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畅气的不行,合着他要为了躲他,自己就该早早的跳进婚姻的坟墓?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不得不说,赫连畅这一遭还真没白去,查的那叫一个细致,差点连那些谁谁谁几点上厕所都查了个明明白白,当然,主要是围绕着卫老头和那个与他一起新官上任的城建局办公室主任邓华为中心而铺展开的调查行动,A4纸,五号宋体,足足有十几张纸,为了保密,赫连畅不假他人之手,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打出来的,结果成泽傲看了没两页就喊头疼,把那一叠东西往旁边一塞,一边揉眉心一边让他直接说重点。
赫连畅再一次气的两眼直颤,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花这时间了,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吗?但以他对成泽傲的了解,这斯做什么事儿都喜欢留底,没想到这次他突然变态了,说看着头疼,非逼着他照读,否则就去告诉他老子,说他骗他去京城,就为了调查他的那些战友。
赫连畅读书的时候语文就不好,所以,制造这么长一篇叙述文实在是不容易,更可笑的是,他的语句很繁冗,连他自己读着都感到别扭,所以成泽傲才会整他。
这份资料暂时先被成泽傲锁在了他的抽屉里,待阿桑调查完后,他这才作了一翻对比,几乎和赫连畅提供的资料差不多,只是赫连畅的更加详细一点,毕竟是去了京城的。
成泽傲将资料扔进抽屉,高大的上半身再一次缩进椅背里,两眼望向对面的阿桑,不冷不淡的说道,“你去把小姐给接过来。”
暑假之后,朝阳的时间就更多了,几乎每天都泡在网络公司,明面上是监督那些人,但实际上也为了看看曙光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自从那次之后就再没看见过卫超出现在阳光置业公司,不知是他多长了颗心眼儿,还是说卫超那个混球压根儿跟曙光就没有关系,她猜不出,于是打算去试探一下曙光的口风。
朝阳推开曙光办公室的玻璃门,当时他正在按手机,好像在发短信,见她进来,男人微微地笑了笑,很自然地将手机放下,顺便倒了杯水给她,“网站建的怎么样?好了吗?”
“没有,哪有那么快,你以为是盖房子啊。”
曙光咂舌,金丝眼镜所透露出的斯文气息,让她一度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这么难?我还以为会很简单呢。”
朝阳舒了口气,“这个是脑力活动,跟盖房子没有可比性,你看看我天天累的,都快要变成一只狗了。”
曙光笑着摇头,但并没有多说一个字,毕竟她是自己老板,该保持距离的就保持距离,他明白。随后就听她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网站的事儿,都没时间问你南郊那边的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卫局长怎么说?”
“那个姓卫的惯用的伎俩就是跟开发商打游击战,他给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你们公司有戏,但真正花落谁家,还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曙光的表情很无奈,显然,老狐狸的心思真不是一般人能猜的出来的,这种毫无头绪的感觉挺让人纠结的。
“原来是这样,既然他对每个人都一样,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朝阳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思忖了半分钟,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啊了一声,随后再次对上曙光的视线,“既然那家伙刀枪不入,不如从他家人入手,你对姓卫的了解多少?例如他老婆叫什么?家里有几个孩子?兴趣爱好之类的,我们可以从他的家人下手。”
曙光似乎考虑了一下,很快就说道,“不太清楚,只知道他老婆也是官家千金,
朝阳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既然人家说不知道,那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这时阿桑的电话打了进来,问她在哪儿,成泽傲要她过去。
等到了傲世集团之后,那个家伙又偏巧在开个紧急会议,她无聊地在办公室里转悠,在里面的休息室看见了卫老头派人送来的古画,旁边还放了一张贺卡,是卫老头的亲笔草字,写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恭祝傲世集团成功上市,顺祝财源广进,生意亨通。齐岭市城建局赠。
看着最后四个字,朝阳嗤笑一声,这个卫老头也太狡猾了,都把城建局拉进来做挡箭牌了,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大约半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成泽傲快步走进来,在办公室里睃一圈,没发现想见的人,于是二话不说便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在床上看见了睡意朦胧的女孩。
他嘴角一挑,顿时扑了上去,迎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朝阳原本都快要睡着的,结果被这一吻,浑身冷不丁地打了激灵,猛地要跳起来,结果两人额头轰地撞在一起,两人同时捂住脑袋,嘴里都发出了嘶声。
“臭娘儿们,谁让你突然坐起来的?做事毛毛燥燥的!”
成泽傲皱眉,摸了摸额头,靠,千万可别冒泡了,毁容这词他可担不起。
他恼?她还恼呢!朝阳一把推开他,秀眉也皱着,没给他好脸色看,“是你好吧?冷不丁的跑过来,被你吓死了!”
“有什么好怕的,在我的地盘上,你还以为是别人?”
男人虽然脸色不好,却一把拉开她的手,对她额头看了一遍,发现有一处淤青,然后不由分说地替她揉了起来。
“谁知道呢?人家本来睡的好好的,你偏要插出这么一杠子。快点说,找我什么事,没事我回去了,姐忙着呢!”
虽然成泽傲帮自己揉着额头,但那是他应该的,谁让他有错在先?朝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拿开他的大手跳下床来。
成泽傲无奈耸肩,算他错了成不?男人慢条斯理地走到那幅画旁,指着那张贺卡问,“看见吗?你说我要把这画挂起来吗?”
“你的意思呢?”
男人搂着她向外面走去,然后指着光洁到没有一丝装饰物的墙面说道,“我打算把它挂在最显眼的地方,让人进门就能看见,怎么样?”
估计卫老头打死也不会想到成泽傲会这样做,虽然他名义上写的是城建局,但暗地里他们都心知肚明,按理来说,成泽傲该低调才对,越少人知道这幅画的事儿就越好,没想到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还要挂在显眼的地方,真是个怪胎。
朝阳却了然一笑,明白他的用意,于是赞同地说道,“嗯,好,你这办公室是该装饰一下了,太严肃了,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成泽傲一脸的无辜,“哪里严肃啊,我觉得挺好的。”
“哦对了,有没有检查过那幅画?别被人动了手脚,装了摄像头什么的,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着卫年那个老狐狸会这么轻易送一件价值不菲的古董,她心里就有膈应,别只是一个噱头,他来个将计就计,最后成了那只黄雀。
成泽傲笑的阴森森的,细细长长的眸子勾起一道弯来,要多邪佞有多邪佞,“他要是敢在画上动手脚,老子能把摄像头装到他家卫生间,你信不信?”
朝阳翻白眼,这家伙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的…恶心?
男人突然又拉着她返回休息室,一边走一边说,“就当他有摄像头,来,咱们做点事来恶心恶心他,让他白天上班都坐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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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咳嗽、牙疼、流鼻涕,偶可以说,偶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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