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越来越多的浸泡着两个人,就算是这样,马英杰的手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紧紧握着王丹丹的手,他不敢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除了彼此身体在互相慰藉外,他们的上身还是保持着跳舞的身姿。马英杰知道,王丹丹也在替他考虑,她可能看出来了,他和司徒兰之间的奇怪,当然更怕她误解了马英杰的用意,再说了,在这样的氛围里,发生什么或者不发生什么,似乎都是可以不作计较的。因为一切都可以说成是酒精的作用罢了,一切都可以推给酒精迷惑而已。
王丹丹的酒意似乎越来越浓了,她的头却软骨般地往马英杰的肩上靠着,王丹丹的呼吸,这个时候显得急促而又悠长,让马英杰的心又不断地悬起来,落下去一般倍受煎熬着,他现在真的希望这一曲能够尽快结束,这样下去,他和她会出事的,而且会伤着司徒兰的,这么一想,马英杰把肩膀让了让,示意王丹丹不要这样,王丹丹有那么一刻很难过,身体之间的磨合不是在暗示她么?上半身却又显得那么地正经,这个她眼里的县长,此时此刻到底在干什么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当一个人越是希望怎么样的时候现实却往往恰恰相反。
王丹丹的难过在一曲音乐之中停留了,两个人迅速分开了交织过的身体,回到了吧台的座位上。
接下来的活动,马英杰和王丹丹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司徒兰是多么敏感的人,她当然意识到了,在她的提意之下,酒吧之夜的疯狂提前结束了,一出酒吧的门,被冷风一吹,马英杰就有很强烈地对不住司徒兰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极其内疚。
柳团长和钱总指挥是打车走的,司徒兰送马英杰和王丹丹去了酒店,本来马英杰想自己打车走的,可他不敢提出来,要是他这么提出来的话,司徒兰又会如何想他呢?本来他一晚上的心神不定,就是对司徒兰极大的伤害,再见让自己单独和王丹丹一起回去,她一定会难过死的。
王丹丹显然不大想司徒兰送,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敢说话。她只是感觉被马英杰搂抱时,那种迷离感很朦胧,也很美好,她还是有一种渴望,还想有这种的感觉,她明知道很危险,可是几个女人在情感面前,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再说了,事情解决得如何顺利,她除了开心,当然还隐隐地希望发生一点什么。
司徒兰把马英杰送到了上次住的酒店,在前台拿了两张卡,一张给了马英杰,一张给了王丹丹,把卡交给他们后,司徒兰便说:“你们自己上去休息吧,我走了。”说着,不等马英杰说话,头也没回地走掉了。
马英杰盯了一眼司徒兰的背影,心情很有些酸然,但是他还是强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一起和王丹丹进了电梯,一到电梯,马英杰才知道,他和王丹丹住的房间距离很远,他在十五楼,而王丹丹却在六楼,马英杰知道这是司徒兰故意,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很淡然地笑了笑说:“你去好好休息吧,我不送你了。”
王丹丹有些盼望,可她不能开口,这样的情况下,她一人女人,怎么样去邀请自己的领导去房间坐一坐呢?出电梯时,王丹丹故意磨蹭着,可是马英杰却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她只好对马英杰说了一声:“晚安。”便头也不回地出了电梯。
马英杰叹了一口气,他可能又伤了司徒兰。可是,在那样的氛围下,他管不住自己,就算是现在,要控制住不去王丹丹的房间,也还是极需要定力的,他忍住了,就已经是一次很大的成功了。
马英杰如此想着。
马英杰上了十五楼,可当马英杰把房间打开时,整个人惊呆了。
房间的灯是开着的,司徒兰竟然就坐在大床上。
“你,——”马英杰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什么了?我就不该来是不是?”司徒兰的表情很有些愤怒。
马英杰的头垂了下来,毕竟他内心有愧。酒吧里,他和王丹丹暧昧的一幕还留在他的内心之中,还在燃烧着,他在司徒兰的眼皮底下,有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不对的。
“你不是回去了吗?”马英杰还是问了一句。
“我从另一个快道口上来的。还好,你没有去那个小狐狸的房间,你要是去了的话,看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司徒兰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在生气,而且很明显气得不轻。
马英杰被司徒兰这么一说,后背全是汗啊,他实在没想到,司徒兰还玩了这么一招,还好,他没去王丹丹的房间,他要是去了她的房间,后果,后果,他实在不敢去想。
“姐,”马英杰走到床边,贴着司徒兰坐了下来,很温情地叫了一声。
“哼,”司徒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自顾自地走进了洗手间,把马英杰一个人丢了床上,让马英杰又摸不透司徒兰到底又要干什么,可是,这个时候,他对王丹丹的想法已经全部消掉了,他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了。
就算是这样,马英杰的手机却有信息进来,他拿起来一看,竟是王丹丹地,“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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