然马大姐施压了,和路鑫波来往密切的老领导给路鑫波通气,消掉路明飞在香港的公司,自己的屁股没干净的时候,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再招惹朱天佑和罗天运们,对于红二代,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绕道而行,江山是他们父辈们打下来的,他们这一代要接管,下一代还要接管,他们是一股极其重磅的力量,这不是路鑫波这些地方领导可以抗衡,他们抗衡不了。所以,路鑫波妥协了,主动把李惠玲调到了省熬联任妇联主席,而且迅速消掉了路明飞在香港的公司,低价出售了在吴都的大量存地,低调地在朱天佑书记面前认错,检讨,才让朱天佑书记没有继续下刀子,当然路鑫波很清楚,朱天佑书记和罗天运是没有拿到他的证据,如果真被他们拿到了,这一次,他路鑫波是永无翻身之日的,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关于政治的斗争,从来就是这样,斗争到了这一步,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心软,谁就会被踢出局。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路鑫波省长不得不低头。
路鑫波的低头,让朱天佑和罗天运都松了口气,不压住地位领导的霸气,他们这些京派干部就没办法展开工作的。现在,罗天运手下的那批还在观望的干部们,因为李惠玲的调走彻底把心归到了罗天运这一边,他吩咐说要大力招商引资,这不,全市上上下下都在行动着,每个干部都在动用的关系,把各地的老板们纷纷引到了吴都,这也是罗天运这一段相当忙碌的原因。
“丫头,你别只顾着哭啊,我担心你,你听到没有?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罗天运的声音很低,他不方便大声音说话。
栾小雪似乎意识到了罗天运的不方便,也似乎是被罗天运的温和打动了,一边擦脸上的泪水,一边说:“我没事了,就是,就是很难过,突然很难过。”
罗天运不相信栾小雪的话,逼着追问了一句:“说,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肯定有事瞒着我,我对你说过,有事不要瞒着我,你听到没有?你怎么老是这个样子呢?你不小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罗天运这话是厉声说出来的,栾小雪虽然看不到罗天运的脸,可她感觉到了他的严厉,不由得紧张起来,一紧张,说出来的话更结巴了,“我,他,没,没什么。是,我错了,我不该给你打电话。”
罗天运丢下客人接栾小雪的电话,等来的就是一句“我错了”罗天运一恼火,“啪”地挂掉了手机。
栾小雪的心一下子又坠入了深渊一般。
与此同时,马英杰接到了顾雁凌的电话,他和司徒兰在一起,当然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丁红叶,也没有马英杰看到的的另外两个男人。马英杰问司徒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你跟踪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自己,我司徒兰是什么人呢?”司徒兰直视着马英杰问。
“我没跟踪你。”马英杰为自己辩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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